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给说说,现在老宅子里到底是咋样啊,小花旦儿没事吧。上次我梦里见过她一回,她好像是受了伤,还说那老宅子里有人突袭过您知道那是什么人吗?”我一连串的问了一堆的问题。
老瘸子愣了几秒,笑了声,“老宅里你就放心吧,宅子外面,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可这宅子里面,目前还是我说了算的,上回啊算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伙人不简单啊,三教九流的人搅合在了一块儿,这事儿麻烦的很啊!”
我听着,皱了下眉头,“大爷,您说说,这些人跑到老宅子里折腾,到底是为个啥呀,为了小花旦儿?我觉得不像,总不能为了那巴掌大的老宅子吧?”
“九斤儿你还记得不,当初我跟你说过句,这天底下风水局能改,阴阳局一般的是改不了的,可当初的那位老先生,凭着一人之力硬生生的把这阳宅子变成了阴宅,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他可能是凭借了什么媒介!”
“媒介”我低声念叨了一句。老瘸子应了声,“对就是那个媒介,我感觉着那伙人的意思,没准儿是冲着那变了阴阳局的媒介来的!”贞贞乒才。
“媒介到底是什么媒介?”我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老瘸子笑嘻嘻的笑着,“九斤儿我说句话你可别多心啊,这东西我不知道在那。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个啥,可我感觉着绝对是错不了这东西而且那鬼丫头应该是知道点儿底细,还别说九斤儿啊,这老宅子的事儿没准儿还就你能办!”
“大爷您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惊疑的问了句,老瘸子笑了两声,“啥意思你就自己想想吧,反正一两句跟你也说不清楚来吧,到了老宅子,我慢慢给你说。等着我可给你提个醒,这柳州城里可是藏着不少尾巴,你到了柳州城外先别进来东城外那边儿有个槐树林子,往那走一准有人接你!”
“娃子.那可是个惊喜啊嘿嘿,你就等着瞧好吧!”老瘸子嘿嘿的笑了两声,那意思像是要看我的笑话儿似的,我这还没来得及多问句什么,电话那边儿已经是挂了,拖着嘟嘟嘟的尾音。我泱泱的的才放下电话。
“媒介到底是什么媒介?”我心里嘀咕了两句,听老瘸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有点儿底儿了,如果说那些人瞅准的是老宅子里变了阴阳局的媒介,那里面的人或许是少了不小的威胁,可是那些人为啥要突袭小花旦儿他们,又为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到柳州啊?
这时候,依旧是到了九点多钟了,眼看着车已经快接近了柳州,我跟庞然说了一下路线,按着时间,估计着中午稍稍过点儿头,就能到了柳州。
她开始加足了马力开车,我摸出那一叠子黄符纸,又拿出那一小包朱砂漆,和了点儿水,想着画几张符。
这一路上,我也就画了两张黄符,可这两张都是关键时候救我命的东西,鬼车上如此,昨晚那险而又险的一幕也是如此,遇上事儿了在临阵磨枪,那可是要命的工夫,我这先预备着点儿,以防万一了。
按照记忆里的符篆,我用朱砂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临摹了几张,这横勾竖瞥,笔走龙蛇的几笔,画完了几张,看着还真有那么个意思。守着一堆的黄纸,我趁着工夫,一连串的画了有几十张,伸手塞进了陈汉彪怀里十几张,喊了声庞然,递给她一叠子,剩下的一些小心的放进兜里,权当是防身了。
庞然撇了我一眼,笑话了我两句,“你就画的这个能用不,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我随手拿着张黄符,正嘀咕着练着那老人叫我的口诀,她这一说话,我随手一个手势,带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张黄符纸直接朝着她飞了过去,这刚一脱手,那黄符纸轰的一下子在半空中燃了起来,差点儿扔在掉在庞然的头发上,庞然噌的一个刹车,急的脸色当下就变了,“你这干嘛啊,毁了老娘的脸还不行,这还要烧了我的头发,你小子是不是看我个女人家好欺负啊!”
我这赶紧着低头赔礼道歉,没想到我这随手一下子居然给烧着了,庞然噼噼啪啪的呛了我好几句,呛的我连还嘴都没敢还,我心说这,就你还好欺负那我不就成了随人踩的臭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