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楚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转身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蜷缩在床脚,只感觉心脏一阵阵地抽痛,鼻尖也酸涩得不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脸颊滑落,哭得就连单薄的肩膀都在哆嗦。
没多久,他的脚边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珍珠。
没关系的,反正他也没,没有多喜欢……
楚遇已经骗不了自己,只好掐了好几把自己的鱼尾,用疼痛让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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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一贯做法,既可悲又可笑。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栖夏回到了他的房间。
“遇遇,怎么了?”
楚遇耷拉着脑袋,嘴唇被咬的发白,不想说话。
栖夏见状挑了挑眉,把他从床脚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低声哄道:“谁惹你了,我把他的皮扒来给你放夜明珠?还是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地削下来,去喂鱼?”
血腥可怕的话语从栖夏的嘴里吐出是那么轻飘飘,仿佛这些对他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种游戏。
楚遇闭上眼睛,咽了咽口水,“栖夏,你是不是要娶其他人?”
“对啊!怎么了?”栖夏亲昵地吻了吻他的眼尾,又用双手食指的指尖戳中他的唇角,向上拉,邪异妖冶的眉眼间笑意满满,“遇遇,你不替我开心吗?”
楚遇绷着脸把栖夏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抿着嘴,“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纵使再怎么欺软怕硬,小人鱼好歹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喜欢的人鱼娶其他人,所以语气也不算好。
可栖夏却觉得小人鱼委屈到凶巴巴的这幅样子也可爱得要命。
可是……
“这还用问吗?”
栖夏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楚遇,漆黑的瞳孔里不再是令他沉溺的爱意,而是彻骨的寒凉冰冷,几乎把他全身的温度都吸走。
他说:“遇遇,你是我要杀的最后一个人啊。”
栖夏说的不紧不慢,尾音微微上扬,语气轻快又愉悦,然而说出的话却诡异至极。
楚遇不禁往后缩了缩,心如擂鼓,哆哆嗦嗦地问:“你说什么?”
“遇遇,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栖夏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随后把他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则似是戏谑又像是怜悯地摸了摸他红红的眼尾,语气沉沉,“为什么我一个被欺压了半辈子的可怜虫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那么大的转变,甚至在还没回到王宫之前就有了专属于王族血脉才会觉醒的能力?嗯?”
见楚遇怔怔地摇了摇头,他忽地笑开,“因为我是重生的哦!怎么样,遇遇,没想到吧?还有还有,遇遇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楚遇惊愕地摇了摇头。
“上辈子我被父王从监狱里接回来之后,确实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但很快,我就发现其实我的母后早就和父王有了新的孩子。”
“一个是在他们身边看着长大的孩子,而另一个是劣迹斑斑,卑微懦弱的长子,你说,他们会更偏爱谁呢?遇遇,你知道王族血脉一个禁忌的觉醒方法是什么吗?”
系统主动解释,【在人鱼王族中,每隔一千年就会出现一条天赋异禀的人鱼觉醒足以改变世界的能力,而这些人鱼无一例外,都是在吃掉了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肉才觉醒的能力,XXX和栖夏都是这样的。】
至亲至爱?
楚遇的脊背发凉,不可置信地说:“难道他们……”
栖夏单手撑着下颚,唇角微勾,眉眼间似乎带着愉悦,又似乎一片凉薄,藏着杀意,“没错,他们之所以把我接回去,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的亲弟弟吃下我的血肉,换来千分之一的机会。”
“而我的母后,一边哭泣着对我道歉,一边把我绑在架子上,一点一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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