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聪明受)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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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能把自己当个人,这样你也许有机会活下去。」
他这麽说著,莫子木已经将衣服穿好了,他走到门边,突然转过头来,道:「新婚愉快!」
年轻狱警愣,低头,看到自己放在凳子上的表格,下面原本夹好的蜜月旅行的套票露了出来,而上面的铅笔不见了。
他大惊失声,骂了句shit,转身往外奔去。
莫子木已经走到了大厅的外面,他的速度不快不慢,矮胖的鲍威尔正拿著咖啡跟人大声地说笑。
「我的天,他叫了整晚上,真销魂……」鲍威尔学著叫了两声,惹得对面两个狱警笑得前仰後合。
「我想他被操得爽死了,那声音听得我都想进去弄两把!」
他正得意忘形,突然听到远远的有人喊道:「小心!」
鲍威尔将脸转过来,他的左眼看到了从後面奔过来的同事,这是他最後次用他的左眼,然後他的眼睛里显现出了最後的幕──那是个愤怒的少年。不过瞬立即传来的是钻心的剧痛,他的左眼被插进了根东西。
鲍威尔惨叫著,莫子木圆睁著眼睛,他似乎想要将那根铅笔接著推进,但似乎终於放弃了。
两个被吓呆了狱警反应过来,他们连忙过来将莫子木狠狠按倒在地面上,压住他的脑袋,反剪住他的手。
鲍威尔惨叫著拔枪,狱警把抱住他,道:「鲍威尔冷静!」
「迈克放手,我要杀了这婊子养的!」
诺顿与大嘴阿道夫赶过来的时候,莫子木很温顺地被铐在地上,鲍威尔的左眼里插著根铅笔,血流满面地嚎叫著。
「shit!」阿道夫抽出警棍将莫子木顿乱抽,莫子木抱著头,蜷缩在地上任他抽打,诺顿皱著眉头道:「行了,把他关到禁闭室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莫子木被两名高大的狱警路拖著,沿著城堡的楼梯不知下了少层阶梯,才把他丢进了个完全漆黑的,封闭的,位於地下室的囚室里,那里除了水滴声,几乎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他们将莫子木丢下,把唯的那盏摇摇欲坠,昏黄的六十支瓦的灯关掉。
莫子木将整个人缩了起来,但在这透著浓重阴气的地下室里仍然会觉得冷。
这样,他们也不知道把莫子木关了少天,基本上也不过来送吃的,只会过个两三天丢进来个硬且发霉的面包。墙壁上会往外渗水,实在渴了可以用舌尖去舔两口。
这种环境,莫子木根本无法知道到底过了几天,他拼命地将自己蜷缩在个角落里,有天从外面的窗口丢进来个面包,他都似乎已经没有冲动去拿起来吃了。
迷迷糊糊中,灯又亮了,他被人抱了起来,又是圈又圈地走楼梯,他似乎又回到了地面上。莫子木呼吸著外面清凉的空气,他从未感觉能回到地面就已经是件极为舒服的事情。
他似乎又回到了探视室,在门外他迷迷糊糊又见到了鲍威尔,只是他这次戴了只眼套,正面目狰狞地看著他。他又回到了那张床上,可这次唐纳德没有扑向他,而只是静静地坐在边上看著他。
莫子木笑,心道很好,这麽天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吧。
可唐纳德似乎依然没有放过他,手腕上又开始有针尖扎入的微弱痛感。
莫子木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去挣扎的力气,索性放任自己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容清看著医生将注射剂推入莫子木略显瘦弱的手腕,然後淡淡地道:「他全身做过检查了吗?」
「做过了,克鲁斯先生,这位先生只有点外伤,以及点营养不良,其他的地方他很健康。」医生毕恭毕敬地道。
容清点了点头,他走了出来,鲍威尔戴著只独龙眼套,正满面献媚地在外面。
「他今晚就交给我了。」
鲍威尔立刻道:「他是您的了,克鲁斯先生,你只管玩!」他说著脸上扭曲著现出了个歹毒的神情,道:「免费,克鲁斯先生。」
容清笑了笑,他道:「您太客气!」他说著取出副柔软的黑皮手套,套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然後伸手从怀里掏出样东西,又笑道:「你知道seven哪里做错了吗?」
鲍威尔愣,但随即见到容清的手上拿的是柄枪,他立即骇然失色道:「先生……克鲁斯先生!」他的话音未落,容清就枪接著枪打在了鲍威尔的身上,然後慢条斯理地又掏出个弹夹,对著还在抽搐的鲍威儿又是枪接著枪,直到把子弹打光,然後手竖,空弹壳掉了地,他道:「他既然伤了你,就该杀了你,不能杀死头野兽,就不该让野兽见血!」
莫子木听到枪声勉强睁开眼,他听到了鲍威尔的惨叫,然後切归於平静。
这边的枪声直传到了大仓内,那些囚犯又兴奋了起来,道:「哇哦,这是要过中国节吗?劈劈啪啪。」
大嘴阿道夫呸了口,道:「这死胖子,暗地里吞了这麽钱,死有余辜,可惜了他那身皮,boss你完全可以拿来刺青。」
诺顿摸著幅精美的人皮画,道:「其实就皮质而言,西方人的皮肤太过粗糙,远不如亚洲人的皮肤细腻,所以刺绣永远是丝绸最好,你有见过中国人拿麻布刺绣的吗?」
大嘴阿道夫显然不甘於诺顿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他道:「boss,那是因为白种人是优等民族。」
诺顿抬起了眼睛,冷冷地道:「猪皮粗糙,快滚吧,froggy!」
大嘴阿道夫脾气暴躁地推椅而去,诺顿叹息了声,不满地道:「真他妈的是粗人!」
容清目视著枕著宽大枕头的莫子木,他的额头很饱满,睫毛也很长,看人的时候总是半遮著,因此会给人种漫不经心的感觉,似乎谁都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容清抬起了手,像是想要触摸下他的额头,但最终在离那光洁的额头很近的地方停手了。
莫子木夜长睡,清晨从迷糊中醒来,新鲜的空气,软软的床铺,似乎耳边还有和气的房东的叫醒声。该是时候起身,对著窗外碧绿的瑙河拉曲费奥里罗,然後拿起房东太太准备的三明治,轻吻她的脸颊说句:ibsp;liebedich(德语:我爱你)。
他睁开眼睛,天花板很高,似乎就已经提示著这是玛门的这座像城堡样的监牢,而不是维也纳河边的狭小公寓。
「你醒了。」
莫子木转过脸,才发现容清坐在窗下,他穿了身黑色的风衣,手里捧著杯茶,看著他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在里面。
第六章
「请……问,你在这里做什麽?」莫子木用双手撑著,缓缓坐了起来,背靠著枕头,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
容清喝了口茶,道:「我已经派人去联络你在奥地利的助养人,我会办理领养你的手续,办理好之後,我就会直接把你转到佛罗里达。」
莫子木闭了下眼睛,道:「我在这里你还不满足吗?我还有什麽可以让你剥夺的?」
容清垂了下眼帘,淡淡地道:「不,恰恰相反,我想到此为止了。」
莫子木转过脸来,微扯了下嘴角像是在微笑,道:「到此为止……你不再报复我了吗?」
「是。」容清又喝了两口茶,依旧淡淡地道:「所以你不用担心,在佛罗里达你会得到比较好的照顾。」
莫子木屈起脚,目光直直地看著对面的墙壁道:「很感谢你说到此为止,但我希望不仅仅如此,我想要的是我们永远,永远结束,从此不要再见面。至於我,我自己会操心,就不再劳烦你的关心了。」
容清笑了声,道:「你永远都很自信,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是玛门,没有能让你如鱼得水的彩虹酒吧,也没有能替你挡住色鬼爪子的梅林。才不过两个星期,你就已经人不成人,鬼不成鬼了。好好考虑下……」他将茶放在边上的桌子上,起身,道:「seven,如果你去佛罗里达,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莫子木叫住了他,道:「容清!」
容清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不转回头,而是道:「seven,我依然想让你考虑几天再答复我,用不著急。」
「不用考虑,你知道我为什麽叫seven吗?」
容清微微侧头,见莫子木非常平静地道:「因为我生在个周末,那是礼拜天,妈妈说那天上帝休息,所以让我此生都不要再指望他!我指望过次,显然她才是正确的。所以容清,请别再来扮演我的上帝。」
容清低了下头,他拉开大门什麽也没说走了出去,穿过前面长长的走廊,保镖在外面等候,低声问:「少爷,回去吗?」
容清没有回答,而是穿过整个操场向桑桑学院走去。
「你可以返回监舍了!」狱警进来冷冷地道。
莫子木起床,至少周的囚禁,使他走路仍然有点摇晃,但似乎整个人已经没有这麽难受了。他缓缓地通过操场,看到很囚犯聚在起窃窃私语,似乎正在发生著什麽大事情。当他经过的时候,他看到囚犯们转过脸来看他,那神情很复杂,像似在探究,又像似接受了他作为同类。
hunter这个词语不断地在空气中传来,莫子木心想大概是平静的日子快结束了。
他猜对了。
当莫子木回到监舍,发现监舍里了个人,那个被大嘴阿道夫敲伤肋骨的金发俊秀少年已经在了,他就在他的下铺。
「你好!」俊秀少年看上去派很文弱的样子,他伸出手道:「我是裘德,直都想跟你说谢谢。」
莫子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淡淡地道:「不客气,没能帮上你什麽忙。」
他说著爬上了上铺,却见汤姆在对面朝他挤眼,笑道:「真有你的,你那铅笔扎瞎个狱警可是战成名啊!真没想到你胆子那麽大,手这麽狠。」
莫子木面朝著天,心想:狠麽?若是再狠点,胖子鲍威尔大约已经死了吧。
汤姆笑道:「你把那鲍威尔扎瞎了,才蹲了个星期的苦牢真是太划算了。」
「你真的扎瞎了个狱警吗?」裘德在他的床边满目敬仰地道。
莫子木拉过枕头笑了笑,没回答这句话,汤姆则不满地道:「fish,你怀疑我说的话吗?」
裘德激动不已,道:「我早知道你不同了,你会中国功夫吗?」
莫子木老老实实地道:「不会!」
汤姆似乎不太喜欢裘德,打岔道:「seven,hunter季节又来了。」
莫子木已经了解到,每季的第个月是hunter月,在这个月里,会有很个hunter夜,囚犯们像按著菜单般,被人点了当作猎物投到下面的玛门森林供人猎杀。
汤姆从被子里掏出个小白布包丢给莫子木,道:「你用得上!」
莫子木打开看,是柄小挫刀,汤姆低声道:「别小看这柄挫刀,它到时说不定能救你命!我们手无寸铁,任何铁器在监狱里可都是宝货,这最少值三百美金,你可要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