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才是花样冠军啊!!!!
(郑易:没事,我有压箱底的绝活,哼哼~)
☆、(11鲜币)69
庄司礼的车就停在大门口,他先步上了车,我认命地跟上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刚关上车门,“喀”声落锁声吓得我个激灵。
“那个……锁门干嘛啊?”我看著庄司礼乾笑了两声。
他看了我眼,微微笑了笑没说话,发动了车缓缓开了出去。
五分钟之後,庄司礼还是句话没说,特别专注地看著前方开车,好像车上根本没我这麽个人似的。
我心里那叫个忐忑,比被男人捉了奸的老婆还忐忑,真的。
虽然我跟庄司礼也没什麽誓言约定的,但是我对他是真有点那个心思的,这样的好男人谁不喜欢?
虽然我也是男的,但是如果要跟男的在起,庄司礼绝对是个不错的人选,人长得好不说,又温柔又绅士,床上功夫也可圈可点,可谓真正的“器大活儿好”。
尤其那次他买走我那大堆碟片的时候,简直帅得闪瞎人眼。
原本像庄司礼这样的我也只能是在远处垂涎下的,现在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了,结果……所以,不管怎麽说我都有那麽点自己“出轨”了的感觉。
而且想起庄司礼在电话里问我他和赵世维谁干得我舒服,我脸上就阵发烫,总觉得这比当场抓奸尴尬。
前面十字路口亮了红灯,庄司礼缓缓把车停下了,趁此机会我清了清嗓子,侧过头看著他问:“你……”他从眼角撇了我眼,我话到嘴边转了圈,“你吃早饭了没有?”
庄司礼这回别过头看著我,似笑非笑,“你只想问我这个?”
“我……”我低头抹了把脸,乾脆地说:“你想问什麽就问吧。”
早死早超生,这麽憋著实在受不了。他骂我淫荡、不要脸、骚屁股我都认了,而且我有点惊悚地想如果庄司礼知道我跟郑易还搞过,不知道……我不敢想下去了,又有点想冒冷汗了。
“我以为你会自己告诉我。”庄司礼看著我,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下下地敲著,扬著嘴角模样还是如既往的好看,可我总感觉他这是在说“坦白从宽”。
个人要是直凶神恶煞就算了,可有些人平时笑眯眯的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要是生气的时候还笑眯眯的,那就比凶神恶煞还吓人了。
“我……我坦白。”我低头,缩得跟乌龟样,第次在个人面前这麽没底气。要是现在眼前的是赵世维这麽问我,我早就呸他口骂关你屁事了。可面对庄司礼,坦白是唯的出路。
他笑了声,实在听不出什麽意思,这时红灯闪了几下灭了,他重新握住方向盘继续开车,也没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让我继续说,可我他妈还能说什麽啊?跟赵世维那点事是包不住了,总不见得让我把跟赵世维床上那点细节都说遍吧?这直接拿张碟放给他看就行了吧?
难道要告诉他赵世维是第个插我屁股的男人?可我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就在我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庄司礼终於开腔了。
“你和赵世维怎麽认识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可不知道为什麽又觉得有点泄气,当然也不希望庄司礼发了疯样问我为什麽背叛他……怎麽说也还不到这个地步吧。
“我在夜总会当临时工的时候认识的……”我回答,想了想,又补了句:“他把我当乔然了。”
庄司礼笑了声,好像听这句话就什麽都明白了样。
“他是喜欢乔然的。只是,乔然并没有把他当那方面的人……至少现在是。”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话,至少现在是?那以後可能就……
先不管赵世维和乔然会怎麽样,庄司礼现在好像是在提醒我,赵世维只是因为我和乔然模样才会对我那样,也就是把我当乔然的替身了。
虽然我开始也有这个感觉,但是由别人来提醒,尤其是庄司礼,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我别过头看著窗外,拧著眉说了句:“不用你提醒。”
从车窗玻璃上我看到庄司礼看了看我,但最後也没说什麽。
我以为这事就暂时这麽过去了,以後庄司礼可能不会再跟我有任何瓜葛,他这样的看就是精神和身材上都有洁癖,我自己都觉得配不上他。
看著窗外陌生的街景,我突然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操!这他妈的还没怎麽样呢,难受个鸡巴啊!
我正恨不得脑袋往玻璃上撞两下清醒清醒再跟庄司礼交涉下,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麽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庄司礼看了我眼,我急忙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乔然?
接了电话,乔然第句话就问:“你哪儿去了?”
我愣了下,下意识抬头看庄司礼,他看著前方派淡定,但我下子就明白了,根本不是乔然让他来接我的!
想到刚上车的时候他落了锁……这不是要把我扔悬崖下面吧?
“我和赵世维找遍了整个房子也不见你人影!”乔然还在那头生气,“我还怀疑他把你杀了分尸了……”
隐约听见电话里赵世维说了句:“我才没那麽无聊……”
我阵心虚,可又不知道怎麽解释,正为难著,庄司礼突然伸手把手机拿了过去,说了句:“我路过,就顺路把他带走了。”
然後不知道电话那头乔然是怎麽说的,庄司礼嗯嗯了两声,然後把电话挂了扔到我怀里,从头到尾乾净利落,点儿也没有“假传圣旨”被发现的感觉。
我愣了好会儿,觉得向他兴师问罪也没资格开口,只好把手机揣回兜里,看了看外面,回头问庄司礼:“那个,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是带我去乔家了吧?
看了我眼,庄司礼无声笑了笑,突然感觉又和往常差不了。
“你还没告诉我,我和赵世维,谁干得你舒服?”
刚才我还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原来他直惦记著这问题呢……这就好像在问他和赵世维谁的鸡巴大样,我尴尬得不行,好像差不……
不过好在赵世维不在这里,不要脸就不要脸了。我只手搓了搓大腿,扬起嘴角露出了个应该是很诚恳和讨好的笑容,“你……”
“说完整。”
操……我舔了舔嘴角,尽量让语气别太谄媚,正经点儿显得有说服力。
“你、你干得我舒服……”
声刺耳的刹车声之後,车停在了路边,庄司礼转过头扬起嘴角,笑得几乎眯起眼看著我,“我干得你舒服,那你在电话里还叫得那麽淫荡?”
我被他盯得後背阵发凉……妈的你是庄司礼吧?是我认识的那个庄司礼吧?
作家的话: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干得徐洛舒服?
徐洛:……
☆、(24鲜币)70
“嗯?说啊。”庄司礼调戏似的伸手拿手指头在我下巴上点了两下。
“说……说什麽啊?”我是真不知道能说什麽,只能装傻。
他看了我几秒,倒也没再问什麽,但却是直接动手了,伸手过来就要拉我裤子拉鍊,而且动作干脆利落,“刺啦”声下就拉到底了。
“不行!”他正要再往里掏,我急忙把握住他的手,阵头皮发麻,早上才刚跟赵世维胡搞了几次,射得鸡巴都快萎缩了,屁眼儿到现在还有点疼,就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这麽折腾啊!
“这个,我……”再搞回我真的要肾亏了,可又不知道怎麽跟庄司礼说这事,握著他那只手阵尴尬,手心里汗都要冒出来了。
不过庄司礼到底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他笑了声,听著有点讽刺的味道。
“怎麽?跟赵世维干得太,被他榨乾了?”
这是那天晚上和庄司礼干过之後,他的形象再次在我心里崩塌,这笑挑眉的,都有点赵世维的感觉了。
可能男人碰上这种事都是这个调调,就像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样,当然,我暂时是没碰到过。
“不是……”我万分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上过厕所,万等会儿撸出来的不是精是尿,不好看也不好闻啊……”
我真佩服自己,这麽恶心的理由也能想出来,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麽了,能把庄司礼恶心得放手了就好。
不过我显然是低估了庄司礼的承受能力,还有他的力气,虽然手还被我握著,他仍然点儿点儿伸进了我裤裆里,我怎麽扯都没用,直到那只手纹丝不动最後隔著内裤盖在我鸡巴上。
真看不出来他这白面书生力气竟然这麽大!
我有点面红耳赤地看著那只好看的手从我裤衩里掏出软绵绵的鸡巴,握在手里掂量了下,庄司礼笑了声,然後握住了开始慢慢揉了起来,竟然让人感觉是不带色情成分的,就像小孩子玩儿玩具样。
大马路上,大早的虽然没什麽人,但是这光天化日下的耍流氓我还真是有点心惊胆颤,倒是庄司礼挺淡定的,也是,摸的又不是他的鸡巴,又捏又揉了好会儿,我两条腿都要打颤了,刚忍不住哼哼了声,他不紧不慢地问了句:“你和赵世维在起久了?”
这是要逼供啊,拿“小徐洛”当人质。
“没、没久……”我低头看了眼被他握著的鸡巴,龟头上渗出点水儿来,跟哭似的,跟我此时的心情有点像,“而且,我跟他就是……”
“就是什麽?”庄司礼食指按著龟头顶上揉了揉,笑眯眯地问。
我咬牙,豁出去地喊了声:“就是打炮关系!”喊完了庄司礼好半天没动静,我喘息著抬头去看他,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那我们呢?”他停了手,看著我异常严肃地问,“你和我也只是为了打炮?”
大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两个字,太毁形象。
不过总觉得他这话问得好像……有那麽点意思。我老脸有点红,心里有点猫爪子挠的感觉。
“不是……”好听的话我不会说,又不想说得太肉麻,想了又想,“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打炮关系。”
操……这有区别麽?
庄司礼眉头皱,“那是赵世维逼你的?”
这让我怎麽回答好?说是……可想到我趴在赵世维身上自己摇屁股,这责任还真不能全推赵世维身上。虽然他是个人渣、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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