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是清楚明白,奶奶为何要在我面前隐瞒当年事情的实情,奶奶最担心的,应该是我无法承受吧。
当当年的真相被一层层剥开显现真容。我终是知道,我的承受力原来是有上限的。
门外谢一鸣的敲门声迟疑响起,我没有回应,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我无力自拔。
我不知道泪水是何时止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再次睁开双眸,我看到的,是我正躺在谢一鸣的怀抱里。
“早上好亲爱的,起床吃早餐吧。”谢一鸣轻吻我的额头,淡淡笑容眼底难掩担忧。
“好。”我点点头,起床出门去洗漱。
“丫头。”“小冉。”我推开房门,客厅里的姜闫和王大郎齐齐起身迎了过来。
“师父,闫爷爷,对不住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我冲着姜闫和王大郎点点头。微笑着望着他们。
往事已经是往事,即便是往事再残忍也已经发生,无法更改。
知道了,记下了。就不思量自难忘,整理好情绪脚步更坚定的朝前走。
一直沉溺在对往事的追忆中,无法摆脱往事带来的情绪波动,那是懦夫才干的事情。
生命得之不易的我,是没有资格去做懦夫的。也不屑于去做懦夫。
已经放任自己情绪崩溃一个晚上。已经让身边在意我的人担忧一个晚上,我不容许自己再继续崩溃再继续让身边的人为我担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洗漱下吃饭吧。”姜闫连连点头。
“丫头你快点,我刚才可是听到你闫爷爷肚子在唱空城计。”王大郎拍拍我的脑袋。
“咳咳,小冉你别听你师父瞎说,没有的事。”姜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姜闫和王大郎两个纠缠不清到底有没有的对话声中,我去收拾妥当。再一起用早餐。
去往学校上课的路上,我问询谢一鸣,昨晚上他是如何进入我房间的。
谢一鸣笑着说,我会开门撬锁,他也不差。
谢一鸣的回答让我挑高了眉梢,我问谢一鸣,为何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有那手艺。
谢一鸣说,那是因为我以前都抢着把开门撬锁的活给干完了,他是被迫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样啊,看来你挺委屈的。”我顿住脚步,抱臂打量谢一鸣。
谢一鸣摇头说不委屈,声音带着浓浓笑意。
“咱说实话不丢人,委屈就直说呗,得,看来以后我需要把门从里面给抵死了。”轻飘飘抛给谢一鸣这句,我继续赶路。
谢一鸣哀嚎一声追上来,说刚才他是打肿脸充胖子,其实他没那本事,昨晚上他纯属侥幸才打开我的房间门,我不用费事从里面把房门抵死了。
接下来几日,我持续关联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王浩文在可隐身纸人追踪上蜀川妖王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再次和蜀川妖王碰面。
这一次碰面的地点,是蜀川妖王的房间,那玲玲也在场。
王浩文告诉蜀川妖王,他去了那万豪宾馆也是毫无发现。
王浩文说,万豪宾馆为了保护住客的隐私,最多保留入住讯息两个月,超过时限的,住户的入住讯息将会被全面销毁。
林辉如果当时真的是入住万豪宾馆,那现在也是无从查探。
王浩文说,他特意让宾馆服务人员回忆下那段时间事情,却是时隔多日,没人有印象,林辉曾经入住那宾馆。
王浩文讲完,再提林辉表妹,说既然林辉表妹认为林辉的最后现身地是万豪宾馆,那就让她亲自来一趟确认一下,别介记错了地址。
王浩文的再提林辉表妹,蜀川妖王脸色再次沉下,玲玲冷哼一声。
王浩文尴尬表情瞟瞟蜀川妖王和玲玲,连声道歉,说貌似他讲了不该讲的话,还请蜀川妖王和玲玲不要介意。
蜀川妖王审视目光看着王浩文没有接腔,玲玲摆手说无需道歉,说其实也没什么的。
玲玲开口之后,王浩文看起来依然尴尬难掩。
玲玲瞟一眼蜀川妖王,主动对王浩文讲起,林辉表妹的事情。
林辉很小时候父母双亡,是跟着他亲叔叔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