林再再知道要不放松自己还得受苦,只能尽量放缓,随着这呼吸的,後穴也是张缩,里面那根被夹疼的东西开始尝到快感,居然突然涨了圈。
男人的本能让谢言真觉得尴尬不已,他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道:“再再你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算了,你都这样了,继续做吧。”林再再这话说得为人着想啊,其实他是觉得──擦,吃了那麽苦已经够窝囊了,还吃不到嘴里,那不是窝囊?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还是别了,你那麽疼……”谢言真很内疚,掉冰渣的声音现在是柔到能挤出水来,林再再你个妖孽哦。
“让你做就快做,再磨蹭下去疼!”林再再郁闷的趴在门板上,“还是说要我动?”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然後道:“我动。”
於是,在这麽尴尬的气氛下,谢言真扣着林再再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不过随着那种快感慢慢涌上来,谢言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大了,不过他还是细心的留意着林再再,他要是身体变僵变绷,就会慢下来,听到他发出细软的呻吟的时候,就会往那个地方用点力,渐渐的,林再再也感受到快感了,谢言真便放下心来,尽情的抒发被压抑了年的欲望。
过了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再再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再再就这麽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再再膝窝下,这麽来,林再再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再再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里面了,林再再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後被洗了手,然後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後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後,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再再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咬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後,谢言真也没起来,就这麽坐着,架着林再再上下,把人托起来後,就会松手,由得林再再自己跌回去,林再再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着,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後聚成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麽几十下後,林再再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片酸软,还要注意着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再再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着哭腔,小猫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下……”谢言真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再再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再再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着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後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麽刺激,林再再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潮过後,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再再,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後,扯了纸巾给林再再抹干净股间的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得起……”林再再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後精神好了很,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精液抹掉,林再再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时不禁脸红了下。
把现场清理好後,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下,确定没人後便开门扶着林再再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後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後露出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再再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再再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下。”说完,开了後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再再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再再後,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後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麽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麽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麽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眼後照镜,林再再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麽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时候做什麽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麽说就怎麽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下假,有什麽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句,就挂了手机,然後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下,顺便帮林再再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再再所属他名下,请假知会其他人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後,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後面睡着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
艰难的开了门,把男孩放到床上,给他换上自己有些大的家居服。这些都做完後,谢言真才有空透下气。
今天发生的切都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过了十几年传教士样的禁欲生活的他,今天居然在咖啡厅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个男孩做了,然後,还把他带到自己从未有人来过的公寓,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有洁癖,在家里的时候连家人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学生时期因为接受不了和别人共处室而搬出去居住。
床上的男孩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自己换成趴的姿势,抱着颗枕头睡得沈了,稚嫩的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眼睫毛还有点湿,就像是哭闹得累了睡着的小孩子。
谢言真烦燥的皱了下眉,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今天所发生的切,考虑接下来该怎麽办,以及把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整理好,他要让所有事情都尽快回到轨道上。
至此,谢言真正式成为烤鸡君五号。
饿(受攻)37
在林再再睡得香沈香沈的时候,谢言真努力的想把混乱的思绪理好,不过理着理着,又乱成团。
谢言真今天被折磨得够呛,也亏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又是个心灵受创的沈安啊。
呆坐了几小时,却什麽也没想出来,谢言真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後想起床上的男孩今早被自己弄伤了,然後赶紧打电话给个医生朋友,该医生朋友听到後愣了半天,最後问了句你是谢言真?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又愣了半天,然後犹豫了下,问道:「言真……你被上了?」
“……不是。”谢言真麽想冲过去掐死这家夥啊。
「你上了别人?」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禁欲年的柳下惠,居然跟个男人搞上了。「言真啊,你这是帮别人问的吧。」
“你觉得我会帮别人问这种事?”谢言真打电话会这个人之前就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还未能接受今天所发生的切。
对方沈默了好会儿,然後问了他几个问题,听了就跟他说了些处理方法。最後,他问道:「对了,你没戴套子?」
“……没。”
「那你是直接射在里面?」
谢言真觉得这个对话挺难堪的,久久没有答话,对方笑了两声,然後道:「嘿嘿,你不好意思啊,真没想到你谢冰块也会有这麽天。男人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所以呢,要注意事後清理,还有事前扩开也非常重要,前戏要做足,不然你的甜心会很受罪,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要戴套啦,虽然没那麽爽,不过这样比较安全……」
後面的内容越说越露骨,谢言真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切断电话,想起对方说要清理身体,便去卧室把人叫醒。
“再再,再再,起来洗澡。”谢言真叫了好几声,林再再只皱着眉头,然後用被子掩住自己,谢言真只好放弃叫醒他,直接把人抱到浴室。
放好了热水後考虑到让林再再自己泡说不定会淹死,谢言真只好也脱了衣服,然後抱着林再再起泡澡。
泡了会儿谢言真想起要帮林再再清理後穴,便把林再再调了个姿势,让他仰躺着双腿晾在浴缸边上大开对着自己,怕他滑下来,谢言真还用腿顶着他的背。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看到林再再红肿的穴口,谢言真还是吸了口冷气,心里那个内疚啊。
林再再泡热水泡得挺舒服,不过被掰开臀肉的时候後穴被热水刺激到,疼得他呻吟了声,谢言真用手指撑开他的穴口时,林再再直接疼得醒过了来了。
“痛……”醒来的林再再第件事就是把後仰的头抬起来,看到谢言真时愣了下,最後才想起他今天饿得发疯,把人拉到隔间里很辛苦的吃掉的事。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谢言真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
“不用清理……”要是清理了他今天的罪不全白受了?
谢言真只当林再再是在闹脾气,没理他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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