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嘴里毫无知觉的蹦出了这几个字,老古怪听着愣了一瞬,眼光漠然的瞅了我一眼,“这话儿是那姓魅的老头儿教你的?”
我听着点了点头,老古怪忽然咧嘴就笑了,他抬着头儿望了望天,恍然间让我感觉这天地间的熙熙攘攘与他竟然毫无瓜葛,这夜空下的他这一瞬竟然散发着一种孤独感。
“老东西背后拆老子的台!哼!”老古怪朝着天念叨了一句,低头又是瞅了瞅我。
“哎是啊,这事儿强求不得!”
“不过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拜我当师傅的这事儿是迟早的事儿!”
老古怪点头儿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了镯子,“记住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这镯子用完了还我!”
老古怪对着我咧嘴一笑,甩手扭过了头,那慢悠悠的步子朝前走着,踢踢踏踏的步子,浪荡的就像个叫花子,嘴里哼出了几分莫名的曲子,“待到明年黄花儿下,锦帕临头你笑如花儿。可怜那南城九月半
怅然,悲怆,带着淡淡的感伤,我不知道今天到底是那句话触摸到了老古怪心里哪一寸最柔软的伤,但从这调子里,我恍然听出了几分故事几分那些年的故事!
我握着那一对儿玉镯子,这感觉就像是握着小花旦儿的那一双芊芊玉手一样舍不得放开,不过回头想想,我貌似连她的一个衣角儿都从未碰过,这种感觉无关肉欲,或许就一个简单的眼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赶紧着戴上手镯,四下一找,这还真没有个睡觉的地儿,阿翔赶紧着,他的车在巷子外面,我们一边儿赶路一边说,至于那老古怪,我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跟不上步伐,神出鬼没恐怕一时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速度了。
上了阿翔的车,我赶紧一头躺在后座上睡觉,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着急,这躺下去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小花旦儿的身影,除了担忧还有焦虑,整个人脑子里像是个马达,嗡嗡的转着。
我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睡意,依旧是睡不着,我着急了,赶紧着爬了起来,“阿翔哥,帮我个忙!”
“咋啦,九斤你说!”
“打昏我!”我说了句。
阿翔听着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打昏我,赶紧着,我有急事!”我容不得再解释什么,等着挨刀似的伸过去了脖子,阿翔瞅着我,一脸惊愕的愣着,我催了句,“赶紧着吧,算我求你了!”
“九斤儿你这哎!”
“那我那我就得罪了!”呆见史弟。
咔的一记手刀,我应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