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奶奶说往事已经成为事实就无需隐瞒,我说我早已经知道当年实情,只是看奶奶一直刻意隐瞒着不想让我知道,我才假装并不知道白云中就是当年实情的元凶。
奶奶勉强微笑,重重叹息一声说让我继续讲下去。
我告诉奶奶,白云中现在正带着白伶儿待在泰国,让拜访他的泰国人教习白伶儿有关炼制尸体本事。休刚尽巴。
我说白伶儿和白云中现在的关系很是龌龊,白云中的老婆被强行送去精神病院,据白云中所言,他把他全家的业障都转嫁到了他老婆身上。
白天明身为白云中儿子,明面上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实际上在是白云中的得力助手,不过白天明也不是个正常的。
白云中明面上极其的器重白伶儿丈夫杨元昭,实际上只是把杨元昭当猴耍。
我告诉奶奶,白伶儿现在多找女鬼为己所用,籍以通过派发尸油让人们去那女鬼地方和女鬼典当东西,不过我不清楚白伶儿搜集那些个典当东西到底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我说我只感白伶儿那举动,和谢一鸣有直接关系,我猜想白伶儿是想用那些个典当东西去往神秘当铺得到有关谢一鸣的什么。
讲完这些,我对奶奶说,目前为止我也就只知道白云中这些事情。
奶奶说如此信息量就不少,这个时候才开口问我,是何时知道白云中就是当年的元凶的。
我如实回答奶奶时间,我对奶奶说我母亲惨死事情和后续事情的确是让人接受起来很是困难,不过我早已缓过来了。
我对奶奶说,较之奶奶所承受的,当年事情对于我的冲击不算什么。
奶奶摇头轻松语气说其实她这改头换面等于整容,她自己觉得现在这模样比较顺眼。
我说在我心里在我眼里,奶奶如何模样都是最美的奶奶,我说不止是我这么认为,在姜闫的眼里在姜闫的心里,亦是觉得奶奶是最美的女人。
奶奶嗔怪瞟我一眼问我是否也知道了她和姜闫的往事,我点头说是,我对奶奶讲了谢一鸣曾告诉我的她和姜闫之间的误会,我说我想让姜闫成为我的闫爷爷。
奶奶说我本来就该称呼姜闫为闫爷爷,我说我所讲的闫爷爷和奶奶所讲的闫爷爷意味不同。
奶奶说就此打住,催促我早些休息说明天就要离开去往日本。
我抱着奶奶的胳膊说我舍不得奶奶,奶奶说这么大人还如此黏人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被奶奶打趣,我突然想起奶奶的黑网现在还需要咕仔每天的灵力输入,而咕仔的容身之所阴珠离不开我每天的一滴血滴在其上滋养于它。
我对奶奶说,莫若我放点血在瓶子里,把阴珠留在奶奶身边,这样奶奶在需要黑网时候可以随时让咕仔把黑网带出阴珠。
奶奶说不用,说我只管带着阴珠,黑网继续留在咕仔那里,她目前不需要黑网作为助力,等她需要时候她会再和我联络。
讲完这些,奶奶再催促我去休息,我回返到我的床铺躺在床上开始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
我清楚知道,在我开始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时候,奶奶虽也躺倒休息,却是碾转反侧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奶奶早早起来出门买回早餐,交代我起床收拾妥当,再去隔壁叫了澹台璃一起过来吃早餐。
用过早餐,我按照这几天澹台璃给我化妆的风格为自己化妆,从储物戒内取出背包和行李箱,在奶奶和澹台璃的陪伴下离开旅馆赶往机场。
一路上,奶奶和澹台璃对我是不停叮嘱,我轻松表情不住点头,笑着说听她们讲话我只感自己是不曾出过门的孩童。
当我和奶奶以及澹台璃抵达机场快要登机时候,我讶然发现我乘坐的这班飞机貌似只我一个乘客。
澹台璃欢脱的笑着,说他的小主要去往日本观光旅游,闲杂人等必须的退下,说他忙完手头事情不定哪天就会给我来个异国偶遇,到时候我别感动的稀里哗啦。
我对澹台璃说多谢说欢迎偶遇,与奶奶和澹台璃分别拥抱笑容大大再说再见。
转身瞬间,我的眼泪直接流淌出来,我挺直了腰板,不让我身后的奶奶和澹台璃发现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