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宋青书微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讽刺挖苦,陈友谅不怒反笑,“是啊,怕是开始在你眼中,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你也想不到我会这么下流恶心是吧!早知道如此,当时你定不会救我,让我落入灭绝师太的手中,生死由天,对吧!”陈友谅轻轻地啃咬着宋青书精巧的锁骨,只手继续折磨他胸前的两点红果,另只手探往他的身下,隔着凌乱的衣衫由下往上的在他的腿上抚动,嘴中并不停止,“没有你相救,我估计早就死了,今天你也就不用落入我的手中,忍受我的亲近,抚摸,爱抚……”陈友谅撑起上半身,将宋青书颈侧凌乱的墨发拂开,露出他形状美好,白的接近透明的耳朵。面忍不住在那洁白的耳垂上啃了口,面不断地往里面吹着气,喑哑的声音随着他的气息顺着耳朵钻进宋青书的意识里,“所以说,青书,这都是注定的……我们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哈哈,亏了你的仁慈,否则我现在哪还有命这样肆意玩弄你的身体?”
“自找么?”宋青书难耐的侧过脸,眼中闪过点迷茫。
“是啊,你救了我,我们的命运纠缠在了起,这是上天注定的,青书……”陈友谅急促的喘息着,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的感受着身下这具梦中肖想了千百遍的身体,让他激动的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当然,梦中再怎么想象的美好又哪里比得上真正拥着这具修长,美丽的身体?他的手掌可以真正细细抚摸上那润滑白皙的不可思议的皮肤,感受他们瞬间对自己手指的吸附。他的嘴唇可以吻遍他喜欢的他身上的每个角落,在他每寸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烙印,甚至他可以亲吻他的嘴唇,可以吻遍他的眉眼,可以根根抚顺他的发丝。最重要的是,在这刻,他真的完全是他的了,他仰躺在自己身下,眼中愤恨,却动弹不得,自己随意的个动作,都可以换来他的身体颤或者声破碎的呻吟。
这样的场景他想都不敢想!可是如今,居然真的可以实现!他只感到浑身的血液在急速流动,身体里有个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那样的欲念太过强烈,几乎要撑破他的皮肤,将他的灵魂劈两半。可是他除了激动却感受不到丝的害怕,相反他异常兴奋,尤其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所用奔流的血液正慢慢往身下的某点汇集,那里渐渐感觉到了胀痛,并且这种情况越演越烈,他想若是这样放任不管,他定会爆体而死。
宋青书感受到了紧贴着它的陈友谅身体的变化,眼中划过几分惊慌后反而慢慢平静下来。已经过了最初的惧怕恐慌,这段不长的时间,已经足以让他清醒认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最糟糕的局面,再惶惑反而没什么用了。不仅如此,他的眼中甚至闪过缕讥诮,口中发出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很清晰的传入陈友谅耳中,“是吗?与其是我自找,不如说是你自欺欺人吧!陈友谅,我现在才发现,你居然是只不敢面对现实,懦弱又自私的可怜虫!”
他眼中的讥讽太过冰凉,如根尖刺瞬间扎入陈友谅的脑海里,让他的幻梦下子幻灭破碎。“不!”陈友谅发出声低吼,再也维持不了脸上故作的冷漠和狠绝,浮现出破碎的面具后勉强掩饰的迷茫和恐慌,使他平淡无奇的五官显得扭曲的可怕。但是他马上就将暴露出来的脆弱狠狠掩饰了下去,面上重新变得毫无表情,手下的动作再不迟疑,在宋青书反应过来之前,身上的最后缕遮掩已经被陈友谅暴躁的撕开,他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了这个疯狂的男子面前。
陈友谅看着身下完美修长的身体,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手下不停,只手肘压住宋青书的上身,另只手粗鲁的分开了他的双腿。他的手劲大得吓人,宋青书重伤之下又被点了穴道,丝毫反抗不得,就这样被陈友谅抬高了双腿,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直直展现在陈友谅眼前。
陈友谅紧紧盯着眼前隐秘的风景,口中的喘息加粗重了,胸口剧烈起伏,身下胀痛的几乎要炸裂开来。这刻,他什么都想不起,只遵从了身体的最本能反应,什么准备都没来得及做,就将早就叫嚣着渴望的利剑狠狠刺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
破碎
“啊……”宋青书声惊叫卡在喉咙里,痛得两腿直颤,身体却僵着动也不敢动,口鼻中的呼吸轻微的几乎要听不见。
陈友谅也闷哼声,不过是爽的,他双手使力卡住宋青书修长雪白的腰身,将他的两腿分到最开,身下使劲,整支利剑下子完全没入了宋青书的身体里。宋青书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口中发出细微的破碎的点声响。
陈友谅已经完全焚烧了起来,抓着宋青书的腰,刻也不停的进出晃动起来。剧烈的快感冲入他的脑中,他下下深深地出入这具身体,在那润滑细腻的甬道中不断探索着,感受着自身的巨大被紧紧包围,挤压,刺激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这生,从未感受到如此刻这般狂烈的幸福,幸福到他心底里都止不住的在害怕,他似乎在短短瞬间,就透支了他这生所有的快乐。不过,管他呢!为了这刻,他情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宋青书是真的快要晕厥过去了,他本就受到重伤,这会身体被猛地撕裂开来,除了无边际的疼痛,还有灵魂深处的屈辱和厌恶。这种经历并不是第次,但是上次在王保保那里,他中了迷药神智不清,王保保又极尽怜惜温柔之能事,所以除了事后回想时的些断续的旖旎片段和身体的些不适,他并没有受到什么苦。可是这次不样,王保保毫不怜惜的将他撕裂开来,边刻不停地剧烈冲撞着他,边动作还不忘了毫无轻重的在他身上揉搓,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亲吻。
就算是力气尽失,但宋青书恨极了他的嘴唇,拼尽全力的躲避着他。几次都没得逞后,陈友谅的耐性终于用尽,脸上冷,狠狠巴掌打在他脸上,揪住他的头发迫着他抬起上半身,粗鲁地将嘴唇压在他的双唇上,带着怒气地狠狠舔咬着。
“唔……恩……”宋青书被动承受着陈友谅波比波凶狠的冲击,嘴唇也被严丝合缝的堵上,清冷俊秀的脸庞肿起了半边,嘴边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整个人如个破碎的木偶般,仿佛下刻就会完全碎裂开来。牙关被顶开,条宛如恶毒的舌头钻了进来,在他的嘴中刮扫圈,又配合着他身下的动作狠狠戳刺,舌尖遍遍摩擦过他的喉管,宋青书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被磨出血,不过他可以肯定,他下面定流血了。
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部留下来,让他有种潮湿冰冷的感觉,随着陈友谅的动作,的鲜血流了出来,但是他已经顾不得了,因为现在他除了漫无边际的疼痛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在无边的痛苦里,时间被无限制拉长,宋青书将眼睛勉强睁开条缝,仰望着头顶不断晃动的天空,努力将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想着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结束。
终于,陈友谅喉中发出声低吼,额上青筋暴起,抬高宋青书的腰阵快速抽动,终于射在了宋青书的身体里。刹那间,轰的声,有什么在脑中爆炸了开来,发出烟花般绚烂美丽的色彩。好会,陈友谅才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噗”的声将已经发泄过的孽跟从宋青书身体里抽出,精赤的上身伏在宋青书身上,慢慢平息着凌乱地呼吸。
宋青书闭着眼睛,晕过去般动也不动,只有与他贴身紧挨着的陈友谅能从他轻微起伏的胸腔感受到他的丝生气。静止了会,陈友谅抬起身来,满意的欣赏了遍宋青书被自己弄出来的身青紫痕迹,抬手将丝遮住宋青书脸颊的发丝拨开,看到他脸上留下的指痕时眼皮跳,状似心疼地又摸了遍,又低下头去亲吻,“青书,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打你了,只要你不反抗,青书……”
宋青书深吸口气,睁开眼睛,眼神冰寒的好似六月的雪,声音不大却满含讥讽,“今天宋某真是长见识了,原来陈少侠不仅是个恶心的变态,还喜欢奸尸,早知道如此,随便去抓两个人躺下装尸体随你玩弄就好了,何必……恩……”
陈友谅狠狠地在他颈上咬了口,力道大的宋青书的血管几乎都要被咬破。宋青书闷哼声,却不低头,仍是满面讥讽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地上脏污的尘埃。陈友谅与他对峙了半晌,蓦地笑了,这笑容诡异的艳丽,看的宋青书背后升起股寒气,有点后悔刚才的口不择言。
“我忘了,刚才青书并没有尽兴,现在就补偿你,让你,好,好,地,尽,兴,怎么样?”他字顿,视线下移,眼睛盯向他腿间毫无精神,趴伏着的物事。
“你要干什么?我不允许,滚开,快滚开!”即使刚才被侵犯,宋青书也没像此刻般慌乱。在他惊慌的视线中,陈友谅唇角含笑,伸手将宋青书的脆弱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不同于别的男人,宋青书这里长的修长而美丽,如个精美的玉制品般,温顺的落在陈友谅常年握剑,略显粗糙的手掌里。
宋青书慌乱的想要挣扎,陈友谅只手就制住了此时浑身无力的他,“嘘,别动,别动,我马上就让你快乐,无上的快乐,来,放松,将你交给我……”边说着,陈友谅边手上动作,由下往上的来回□,手上的薄茧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宋青书脆弱的顶端,在边上圈圈的褶皱处流连划动。手指还不断按揉搓弄下面的两个囊袋,刺激他的耻骨,努力挑动宋青书的理智。
这番刺激,若换个人定早就缴械投降了,可是宋青书却丝反应都没有,弄了半天,陈友谅手中的物事依旧温顺地趴伏着,点也没有精神起来的征兆。陈友谅恼怒起来,恨恨的目光和宋青书对上,下子看到里面的技巧和蔑视,再也受不住,蓦地头低,口将宋青书的含进了嘴里。
雪上加霜
“啊哈……”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片濡软湿润所包围,宋青书定力再大也受不了,发出次呼声后赶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再也不肯泄露声。可是丝丝控制不住的呻吟仍是从他的喉间泄露出来,下面的刺激随着陈友谅故意做出吞咽的动作时达到顶点,宋青书努力压制,才没有吼出声来,只是呼吸,已经凌乱不堪了。
陈友谅得意地笑,是加大了嘴部的动作,舌尖不断舔弄已经微微立起的柱身,牙齿偶尔轻微的摩擦过顶端,喉间不住吸动,想要快点使宋青书释,,放出来。
可是,没用。尽管已经微微抬头,可之后无论陈友谅如何努力,宋青书那里只是微微立着,丝毫没有再的变化,别提达到最欢愉的那刻。
陈友谅有些咬牙切齿,牙齿狠狠划过那里的皮肤,带出道血口子。“嘶!”宋青书轻哼声,在陈友谅看过来之前,又紧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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