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鍊开始就是开的,那根玩意直露在外面,可等真正靠近了看,我觉得让他自卑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因为这家伙的,真的大……
片儿里那些个男的大的也不少,但是难辨真假,有些还是上场前吃了药的,可这家伙我敢打赌绝对纯天然还不带激素的。
“你他妈的没操过刚才那女的吧?”我蹲在他两腿之间,抬头拧著眉脸厌恶地问。
他愉悦地扬起嘴角,说:“放心吧,你要是嫌脏我可以直接操你屁股。”
作家的话:
想到个新攻,鉴于开始已经决定四攻受了,於是,有个攻要被“抹杀”了……囧
☆、6
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住的时候,我有瞬间觉得自己是真不要脸了,为了什麽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承认我没种,别说为了活命,为了四肢健全也是好的,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要真缺胳膊少腿了我後半辈子算是彻底悲剧了。退万步说,今天我没给他吸出来,他叫人打我个短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就够我受的了。我个人,没人照顾我,不能让我妈担心。
“全含进去。”头顶传来男人的命令,声音冷冷的,我抬眼瞅了他眼。
呸!还挺镇定,真不行买点药吃去,装什麽阳痿。
但是鉴于我现在的立场,只能委曲求全,又把嘴里那根往下吞了点。感觉那玩意在我嘴里慢慢有了反应,像是充了气样点儿点儿硬了起来,不会儿就捅得我嗓子眼儿发酸。好在他那根没什麽味儿,看来是个爱乾净的人。
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嘬男人鸡巴,我他妈都不想浪费这画面,恨不得拍下来弄成碟卖了,当然我脸上得打码。
说到这儿我又得佩服那老鸨子了,我都光屁股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地拍马屁,果然是见识广。又想人家可能连人兽什麽的都见过了,我这又算得了什麽?
“继续,用舌头舔,这麽简单还要我步步教你?”
我皱眉,抬眼瞪著男人,他嘴角含笑好像看戏似得,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又好笑又下下贱,但他就是拿我取乐,我越下贱他越开心。
我不想仔细感受含著男人鸡巴的感觉,虽然我直催眠自己就当是舔黄瓜了。
他眼也不眨地盯著我,表情那叫个淫荡,当然肯定没有我现在的样子淫荡,但我觉得他除了享受口交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让他兴奋。
慢慢的,吞咽开始有点困难,他龟头几乎要顶著我的嗓子眼儿,我头慢慢往後移了下,嘴里的东西也跟著抽了出去……
突然男人揪住我的头发往後狠狠扯,那根玩意儿也从我嘴里“啵”地声抽了出去,带出条银丝,我疼得头皮都要裂开了,被迫扬起头看著他。
他看著我冷笑,表情和语气变得阴狠,“你想咬我吧?”
没错。我真想咬掉他那恶心的玩意,只不过还是被他提前三秒钟察觉了。
我不说话,抹了抹嘴看著他冷笑,算是默认,老子敢做敢当没什麽好狡辩的。
结果他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会儿,然後说:“今天我下面掉了根毛,我就把你全身的毛根根拔下来。”说话的同时流氓地用食指刮了刮我的下巴,“我有得是时间。”
看来他是真要跟我耗上了。
“好了……”他松开手靠到沙发上,用下巴示意我继续。
“不怕我再咬你了?”我问。
“你不会。”他笃定地说,笑得有几分阴沉,“失去了次机会,你就老实了。次反击不成功,你就认命了。”
我再次佩服他,把我看得真透彻。
於是,我乖乖蹲下把他鸡巴再次含进嘴里,开始认真舔了起来,用舌头在头上刮圈儿,又使劲嘬了几下,再吐出来在棒子上舔了几下。
说句不要脸的,口交这麽点事难不到我,咱是干什麽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片儿里那金发妞大萝卜样的外国鸡巴都能得吸得津津有味,他这根大是大,再大得大得过黑人哥们?
这次我是真卖力气了,没过会儿他果然兴奋了,鼻息浓重,胸口缓缓起伏著,“快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我是很久没被人含过了,几乎要忘了那是什麽样的销魂感觉,等到嘴里的东西彻勃起撑得我嘴嘴发胀的时候,我发现还真他妈要跟黑人有得拼了!
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儿,我皱著眉在他龟头上嘬了两下,“嗞嗞”的像喝汽水似得。
“摸我下面,快点!”他显然很受用,催促著。
我知道他让我摸他的蛋,我也真想给他捏爆了让他当太监,但人说得没错,失去了次机会我就再没机会翻身了,说我窝囊也行,都到这个份上了,再会儿就能解放了,还冒那个险干什麽?
我手捏上他两个蛋,把玩了两下意思意思,两个龟蛋真够大的,我不敢摸,怕控制不住给他揪下来。
他喘息了声,我抬起眼皮瞅了眼,他正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眼神色情得总让我觉得在意淫什麽,凭良心说这龟儿子长得是挺不错的,此时的表情也比片儿里那些男的还性感。可我刚想到这儿,他突然揪著我的头发猛地往前按,下就让我给他弄了个深喉。
“唔!唔!”操你大爷的!我腮帮子都快被顶漏了。
他是爽了,扯著我的头发就开始前後移动,仿佛用我的嘴自慰,不断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被迫快速吞著嘴里的东西,有好几次脸都贴上他的毛了,嘴里被他捅得直泛恶心,要不是嗓子被堵著肯定得吐了来。
十几下之後,我感觉他要射了,急忙按著他大腿根往後躲,他力气比我大,弄了几次都没把他鸡巴吐出去,我他妈真急眼了,帮他嘬出来是回事,在我嘴里“撒尿”又是另回事了,怒从心中起,我刚想用力咬下去,他突然抽出去了……
“啪”地声,男人鸡巴打在我脸上,连几股精液喷了出来,有几滴沾在我脸上,大部分都喷到我衣服上了。
他缓缓松开我,我喘著粗气两眼通红地瞪著他,尽管最後抽出去了,但是还是有点精液射在我嘴里,不想趴在地上吐,太难看,我扭头抄起茶几上的酒乾了口再吐出来,连几次大半瓶酒都让我当了漱口水,嘴里的酒味儿冲掉了精液的腥气,但还是让我有点隐隐作呕的感觉。
男人爽完了,缓缓拉上内裤,提上裤子又是个衣冠禽兽。
“你姓徐?叫什麽?”他看著我问,可能是爽完了所以心情不错,口气好了许,“不说实话也不要紧,你老板不敢对我说假话。”
我现在後悔当初干吗不编个鸡巴英文名告诉那老鸨子。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突然有人敲门,门外的人像是知道里面在干什麽,只把门推开了条缝,在门口说:“赵先生,乔先生的电话。”
瞬间,男人表情变了,他很奇怪地看了我眼,然後也没再问我名字,说了句:“走吧。”
虽然我没打算让他给我个百八十块的,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麽叫“提裤子不认账”了。
我指了指下面,“你他妈的就让我光著屁股走?”衬衫勉强能盖住我大腿根,虽然没露阴但也太猥琐了。
可能是高潮之後心情都不错,他笑了笑,在我看来简直已经大发慈悲地对门口的人说:“弄条裤子进来。”
分钟都不到,裤子就送进来了。
我三两下穿上,也不跟他废话,扭头就出了包间,路气势汹汹地都没人敢正眼瞧我。其实我也不太敢正眼瞧我自己,因为我早他妈硬了……
作家的话:
咱们先从含蓄的来吧……
☆、7
我不觉得受了这种刺激硬了有什麽丢人的,老子又不是阳痿,虽然头回含男人那玩意,但有点反应也不是什麽要死要活的事。
不过再怎麽饥渴我也不至於躲在黑漆漆地小巷子里自己撸管,况且比起那点欲火我现在是憋了肚子怒火。
在巷子里圈地盘似得走了十好几个来回,终於把那股邪劲压下去了,我揉了两下裤裆,啐了口直接扭头走人。
衣服我也不要了,三百块钱他妈的爱给谁给谁,老了不伺候你们了!
说实话,换三年前我定拿著刀冲上去剁了那王八蛋,但是现在不是三年前了。
有什麽事看不过去,忍忍也就过去了,年轻的时候跟著群人到处打架斗狠,风光是风光了,到底没落得什麽好。说忍辱偷生可能严重了点,但我是真想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回家之後我脱了那身工作服卷了卷直接扔垃圾筒里了,洗了澡换了条大平角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仅睡不著,还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般来说单身男人基本都靠手撸,我也不例外,虽然几年前生活糜烂了点,但自从不在外面混了之後,我几乎就没怎麽碰过女人。是忙著重新开始讨生活,二是觉得花钱去找女人没意思。反正这事儿我是没想,閒来无事看看片子自己动个手也就解决了。
但是刚才给别人含了次,我自己也是真被刺激了下。想起来觉得晦气,但男人最难控制的也就是下半身那点事了。
犹豫了好会儿,我终於手伸进内裤里给自己撸了次,般我自己动手做这事的时候都不用看本杂志或者放个片子,前二年片子看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玩意,再加上我次数也不算频繁,到後来只要边想边撸没久就能出来。
结果今天果然是受刺激受大了,撸到半眼前突然变成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我他妈就软了,任凭我再怎麽撸都没反应。我有点垂头丧气地盯著垂在腿间的那根,它比我还垂头丧气,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它。我拿手扒拉了两下,默默地提上裤子,闭上眼睡觉。
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著,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外面太阳才刚升起来,我住的地方是幢旧楼,我从个老大爷手里租了四楼的间室厅,地方是小了点但我个人也够住了,而且里面还有几件旧家具,虽然破了点但好歹桌椅板凳柜子什麽都算齐了,最重要的房租不贵。
晚上三百的营生我是干了不了,我直以为像我这样的跟女人上床可能还有点市场,没想到竟然还有垂涎我这老屁股的。按理说像鸭子兄弟那样的才招男人喜欢吧?
於是,我决定重操旧业,还是卖片儿好,自由职业不用看人脸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上次那批碟被缴了,只能再去进批。进货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得倒好几辆车,而且那老东西不像别人什麽时候去拿货都行,几乎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他偏要和白领上班赶个点,早上九点准时开门,晚上五点半之後再找他就不营业了。
你说你他妈倒卖盗碟的这麽有个性干什麽啊?
可也没办法,他货源丰富,价格也低,所以我只能赶早去找他,拿了货之後晚上好直接做生意。
等到了地方,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拐进片看上去像废墟的小巷子里,七绕八绕的终於找到了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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