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做实在是情非得已,我无法做到把层叠阵法瞬间缩减从而拉近我与目标鬼魂的距离,我也做不到任由小舞和咕仔进入阵法冒险。
此时此刻,我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要再向汪逹朋求助。
究其原因,是因为汪逹朋在之前已然告诉过我。他在上次对阵目标鬼魂时候是有弄瞎双眸的打算,这也就彰显着汪逹朋是做不到轻松闭了眼识的。
他唯有借助外物,才可以强制遮了双眼不去看到目标鬼魂。
尽管目标鬼魂已然被困入阵法,它的眼睛虽说攻击不到处于阵法外的,但因为其自身的特殊性,我不清楚阵法外的看到其眼睛时候会不会被魅惑了心智。
如果阵法内的目标鬼魂的眼睛,对于阵法外的魅惑功能依然存在,汪逹朋想来参与战局,他唯有蒙了双眸,只能依靠我提供的目标鬼魂所处方位进行出手攻击。
虽说他习惯用的擀面杖物件也非凡品,但在目标鬼魂白袍下密密麻麻眼睛的全力攻击下,我估计过不了一招就会被毁掉。
如此的话,我也不想汪逹朋的再介入战局,引发或许的平生事端。
目标鬼魂外露在白袍外。除却双眼和额心眼睛之外的其余眼睛,已经尽数被击毁,它的其余外露在白袍外的肌肤对我和咕仔的攻击耐受力很强,单凭我和咕仔对目标鬼魂的攻击,目标鬼魂等级下降的极为缓慢。
我无法保证小加藤君和其手下这些个煞气源,会持续配合我待在古屋内,震慑着古屋不妄动。我必须要尽早解决了目标鬼魂。
我的踏入阵法之内,我手腕处的小舞脱腕而出直接离开古屋内里。
没明白小舞这到底算是怎么个情况,我谨慎而行朝着目标鬼魂靠近。
目标鬼魂在我进入阵法之内后,不再狂躁转动着身形。而是静立在原地。双眼和额心处眼睛阴测测的死盯着我,但却是没有用其目光和鬼力攻击我。
我的脚步速度不变,以匀速更靠近目标鬼魂所杵的地方。
咕仔这个时候与我精神力联系,问询我怎么不再跟他提供目标鬼魂的具体位置,我告诉咕仔稍安勿躁静等就是。
咕仔紧张了声音问我是不是已然进入阵法,我回答说是之后,咕仔开始噤声不语。
无暇去估计咕仔此刻心里如何反应,我专注眼前的目标鬼魂。
一手持着长针,一手持着特制香灰,我谨慎前行。
我要在靠近目标鬼魂的第一时间,去用特制香灰蒙了其双眼和额心眼睛,我也要在目标鬼魂扯掉其身上白袍的第一时间,去用鬼门十三针禁锢它所有反应。
十步、九步、八步……我距离目标鬼魂越来越近。目标鬼魂始终都是静止状态。
距离成功越来越近时刻,我的情绪也越来越紧张。
反常即为妖,目标鬼魂持续保持静止状态,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它是准备在最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
我在心里计算着能成功出手的最大距离,准备在距离目标鬼魂三步时候,就用手中的特制香灰去对付它。
在距离目标鬼魂只有八步距离时候,我十指迸射流光同时,猛然双脚发力激射向目标鬼魂。
也就在这个时候,目标鬼魂终是开始动了,它身上的白袍瞬间消失不见,其原本白袍下的密密麻麻眼睛尽数呈现出来。
卧了个大槽,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目标鬼魂身上白袍消失的毫无时间差,看到目标鬼魂身上瞬间显露的密密麻麻眼睛也毫无时间差的聚拢攻击力袭击向我,我不由得暗咒一声。
此时此刻来不及躲闪不容后退,激射动作不停,我奋力用流光催动手中的长针即刻射向目标鬼魂,同时用流光加持力量把手中的特制香灰撒向目标鬼魂的双眼和额心眼睛。
避无可避,我手中长针和特制香灰刚刚出手,我的身体就被击飞出阵法之外再重重跌落在地,我再次体会那种浑身被碾碎的痛楚。
趴在地上痛到无法动弹,听到目标鬼魂发出的凄厉哀嚎声,我即刻用可隐身纸人之眼去看目标鬼魂情况。
我看到,流光的护佑长针和香灰,使得长针和香灰免受目标鬼魂袭来的攻击力的干扰,终是达成预期目的。
目标鬼魂双眼和额心眼睛已然被蒙了特制香灰,它的身体也中了鬼门十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