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岛小姐先去休息下吧,顺便再发份通讯给伏见,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愉快地旅行……”
身禁欲严肃气息的男人身影逐渐在面前消失,留给淡岛世理最后的影像是那个本该躺在床上的红发男人缓缓坐起的身影……接着,面前的铁门便无情地关上了……
“这样真的……不会有事吧?”
干练智慧的淡岛小姐忧虑地看着面前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囚牢环境,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抱着反正以室长那个抖s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吃亏的心态放心地走了……
……
而在她走后,囚室内两人相处的情况倒是出乎预料的和谐,除了……某位带着眼镜,名为礼司的政府公务人员上来就暴力地将红毛先生的头恨恨地砸到了墙上。
……
“虽然这样的行为有点失礼,但不可否认,现在这么干,让我非常的愉快。”
……
宗像礼司这般说着,边慢条斯理地抬手将手掌中拽着的脑袋撞向墙面,墙上的墙灰伴随着剧烈的碰撞让周防尊的头发上蒙上层乱糟糟的粉末,五官英俊桀骜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精致,行为狂躁的男人用优雅的姿势下下地蹂躏着他的脑袋,直到他觉得有热热的血顺着额头滚落了下来,他才低哑着声音出声道,
“如果你这样做是想要我清醒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晕了。”
“呵,是吗?”
闻言,挑了挑纤长的眉梢,青色头发的男人高抬着下巴上下审视着面前头破血流的周防尊,用沉静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周防尊,你以为你是个人吗?”
头仰靠在墙上,脸无所谓的倦怠表情,周防尊闻言想了想,慢吞吞地开口道,
“啊……是个人吗?或许是吧……”
“真是薄情自私又冷淡的赤王……”
宗像礼司嘲讽地眯了眯眼睛,拽着周防尊的衣领,凑到他身前道,
“真想看看你那些氏族听到你这么说的表情……”
“如果死亡可以个人完成,孤独当然是好事……”
沙哑的声音带着疲倦和迷茫,红发男人歪着头冲近在咫尺的宗像礼司露出了个邪气的笑容。
“通往王座的路上从来是孤独的……切的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愚蠢的理论,如果是这样,还要氏族干什么?”
宗像礼司抱胸立着,用审视冰冷的眼神由上而下望着周防尊,字句地开口道,
“如果你直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活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你真是太可悲了赤王……我完全可以想象在你成王之前,你的朋友光是忍耐你这个讨厌的性格就有辛苦了……”
“嗯,也许吧……”
听宗像礼司这么说,周防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接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喃喃道,
“啊……那宗像成为王者之前,性格定也很讨人厌,自负,毒舌,自身条件优越还有暴力倾向,没有这个王的身份的话,大概已经被下属嫌弃死了吧……”
“吠舞罗的周防尊,在说出这种话之前,请先做好对自己的定位可以吗?”
声音愈发冰冷了几分,宗像礼司冷哼了声,脸色冷凝着开口道,
“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还喝着奇怪的草莓牛奶,至今和大于等于六个人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据说还在高中时代还偷偷在衣室外看过女老师换衣服……这可都是你的氏族十束良告诉我的讯息呢,周防……”
“嗤……”
红发男人似乎有些不耐于这样愚蠢幼稚的对话,纠结着眉目刚要开口,室内却忽然传来阵清脆的重物落地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诡异地响了两下,红色的电话机掉落在囚室的地面上,接着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漂浮在了空中。
……
“摩西摩西,请问这里是赤王和青王的府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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