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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心理(h

分节阅读19

句,因为答案已经在简行的脑海中成形了。

沃特森笑了,他的笑声阴沉,他伸出只手,放在简行的脖子上:“简行,不如你猜猜看,然后,也好好想想,想好这个结论是不是值得用你的命来换!”

他到底是用了几分力气的,简行觉得喉咙被压迫着,刚才被凉风吹散的酒劲没有了去处,下子都冲上脑壳,晕得厉害,强烈的眩晕感中,他似乎听到自己用略带嘲弄的语气说:“沃特森,你被打破了,你承认吗?”

然后他笑了,不顾切的笑,仅仅持续了会,就被扼杀在了喉咙里。视线模糊,呼吸困难,全身都轻飘飘的,自己就快要死了吗?孤独的,冰冷的死亡,害怕吗?那是当然的。若说这世界上有谁真的不畏惧死亡,那定是假的。

恍惚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大力的抛了出去,后背撞在冷硬的铁栏杆上,弹落在地上。空气重新回到他的口中,他趴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被人抓住衣领大力的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右脸上结结实实地埃了个巴掌,火辣辣地疼。

头晕眼花,简行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几个月前,在肮脏的酒吧后巷,他也是像这样被人从后面给了结实的个拳头。只不过两次主打的人有所差别,这个明显也比上次用力要小了很。

“你招他!?疯了你简行!”

当左岩看到甲板上的情景的时候,他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顾切的将两人分开,幸好简行还有气。在短暂的安心之后就是愤怒,他居然点也不反抗,他是真的想死?他就真的谁也不在乎?所以他狠狠地给了他巴掌,他要打醒他。

打过骂完之后却又后悔了,看着简行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赶紧上去扶他,紧张地问:“哪里疼?我太用力了吗?”

简行任由他拨来看去,半晌才抓着他的衣服叫他的名字:“左岩。”

“什么?”

“我想吐。”

“…….你,等…….”左岩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不知该做何种表情。糟糕的晚上!

后背被狠狠地搁在又硬又冷的浴缸上,疼得简行蜷成团“疼!”

“怎么不疼死你!”左岩恶狠狠地说,边粗鲁地扯下自己被吐得团乱的西装外套,连同里面的衬衫起丢进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然后他把简行从浴缸里拉起来,准备解他的扣子,简行却挣了起来,力气大的吓人,边往后缩还边喊着“我不要!”

左岩深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地压住他的手脚,反身把拨开冷水键。

简行原本全凭股酒气挣着,这下被冲得烟消云散,冷得直哆嗦,只知道往里蜷。

左岩乘机拨了他的衣服,换了温水,拿了毛巾来点点的给他擦身子。

简行动不动,闭着眼睛任他摆布着,不知过了久,他听到左岩说:“好了,起来吧。”随着他的话语而来的还有条柔软的毛毯。

简行从毛毯里探出头来,看到左岩在水池前面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的身上也全湿了,西装裤扭曲地贴在他的腿上,衬出修长的腿形。

“这就好了?”

左岩转头看他,这才总算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简行咬牙不语。

左岩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看他瑟缩的样子,心底苦涩:“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再说了,我也不喜欢奸尸。”

简行被他说得满脸通红。

“去休息吧,还是,你要留在这看我洗?”说完左岩作势要脱裤子,简行见这阵仗也不顾背疼了,动作迅捷地裹着毯子从浴缸里起来奔了出去。

左岩看着重重合上的浴室门,摇头苦笑,他本来少还是有些期待的。然后又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长此以往,对身体可不好啊。最后认命地打开冷水。

等左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简行的影子,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条皱成团的毛毯,衣柜开着,里面的衣服少了套。左岩拾起毛毯,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条驼色的围巾来机械地围在脖子里,吸着围巾上的暖气,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在距离左岩的房间不远的房间里,麦迪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的房门,他身后的本也警惕地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两人互使了个眼色,后者猛地踢开房门,打开白炽灯。

“别开灯!”

“简行?”麦迪看着蜷在被子里的简行,又惊又喜,示意本关上门,换了个暗点的床头灯。

他走过去坐在简行的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问“简行你怎么了?不舒服?”

简行翻了个身,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麦迪:“你很像我认识的个孩子,又年轻,又好强。”

“是吗?”麦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简行点头“有天,他突然对我说他喜欢我。”

麦迪心里动“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yake说喜欢他,然后他偷走了他的论文,明川说喜欢他,却陷害他,然后左岩呢?他又想从自己这里拿走什么,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肯问问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不贪心,他只要他们陪在他身边就好,他可以付出,就像养母那样,疼又如何,至少养母不会抛下自己。

麦迪将简行的脑袋抱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

8.3

当法官的锤子重重地落下,简行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养母起身离开。

他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她常常离开,然而他知道她终究会回来。

可是这次,他开始不确定了。

在养母转身的那刻,他突然有种预感,他觉得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他哭了,嚎啕大哭起来,他很少这么哭,因为通常这么哭的时候总是会召来疼痛,可是此时此刻他必须这么哭,被打也好,被怎样也好,他只希望那个在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的人能够回过头来看他眼,告诉他,她很快就会回来。

手腕被紧紧地握住,当左岩听到简行皱着眉头叫“妈妈”的时候,没来由的心疼。他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最终只是伸出手去抹掉简行额头的汗水。

然后他看到简行慢慢地睁开眼睛,神色朦胧,仿佛不知道身在何处。

“左岩?”他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了。“我做梦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简行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这个时候的简行看起来非常的柔和,然而这仿佛是个短暂的错觉似的,他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松开左岩的手坐起了身,问:“你怎么在这里?”

冷淡而又理智,漠然而又疏离,左岩几乎要以为那个在昨夜醉酒之后脆弱的又无从宣泄,冲动的自寻死路,恐惧得蜷成团,甚至刚刚还可怜兮兮地拉着自己的手有如孩童般叫着妈妈的人和眼前的这个不是同个人。

“如果你直那么坦率就好了。”他不禁感叹。个正常的人不应该是那样的吗?伤心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会笑,做错事的时候会撒娇。

简行大概也知道他说的是昨天晚上,他当然没有忘记,脖子和脸都还疼着。他眼神飘移,转移话题道:“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左岩却反问:“你觉得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还敢放你个人乱跑?沃特森不是这里最狠的,但是如果他真的想杀个人。简行,你就不能老实片刻吗?”

简行翻了个白眼,究竟又是谁将他推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方,此时却叫他注意安全,岂不可笑?

“沃特森不会杀我。”

“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差点死在他手里你忘记了?”

“他不会杀我。”简行又重复了遍。语调坚定,就像是在陈述个既定的事实。

左岩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谁又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又是什么?你所谓的心理分析得出的结论?”

简行却不理会他语中的讽刺“因为我们有了共同的秘密。”

秘密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是因为知道它的人少。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秘密,甜蜜的或是悲痛的。无论是哪种,拥有它的人,都是孤独。

“所谓的秘密,总是既害怕别人知道,又希望有人能够来分担。他不会杀我,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人,能够和他分担这份痛苦,能够让他轻松,如何舍弃?”顿了下,他又说:“就像我睁着眼睛看你调查我样,你想知道,我不阻止。”我给的起的,少都可以拿去,我给不起的,请不要勉强我。

左岩沉默半晌,抬头道:“简行,你该分清楚,什么对你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简行却冷笑:“如果你已经调查的足够彻底,那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分不清楚何谓真假。”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在门口的是柳身边的双胞胎保镖之。

“左先生,柳先生有请。”

左岩又看了简行眼,叹了口气起了身,走到门边,却发现柳的保镖没有动。

“柳先生说了,简先生也起。”

路无语,气氛尴尬,所幸的是柳的房间并不算远。

两人进门的时候,柳正坐在阳台上边喝茶边看报纸。这里可是船上,天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报纸。

“你们谁来解释下”看到两人,柳将报纸丢到边:“为什么昨天晚上沃特森先生在甲板上无缘无故的掉了半颗牙齿?”

“…….”简行昨天晚上没有注意沃特森后来怎么样了,不过,半颗牙齿……简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第次深刻体会到,左岩对自己下手确实是轻的。

“你叫我们来,不会只想说这个吧?”左岩倒不客气,拉了张凳子坐下,顺手也将简行拉了过去。

“刚才正式和利华德谈崩了,你准备下吧。”

左岩点头。

“准备什么?”简行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不过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预感向来还算比较准,当然通常是指在不好的方面。

柳看了他眼,微笑:“开战。”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们要开战,那我呢?”开玩笑,他还年轻,再说就算要死,也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他倒是忘记了,如果昨天晚上左岩晚了步,他死的要加难看数倍。

“你和麦迪起,我会派人保护你们。”

简行却冷然,反常态,阵见血:“保护我们?把我们置于这个危险的境地的人不就是你吗?你说要保护我们,我不信。”

第九章

9.1

在种族的历史上,人类之间的相互残杀从未停止过,比之动物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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