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被奶奶一脚踹在正胸口位置之后,是直接伴着一声惨呼其身形飞起,再身体重重跌落到楼梯上面,整个人再顺着那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
我没明白奶奶为何如此反应。但我确定奶奶定然是窥破了那服务员的什么。
想到苗疆之处盅术降头满天飞,我不由得心中膈应,在感觉自己身体无异之后,我心下稍宽。
看奶奶踹了那服务员之后绷着脸色静立原地。我亦选择按捺着心中疑问立在奶奶身边保持沉默。
奶奶脚踹那服务员导致服务员滚落楼下的这个动静不可谓小,很快我就听到楼下传来繁杂脚步声,再接着就是有人顺着楼梯上楼的声音。
我和奶奶所住的房间为五楼,现在我和奶奶所处的位置是三楼拐角处,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从楼下上来的人。
那人甫一现身,我就认出他是之前我和奶奶入住这旅馆时候,和我们打过招呼的这家旅馆的老板。
那人在距离我和奶奶还有五六级楼梯距离时候顿住脚步。眼神快速扫过我和奶奶以及其面前的几级楼梯,再眼神飘忽问询我们为何殴打他旅馆的服务员。
奶奶直视着那旅馆老板,冷哼一声没有接腔。
旅店老板脸色有些白,再开口依然是再继续之前话题。说我们殴打了他旅馆的服务员,就必须的赔偿那服务员医药费和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别给脸不要脸,事情捅出去,你这旅馆也就到了关门歇业的时候。”奶奶终是开口,声音冷然。
“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立刻辞退了阿紫。”奶奶的开口之后,那旅店老板脸色更显泛白,立刻改变了态度。
紧接着,那旅店老板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从我和奶奶下一级阶梯处拾走了一长约十公分的竹篾。
旅店老板匆匆离去,奶奶这才抬脚继续朝着楼下走去。我随在奶奶身边是满心疑惑。
当我和奶奶到了旅馆一楼,我看到有几个人正围拢在那被旅馆老板称为阿紫的服务员身边,问询她此刻感觉如何,旅店老板则是阴沉着脸色手中拿着那竹篾杵在一边。
我和奶奶的下楼,那围拢在阿紫身边的几个人的目光齐齐关注过来,再都瞟一眼旅店老板后,那几个人也就把关注力重新放在了阿紫身上。
此刻的阿紫,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直哼哼,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
奶奶带着我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经过阿紫身边后径直朝前。
出了那旅馆大门,我才问起奶奶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问询我有没有看到旅馆老板手中拿着的那竹篾。
在我点头说必须看到了之后,奶奶才开始给我解释刚才她为何会对那阿紫出手。
奶奶说,盅术里面有一种盅为蔑片蛊。
所谓篾片盅,是将竹片施以秘制蛊药后即成,制作篾片盅,多选用长约十公分的竹篾。
当篾片盅被制成后,将那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瞬间刺入人肌肤之内,使人疼痛异常。
过些时日,蔑又跳进膝盖,使其脚小如鹤膝,此人活不过四、五年。
奶奶的解惑令我讶然惊悚不已,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越发深刻知道蛇精病的世界我不懂。
不去探究那阿紫为何会意图对我下手,我只问奶奶她所知道的,类似篾片盅的还有那些盅术。
奶奶一直紧绷的脸色缓和,赞许眼神瞟我一眼,说她所了解到的类似篾片盅的盅术还有石头盅和疳蛊。
我催促奶奶快快给我详解,我不想稀里糊涂就把小命给落在了这苗疆。
奶奶浅笑着摇头,为我一一讲解有关石头盅和疳蛊的知识。
奶奶说,所谓石头蛊,是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
中了石头盅的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所为疳蛊,是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