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显被庄纯紧紧的抱住,他突然有些害怕,这丫头从来没对他这样亲热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知道是他救了她所以感动的?
可是看她那激动的模样不太像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纯儿,你怎么了?”殷显伸出手拍了拍庄纯的后背。
庄纯把脸贴在殷显的胸前,两只手牢牢的抱着他的腰,如果她昏迷后所经历的都是真的,那么她和殷显在千年前就已经相识,甚至还……
脸色一红,庄纯用脸在殷显的胸前蹭了蹭,“看到你没事我真高兴。”
殷显伸出手在她的额头摸了摸,发现没发烫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被那条蛇给吓到了?你放心吧,他再也没机会吓唬你了。”
庄纯此时也顾不得还有别人在场,伸出双手捧住了殷显的脸颊,翘起脚尖一抬下巴,直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殷显,我喜欢你。”
……
殷显双眼瞪大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庄纯,“你,你说什么?”
庄纯又亲了他一口,“我说,我喜欢你。”
殷显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无限重复n次。”庄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喊。
尚天承伸出手捂住了脸,唉吗,他姐这么不要脸也是醉了。
随后而来的柳芸溪和尚小鹃眼珠子都瞪大了,她们听到什么了?纯儿竟然当众对殷显表白?哦,天啊,她们都需要静静。
庄纯大喊出声后殷显就好像中了大奖一样抱起她的腰转了好几圈,“纯儿,我太高兴了,咱们今天就拜堂吧!”
听到殷显的话庄纯的嘴角抽了抽,“那也用不着这么快。”
“纯儿。”柳芸溪带着尚小鹃走了过来,尚小鹃看到尚天承站在那里一伸手把他给抱了起来。
“娘。”庄纯这时候才觉得有些害羞。
柳芸溪看着殷显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说不出的般配,她这脸上也满是愉悦。
“如今村里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稳定了,是该考虑你们的婚事了。”
殷显一听这未来岳母都这样说,不由得眼前一亮,“纯儿,你听到了吗?”
庄纯看着柳芸溪,“娘,那就选个日子吧!之前一直忙着度假村的事情,把定好的日子都错过了。”
柳芸溪拉住庄纯的手拍了拍,“等下回去我们全家人商量一下,你住的那个房子找你崔大叔带人重新收拾收拾翻翻新。”
殷显一听成个婚还这么麻烦不由得蹙眉,“我看那房子挺新的。”
庄纯瞪了他一眼,“那还收拾不?”
殷显眨眼笑了笑,“收拾,必须收拾,我得给我媳妇儿最好的。”
庄纯顿时笑逐颜开,“算你识相。”
殷显眼里柔情一片,“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讨厌!”
“能让你讨厌也是幸福!”
……
呕!
村里人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是当众秀恩爱呢!以烈焱为首的一大群单身狗暴走,单身狗也是狗,虐狗是不人道的啊喂!
…………久违的了分界线…………
庄纯洗漱完后躺在*上看着屋顶,真的像是做梦一样,都过了十天了可是她晕过去后所经历的一幕幕还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她不知道为什么上千年的经历她全都记得,她也不知道在玄珠消失后的那一千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殷显和他身边的人都还活着,一千年前还发生什么事情了?
庄纯翻了个身,还是不去想那么多了,看殷显的模样似乎根本不记得一千年年前发生的事情,难怪那个平原君会说殷显是个还没觉醒的小狼。
想到她第一次看到殷显所化身的小黑狼萌萌哒,又想到一千年前那巨大彪悍的黑狼王,庄纯的脸颊抽了抽,画风差的太多,脑补都补不出来他前后为何差距那么大。
“纯儿!”殷显在外面敲门。
庄纯听到敲门声后穿鞋跑来开门,打开房门看到殷显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把娇艳欲滴的花朵。
看着那刚刚摘下来的鲜花庄纯眼睛瞪大,“大晚上的,你这是干什么?”
殷显眉头一挑,“尚小鹃说姑娘们都喜欢花,怎么样?喜欢吗?”
庄纯接过他递过来的花脸颊一红,“竟然学会送花了?”
殷显看到她的模样不由得靠在了门框上,“*,开心吗?”
庄纯伸出手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来,给爷笑一个。”
“我发现你自从醒了以后对我突然好了不少,妞,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被我的英雄救美给感动的?”殷显眉头挑起。
庄纯眼眸一动,“你猜。”
“反正知道你对我好就行,我不猜了!”殷显凑近了一步,“还要等一个月才能拜堂,先让我亲两口。”
看到殷显凑过来庄纯躲了一下,“别闹,赶快回去睡觉吧。”
殷显略有委屈的看着她,“亲两口……亲一口……”
庄纯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满足你的要求了,你可以跪安了!”
虽然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不过殷显还是很高兴,“那我回去了。”
“嗯!”庄纯拿着花对他挥挥手,“早点睡。”
殷显也摆了摆手,“你也早点睡,明天我起来的第一眼就想看到你。”
“好了好了,明天我起早去喊你起*。”
庄纯看到殷显离开,心中甜蜜的抱着那捧花回到房间,把花拿进屋她才想到房间里没有花瓶。
“纯儿!”殷显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庄纯打开房门看到殷显拿来了一个花瓶,“你拿来的正好,我正愁这花没地方放呢!”
“我帮你插好吧!”殷显拿着花瓶非常自然的进了屋子,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后从庄纯手中接过那一大束鲜花插在了里面。
闻到那鲜花的味道庄纯就觉得心旷神怡,她发现殷显在看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