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冬还是有些担心,皇后就算不顾自己的死活难道不顾公主的死活吗?“娘娘,您不在乎自己,难道您不为公主想想吗?她还小,若是您有什么事?您让她怎么过?再者,若是事情被人查出来,会牵连到公主的。”母子连心,佩冬不信皇后会不顾念自己的亲生女儿。
佩冬说完这话,皇后到底是没有再笑也没有再说了。有件事,她以前就觉得蹊跷,公主是皇上的第个孩子无论男女皇上都应该是喜欢的。但皇上,不但公主出生的时候不在产房外等候,公主出生后也从来不管不问别说抱了。公主小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越长越大,总觉得她的眼睛很想个人,个她现在想都不敢想起的人。可她算过日子,公主是她和皇上大婚那日有的。但从她瘫痪以后,总是做梦,梦到的事太过恐怖,梦中的事是真是假她点都不敢深想。
再者,她以前操心宫务,从没有细细的想过。现在想来,皇上每次来未央宫她每次侍寝醒来,虽有感觉也有欢/爱的疲累,但身上并没有青紫的痕迹之类,和以前跟那个人欢/爱后有些不同。她直心为是皇上不喜碰女子的身体,现在想来还是诸谜团。有很事,皇后越想越心惊。当年还是孩子的皇上,真的能有如此心机?还瞒过了太后?如果她想的切都是真的,那么她进宫前的事皇上是不是也清二楚?如果皇上真的知道,那么她的结局她点都不敢想。所以,她敢以这么直接的手段对付连馨,除了她自认能让为她办事的人保秘之外,也有种破釜沉舟的意思。既然要死,何不拉个最恨的人垫背?
“你退下吧!”过了好久,皇后才淡淡的对佩冬说了这么句。佩冬走后,皇后转头对佩春道:“计划如时进行。”她本来也想些时间为公主谋划将来,但仔细看了公主的样貌以后,皇后知道公主的命运只能听天由命了。而且皇后根本不敢拿当年的事昭告天下来威胁拓拔睿谦,人到要死的时候才会记起以前的事,她的爹娘虽然各有不好,但还是非常疼爱她的。当年家里事发,皇后不敢求情,是担心后位不保,还好最后皇上念着她爹的功劳顶着胡雍的压力只是让他们发配边关。若是她惹怒了皇上,只怕家人的性命不保。至于公主,知道护不住,她只能祈求皇上的心够仁慈,不然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至于她有胆子敢对连馨的肚子动事,是隐隐知道皇上根本不在乎连馨的肚子。皇上真正在意的,怕是送出宫去的贤妃,不许贵妃。不得不说,皇后所有的智慧全用到这个点上了。许事,不到绝境的时候是想不明白的。等想明白的时候,许事情已经晚了。
不过晚些时候,皇后又想了想佩冬的话,想起公主是她这辈子唯的孩子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舍。看了看佩春道:“佩春,让人去请皇上到未央宫来趟。”无论行于不行,试试总是好的。皇上,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杀她的。
没久,拓拔睿谦真的来了,面色冷漠的看着皇后像看个从不认识的人。拓拔睿谦没有爱过皇后,但对于这个自己准备听从母亲遗言爱的结发妻子,在成亲之前和成亲之夜和别的男人有染并生下子女的女人。他只觉得恶心,还有侮辱和羞耻。太后的心是怎样的扭曲,才会想出这种让人比受伤痛苦的方式来对付他?每次看到皇后,他就觉得痛苦,比受伤甚。皇后之于他,不是什么妻子母仪天下的人,只是个让他伤痛的存在。
“臣妾参见皇上。”看到拓拔睿谦如此神色,皇后只能淡淡的苦笑记。当初,知道自己不洁,偏偏还为了贪恋荣华富贵抛弃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人而进宫。皇上如此对她,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的报应?不对,皇上还没给她任何报应,甚至都没让她死。
“皇后身体不适,不必在意这些虚礼。”说完,拓拔睿谦不动如山,显然点没兴趣问皇后为何请他来此。皇后无法,只得哀求的出声道:“皇上,饶公主命好吗?她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您就当臣妾这些年为皇上尽心处理宫务的奖赏好不好?”皇后本想装傻,说不定皇上会不知道公主是谁的孩子。但那个恐怖的梦越来越清晰,又听了佩冬之言,皇后不得不做打算。
拓拔睿谦淡笑下:“皇后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饶公主命?朕听不明白。”呵~~看来皇后是想起些事来,这样也好,比让她痛痛快快的死要好上许,很些就不信皇后敢说出去。
“皇上,您知道的,您都知道的,臣妾只是求您,只要您保公主命你让臣妾做什么都可以。”
“皇后……”拓拔睿谦突然叫了声,皇后吓得停住了所有表情和动作。拓拔睿谦又继续出声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和太后给后宫的女人在膳食里动了少手脚?朕不说你们以为朕是傻子吗?尽心处理宫务?有几样宫务是你做的?你以为朕真的不清楚?所以,朕不希望从皇后嘴里在听出任何话。”说完,拓拔睿谦了起来,看着皇后淡淡的笑了下,那笑仿佛能融了寒冰样。但拓拔睿谦又很快的低下头,稍微靠近皇后冷声道:“你不应该进宫,或者在进宫之前就应该先想好自己的下场。这个时候你来求朕,你以为你是谁?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说完,拓拔睿谦转身走开了。
皇后整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没过久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几年以来她做的所有事都在皇上眼里,而她像个戏子样演着皇上为她写好的戏。可笑,真是可笑的“皇后娘娘”。她当年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个残破的身体能母仪天下甚至是助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而自己位居皇太后?可笑……
拓拔睿谦走出未央宫,屏退身边的人只带着吴德良个也不让吴德良掌灯。走到冷宫的位置,拓拔睿谦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进了座名为萧月宫的冷宫,让吴德良等着个人走了进去。拓拔睿谦走进萧月宫,整个像变了个人样,蹲坐在萧月宫门前的空地上,蜷成圈低声道:“娘,对不起,孩儿没听你的话。但孩儿定会明白自己心里真正所爱的人,跟她白头偕老。”但那个人,不是皇后,不是太后为我选的皇后。
冷宫萧条,到了夜晚似有阴风阴阴吹过。门外的吴德良都觉得混身发冷,但拓拔睿谦似毫无所觉,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吴德良见皇上出来而皇上整个人还算正常总算松了口气,皇上从未央宫出来就直接来先皇后离世的地方,他真担心皇上受了什么刺激。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给评…………………………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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