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宋青书心里好笑,“谁说你什么都不会?你在冰火岛上跟着你爹爹妈妈和义父学了那么东西,他们都不会呢!你也可以学武的,明天,你就跟着他们练,好不好”
闻言张无忌脸上忽现沉痛之色,明白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宋青书只想要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提到张翠山夫妇?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无忌出来啦!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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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宽衣...
“师兄,爹爹妈妈都不要我了……他们,他们,被好坏人给逼死啦!”张无忌忽的流下泪来,满目迷蒙看着宋青书,双肩颤抖,样子充满了凄苦。
宋青书再也顾不得身上脏不脏,把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抚,“师兄都听说啦,没事,没事,那是你爹娘自己的选择……以后,以后师兄陪着你,好不好?”
又呜咽了半晌,将宋青书的前襟都蹭满了自己的涕泪,张无忌才慢慢好了,可仍不放心的抽抽搭搭道,“真的?师兄会直陪着无忌?”
“恩!”宋青书赶紧点头,千万不能让这敏感的小孩再乱想了。不过,看着依旧趴伏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无忌,师兄要换衣服,等会咱们块去见太师傅,行吗?”
不情不愿地从师兄温暖的怀中退开,抬眼,就见师兄的衣服被自己弄得脏了,于是刚才还哀痛哭泣的小孩害羞了,“师,师兄,无忌不是故意的……而且,无忌直很坚强的,除了在师兄面前,无忌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的!”
“好,知道你不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宋青书好笑的摸摸他的脑袋,就解开腰带,将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外衫先脱了下来。
听出师兄话里的挪揄,张无忌的脸腾的下烧了起来,赶紧转过头,研究起床帐上垂挂的青色穗子来。耳边阵悉悉索索之声,在忽然静下来的房间,这声音便显得十分大。心中宛如钻了条虫子,麻麻痒痒的,怎么也静不下啦。
张无忌稍稍侧过点头,向师兄看去。宋青书正将里面白色的中衣脱了半,露出圆润的双肩和半截细腻诱人的胸膛来。脸上止不住的发烧,他心中就如揣了只小兔子,心跳声砰砰砰的,他担心的看向师兄,担心师兄听到了。好在宋青书点也没察觉,已将里衣完全脱了下来,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但还是止不住的偷瞟了几眼。凝脂般的肌肤,宛如用整块上好的美玉精雕细琢而成,弧度优美的脖颈,两弯景致突出的锁骨……
然而张无忌的眼睛却忽然顶住了,心神受到巨震,使得他的声音都带了丝惊恐,“师,师兄,你的胸口,是谁咬的吗?”
宋青书大惊之下回头,就见张无忌面色苍白,手指颤抖的指着他胸口的咬痕质问。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那么明显的咬痕,几个牙印还留在上面,辩解也不行。
张无忌忽的扑上来,将眼睛凑到宋青书的胸前,恶狠狠的盯着。不知他要做什么,宋青书就僵着身子,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半晌被惊得片空白的脑子才稍微清明了点,忽然想到自己大可不必傻在这,便伸手推开张无忌,个人走到床帐后,隔开了他们的视线。
本来还打算简单的擦个澡的,但现在心中烦闷,便只用湿布将身体简单擦了擦,换上了准备好的衣衫。从帐后走出来,张无忌还是愣愣的,脸上似有万千情绪匆匆闪过,再看却又似乎直是面无表情,就是刚才将他推开,他似乎也是这样没什么反应。
宋青书担心了,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张无忌的手冰凉的出奇,虽然他身带寒毒,比寻常人体温低点也没什么奇怪,但现在那凉意仿佛是从心底散出来的,直要将接近的人冻僵。
“无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虽然隐约猜到他这样或许和之前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有关,但他想不出来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无忌应该不会关心那些,吧!
听到师兄熟悉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无忌才浑身震,回过神来。仍是下意识的向师兄胸前看去,却见师兄已换上了衣裳,之前的伤痕再也看不到了。心中却并不因此松口气,倏地抓住宋青书的衣袖,咬牙切齿,却又胆战心惊的问道,“师兄,那到底是谁弄的是那个什么小王爷吗?他欺负你了?”
心中痛得宛如刀绞,若不是因为自己,师兄也不会被那个大坏人欺负。师兄直是自己个人的,现在却被别人触碰了,就像心中最珍视的东西被狠狠夺走了,张无忌只觉得心口压抑,烦闷的只想要大吼出声。不行,自己定要变得厉害,暗暗下定决心,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再也不让谁从他身边把师兄夺走!
听出了他话中隐藏的脆弱,宋青书虽然被他的话挑起了不好的回忆,却并不因他的直言而责怪他。何况,这些日子回想起来,那些在坐忘峰上的种种其实也不全是悲伤屈辱。得知自己喜欢看书,杨逍特意为自己找来的各种珍藏孤本,以及些轻松的闲书,因为不喜喝酒,就费心地为自己寻来新鲜的茶叶。就连平常说话,也是时时留意着自己的兴趣,不用提那在衣食上所下的心思了。
只因自己前世所受的无法愈合的情伤,以及那莫可名状的男人的尊严,他便直对这些视而不见,还是不是出言讽刺。最后,也是自己不告而别,说起来,其实还真的是他对不住他,辜负了他腔情谊。不知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杨逍,心中俱是些酸酸涩涩的滋味,回忆起来的,也全是他隐藏在强势之下的温柔,对他的怨恨,竟不知不觉去了许。
宋青书个人沉浸在那不知是愉快还是悲伤的回忆里,脸上表情恍惚,张无忌看着,直觉的师兄现在是将自己隔离在了他的世界之外。怎么会这样?只是出去了趟,师兄就再也不是时时想着自己,将自己放在心头的师兄了吗?
心中忽然意识到了莫大的危机,“师兄……”张无忌仰着头,张着双乌亮亮,水光弥漫的眸子,将宋青书唤回神来。他知道,师兄心软,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
果然,宋青书低下头对上他的脸,面上就再也不见了原来的恍惚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没事,这事不怪无忌,师兄也没有被谁欺负,你不要想。咱们去见太师傅吧!”
张无忌虽然不信宋青书刚才所说,但也善解人意的不再问,脸上带上孩童的顽皮笑意,蹦蹦跳跳的随着师兄,往大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额,要赶紧写文,腾出时间开下个神雕的坑,555555,不能再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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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据实以告...
来到紫霄宫,众人还在那,正说着这次江湖上关于倚天剑的事。见青书和无忌相携而归,无忌是直开心地笑着,都舒心而笑。
要知道自从那番变故之后,无忌就直压抑着沉闷,脸上不见半点笑意。后来武当上至张三丰下至些小童子起开导,好容易才让他走出屋子,勉强能与众人在外面玩会。虽然也见他少见的露出丝笑容,但那笑怎么看怎么悲伤,众人都担心不已。现在可好,宋青书回来,无忌就立现欢颜,加上宋青书的平安无事,真的是可喜可贺的两件事。
“青书,无忌,你们先坐下吧!”张三丰带着慈爱的笑意,指指身边的两个位子。张无忌这些日子直是跟着他太师傅的,到没有想。宋青书看向宋远桥,却见后者鼓励的向他笑笑并不阻拦。爱子失而复得,最高兴的莫过于他,虽然脸上没太表现出来,但他其实是很想补偿儿子的,难得见师父对青书垂青,哪有拦阻之理?
宋青书虽心里讶异,但仍拉了张无忌在张三丰身边坐了。后者眼带关切,“青书,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经历了哪些?吃了不少苦吧!”
这话出口,武当众人都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显是对此事十分关心。宋青书低头冥想,刚才进来听众人谈起倚天剑的事,他就由于这到底要不要把那事告诉武当众位长辈了。现在见问,少不得又想起没绝师太已认出自己的事,两派总会有交集,到时再让别人说出来就麻烦了。
思虑半晌,宋青书下定决心,从座位上起来,在殿中央跪了,“太师傅,父亲,各位师叔,青书先在此请罪!”说罢就是扣头。
张无忌见师兄这样,赶紧就要上前,莫声谷年少轻狂些,也忍不住就要去拉,却都被张三丰制止了,对着跪在地上的宋青书严肃道:“青书,无论你这些日子在外做了什么,都说出来吧!你既认为有罪,若是轻罪,我武当自会稍加惩戒,若是当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也决不轻饶!”
听他番话说下来,宋青书也为张三丰的胸怀气度钦佩不已,江湖中,少有人真正做到,像他这样胸怀坦荡,大公无私的。稍稍理了理思路,他轻吸了口气,开了口,“当时弟子和无忌都深陷敌府,为求脱身,弟子便答应做了那汝阳王府小王爷的幕僚,为他……”
“放肆!你这不孝子……不孝子,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江湖好汉,便是身死,也不能丧身求荣!罢罢罢,我先在就掌打死了你干净,免得武当上下因你受辱!”只听得句话,宋远桥就气得不轻,不顾众人阻拦,上来掌就向宋青书当胸拍去。
没想到自己这位父亲脾气如此火爆,虽然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宋青书仍是感到心下冷,刚才聚起的点亲情被消了个七零八落,跪在那动不动,只等着宋远桥掌打上来。
掌风已扫到了门面,却见张三丰袖子卷,波浩大泰和的真气袭来,将宋远桥的那掌拦住了,“远桥,先听青书说完!”
张无忌早吓得面色苍白,连哭都忘了,见宋青书无事,才挣脱太师傅,跑到师兄身边。心有余悸的抓着他,大声辩道,“师兄才不是怕……怕……都是因为要救无忌,要救无忌……”因为紧张,舌头打突,几句简单的话几乎说不出来。
安慰的看眼张无忌,宋青书才开口,将之前种种,自己怎么瞒过王保保,假扮明教之人,施计将倚天剑送归峨眉派的事说了。只除去后来自己碰到明教杨逍,在坐忘峰上住了段日子没说。
听他说完,张三丰采面带赞许的笑容,“不错,不错,青书你做的很好,何错之有倚天剑丢失直是峨眉的块心病,今你将倚天剑送回,总算了了灭绝师太的大心愿,可是大功件啊!快快起来!”
宋青书起身来,瞥眼向宋远桥那处望去,只见后者面带痛悔之色,愧疚的望着她,刚才出掌的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怨的,宋青书也不再看他,淡淡的解释道,“我们武当向以驱逐元鞑子为己任,我却同他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还假冒明教,怕太师傅会责罚。”他原本想说邪魔外道的,但想起之前杨逍种种,那几个带着贬义的字,不知怎么便说不出口。
“哈哈哈!大丈夫不拘小节,你用意是好的,何必去在意这些世俗的眼光?难道你当你太师傅是个不通情理的迂腐之人么?”张三丰大笑出声,语气也亲近了起来。
武当众人被这位百岁老人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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