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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陶愔。
他的语气轻柔,嗓音低沉,好似在诉说着缠绵爱语。
徐宴低低呢喃道:“你怎么敢的?”
陶愔杀了多少人,他都不在意。
但陶愔怎么敢?
怎么敢生出想要伤害他的宝贝的心思?
这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徐宴在陶愔猝不及防时,突然暴起抬起手狠狠掐住陶愔的脖子。
徐宴的力量可怕,几乎把陶愔的双脚抬离地面。
他的指甲掐入陶愔细白的颈部,颈肉和指甲相交处凹陷下一个危险的弧度。
徐宴像是要硬生生把陶愔的颈骨捏碎。
陶愔瞪大眼睛,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窒息声,双手双脚拼命地挣扎着。
“咔嚓”一声,徐宴拉脱了他的手腕,在他耳边笑着低语,“作为一个实验品,你成功了。但你必须承担得起你要付出的代价。”
陶愔痛得眼泪直流,眼前也出现了细蚊般的黑点,濒死的感觉让他无比恐惧。
但当他听到徐宴的话之后,居然还能挤出一个笑容,“徐医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我的,你肯定是爱我的……”
他作为陶家的私生子,在陶家的地位连狗都不如。
在外面,陶家是有名的慈善家。可实际上,陶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精神正常的。
他作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出气筒,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等他长大后,更是因为容貌的原因还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欺辱。
望着在慈善晚会上,父亲那油腻作呕的笑容,他再也忍受不住。
他要在全场人的目光下割腕自杀,以此来拆穿陶家人的真面目。
可徐宴却救了他,把他从那摊烂泥一般的家庭里拉了出来……
徐宴对他很温柔,还给了他很多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权利,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把所有欺负过他的人都杀了。
如今,死在徐宴的手里,他也绝不后悔。
就在他即将因为窒息而死亡时,徐宴却骤然松开了他。
他狼狈地趴在地面上,将空气大口大口地吸入肺中,手指勾住徐宴的裤脚,卑微地乞求,“咳咳,徐,徐医生,咳咳,注视着我,像以前一样注视着我,好不好?”
徐宴的回答是踩碎了他的手指,残忍而坚定地走向了楚遇。
陶愔忽地大笑,笑得流出了眼泪,“徐医生,我给他下了毒!他活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不能属于我,那也休想属于其他人。”
在陶愔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楚遇也吐出了一口血。
徐宴的瞳孔一缩,神色瞬间阴沉下去。
他回头扯住陶愔的头发,手背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地问他,“你说什么?”
陶愔笑着哭,声音尖锐,“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徐医生,你求我啊!”
对,就是这样,注视着他,就这样一直注视着他。
陶愔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
可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轻唤却再次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
“徐宴。”
楚遇蜷缩在地面上,不停地咳血。
徐宴没有丝毫犹豫,把陶愔丢下,直起身走到了楚遇的身边。
向来理性冷静的男人此刻却连解开绳索的动作都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和紧张。
楚遇甚至感觉到了徐宴的手在抖。
徐宴将他打横抱起,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安慰,“遇遇,别怕,你不会死的,我带你去医院。”
楚遇的鼻子发酸。
也不知道陶愔给他下了什么药,他现在居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感觉全身疲软,很想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