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我要软禁你吗?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在你和那个男人断绝关系之前,我不会让你出去的。」夏祁绍把手里的报纸拿上放在旁,抬眼看着林再再,语气极为温柔,「至於你的工作,干脆辞掉吧,你是我的儿子,我养你就好,如果你真的很想工作,那就来家里的公司好了。」
没想到把年纪,居然也有幸变成个二世祖,世事真是无常。
「身为个父亲,说这种话不太合适吧。」林再再眯着眼盯住夏祁绍,「还有,我没有打算认你,我已经二十岁了,不是两岁,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
对於林再再这种不屑的态度夏祁绍也没太过在意,派轻松道:「几个月前才抱着我副想哭的表情说希望我可以像父亲样安慰他的人是谁?」
「我才没有想哭!」林再再反击道:「再说了,有哪个父亲会和儿子上床?太奇怪了吧!」
「我是没亲眼见过,不过应该有的吧。」夏祁绍朝他笑笑,把人扯到自己的怀里,「既然我敢这麽做,就代表我已经把伦理禁忌什麽的都抛弃了,别想着用这个来说服我了,不管你怎麽说,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和别的男人结婚。」
腰身被用力的搂着,林再再完全无法动弹,在这种情况下,向淡定的林再再也抓狂了,「之前我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夏祁绍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温柔道:「正是为了感激你,所以我决定负责你的生。」
「我又没有要你负责我的生!」林再再气道。
(5鲜币)饿(受攻)158
怀里的小孩反抗得那麽厉害,夏祁绍也不是不伤心的,「你就那麽讨厌我吗?我是真心希望和你永远在起的,我会好好照顾你辈子,你真的点也不愿意吗?」
「如果你是说像普通父子样,我当然愿意。」林再再说。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男人会从优雅的绅士变成无赖的流氓?
「不可能。」夏祁绍口否定,「父子血缘之於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会告诉你我是你的父亲是因为你迟早会知道,与其让你从别人那里知道,还不如由我亲口告诉你。父子关系只是附加价值,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什麽身份。」
「……算了我们谈不拢的。」林再再放弃了,「我可以用你家的电话吗?我的手机没电了。」
「你要打电话给谁?」夏祁绍问。
「……警察局。」
难得林再再那麽幽默,夏祁绍笑了笑,说:「你要打电话就打吧,我没有限制你这个,书房的电脑也可以随意使用。」
「谢谢。」因为手机没电又不好随意碰别人家里的东西的原因,林再再直没有联系过谢言真,想到今天已经第二天了,假期也马上要结束,还是给他打个电话交代下比较好。
也亏得林再再敢那麽淡定,如果谢言真知道他直没有联系他不是因为被限制行动没办法打电话而是因为不好随意碰别人家里的东西估计会大怒吧──这小孩直就是个让人很火大的小鬼啊。
林再再先跟谢言真报了平安,让他不要担心,随後又拜托他帮忙向公司辞职──林再再对夏祁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还是直接辞职,以免给别人带来麻烦。
关於工作的交接安排在节後第天,负责接替他的工作的人是蒋明明。前天晚上林再再就把手头上所有工作列了明细用邮件发过去,不过有些地方还是要亲自说明,在不能出门的情况下,只能通过电话的方式来了。
好不容易把工作都交待得差不了,林再再终於松口气。希望这样突然消失不会给其他人造成什麽麻烦吧。
说起来,这样真像要交待身後事呀。
林再再很迷茫,他这个人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类型,对未来没有太详细的规划,过往的人生就是追随大流,好好读书然後安安份份工作,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就定下来,结婚生子──虽然结婚的对象是男的生不出小孩来,不过基本上切都进展得比较顺利,可偏偏现在却出了意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林再再是个没追求的人,如果换了别人,大概会不停的想办法来改变现状吧,像是密谋逃跑或者以其他方式来对抗夏祁绍让他妥协之类。
总之,虽然夏祁绍足够强大,但是林再再自己本身就是个有力的筹码,真要斗起来,林再再未必会输。所以夏祁绍明面上看起来副淡定的模样,心里却有些不安,特别是林再再直都那麽乖,反而让夏祁绍警惕起来,就怕他真的在策划什麽──林再再这种随遇而安的淡漠性格,有时候会给人种摸不透的神秘感。
(5鲜币)饿(受攻)159
说出来可能会没人相信,林再再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他甚至这麽想:如果夏祁绍真的直软禁他,那就让他软禁好了,最後无非是两个结果,要麽就这样子到老死,要麽有天夏祁绍突然想开了放了他,如果是後者那就到时再作打算,如果是前者他就不用打算了。
所以,如果不是林再再的特殊体质,事情的发展可能真的就按照林再再那荒唐让人无语的设想进行下去了。
林再再被软禁到第六天的时候,开始因为饥饿而大量进食,开始夏祁绍也没有怎麽留意,可是过两天终於觉得不对劲了──那种食量,不属於正常人类了吧,哪怕是大型动物也不会天到晚都在吃然後还脸快饿死的表情啊!
夏祁绍赶紧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第次没能看出什麽结果,医生表示要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才行,於是夏祁绍又亲自带他去了医院做了各种检查各种化验,结果出来却让人加疑惑,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只要好好吃饭就行了。
医生这麽跟夏祁绍说的时候,後者冷着脸,什麽也不说,只是示意医生看看从早上起就坐在餐桌进食直没有停过的林再再。
佣人过来,脸担忧道:「先生,小少爷已经吃了整整三桌了──至少是三十人份的饭量啊,这样下去……」
「这就是你说的切都很正常?」夏祁绍说。
医生捏了把冷汗,道:「小少爷的情况很特殊,从数据上来看的确没有任何异样,而且如果般人这样突然暴饮暴食的话身体肯定受不住的,但是小少爷已经持续了三天……我认为这个超出医学范围,夏先生您可能需要找些科研人员为小少爷做进步的检查。」
那边的林再再慢厮条理的吃着,听到医生的话动作顿了顿,看来他要像外星人样被科学家解剖研究了。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五天,林再再的食量越来越惊人,脸色却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几乎瘦了圈,医生什麽也查不出来。
「再再,你究竟是怎麽了。」那种茫然的无力感把夏祁绍折磨得够呛,在林再再瘦的同时,他自己也憔悴了。
「我没事。」林再再很清楚自己会这样是什麽原因,但他不准备说出来。
林再再并非出於报复之类的心理,你看他这麽让人关着也不反抗就知道这小孩不是硬气的,自残这种激烈的方式他是想都没想过。只是因为那个原因太荒谬,有些说不出口,还有就是他也想看看如果就这麽下去不理会最後会变成怎麽样,说不定真的突然就好了呢!
这麽想着,林再再加淡定了,专心的坐在那里吃,可怜几个佣人在旁看得胆战心惊,就这小身板,居然吃得下那麽东西!
专门给林再再做饭做菜的佣人想起当年村长儿子大婚的时候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那时候她就是这样日夜不停的做菜做菜做菜。
(5鲜币)饿(受攻)160
又过了两天,林再再的食量有增无减,而且即便他不停的吃东西,腹中的饥饿感还是越来越强烈,伴随而来的是他对荷尔蒙的反应也越来越敏感,从开始夏祁绍接近他就会血液骚动,到现在只是共处室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股诱人的气息,有时候还会出现短暂的失神,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夏祁绍的旁边──林再再真怕自己会像野兽样失去理性做出什麽事来。
上次他把谢言真拖进厕所强了,他还能和他结婚对他负责,但现在再把夏祁绍强了,他还能拿什麽赔人家呀。
今时不同往日,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眼看着林再再的状态天比天差,夏祁绍心里既难受又担心,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他只要看到林再再,身体就会突然发热,下半身蠢蠢欲动──对如此虚弱的小孩发情,夏祁绍心中深感罪恶羞耻,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让他备受折磨,俊美的脸蛋清减不少,回复到刚出院时那副憔悴的模样了。
又过了两天,食物似乎已经无法为林再再提供身体所需的能量了,医生开始给他注射营养剂,这个方法倒是凑效了,不过总不能辈子都注射营养剂。
好在这时,医生对夏祁绍说,他的大学同学已经召集了些这方面的专家人员,於是夏祁绍当天就带着林再再满怀希望的飞往瑞士。
从上飞机的那刻起,林再再就陷入了昏迷,期间全靠营养剂维持生命。
下了飞机被送到研究所之後,林再再醒了次,奄奄息的林再再睁开眼,眼前片迷糊,隐约看到好几个穿着白袍医生模样的人围着他。
林再再感觉到有人掀他的眼皮,又用手电筒照他的眼睛,还有其他各种检查,林再再浑身都很难受,想要喊停,不过到张口就变成喊饿了。
「饿……好饿……」
专家们听到林再再喊饿,皆是愣了下。虽然他们已经事先知道病症,不过那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人家已经实打实的提了几箱的金过来,他们真以为这是个恶作剧,只是要捉弄他们呢。
初步检查之後,专家们得出的结论和医生开始给的结论并无相差太,从各种数据来看,林再再的身体切正常。
时间,专家们也束手无策了,赶紧开会研究下步该怎麽做。
会议上,大家列出各种可能,突然有人这麽说:「也许,他真的只是肚子饿。」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说话的人看起来四十出头,戴着眼镜,充满学者的儒雅气息。
「林克斯特,我承认你说的这个最有可能。」另位学者耸耸肩膀,说:「可是,你告诉我们,要怎麽样才能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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