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将坐直升机离开基地的半小时后,刺耳的警报在整个基地的上空兀然响起……
与此同时,子昕这边也是片沸反盈天。
roger:噢!我的天哪,网络上流传着的那条新闻,实在是太荒谬了!
linux:这定不是真的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afier:o大根本和k神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打得起来!
h:刚得到的最新消息,kevin已经在他的网上公开承认自己被octo黑掉了电脑……
vogt:……
roger:……
afier:……
linux:啊啊,啊啊啊!
octo:呃……
roger:o大,哦不,o神你来了!你是我偶像!
vogt:实在是太太太霸气了,原来你这两年来韬光养晦就是为了酝酿这起轰动世界的大事件!
afier:我对您的佩服简直像亚马逊河样泛滥……
octo: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昨晚干掉的是什么黑客大神,难怪那么厉害,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搞定他……
roger:对咱自己人就别装蒜啦,就算你是出了名的没常识,那isr呢,他难道也会不知道,不提醒你下?
octo:他那时候在洗碗啊……
linux:换个借口好不好,每次都听你这么说。
octo:真的,他可喜欢洗东西了,以前睡起的时候床单每星期都要换次。
afier:……哈?!
vogt:咦咦?
roger:……信息量好大。
linux:以前?咩?
octo:是啊,就在今年六月份的时候fbi突然查得紧了,只能躲到人口密集的地方租很小的房子住,两个人挤张单人床,每天早上起来都腰酸背痛……
子昕打字到半,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脖子上的嫩肉被轻轻咬了口,还不放松地拿牙磨着,他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被来者牢牢压着,紧接着脸上也被啃了口。
“郑修,放开,你是狗啊!”
某人含糊的声音近在咫尺:“还有空跟人瞎侃,知不知道闯大祸了?”
子昕捂着脸:“……闯什么祸?”
“取代了别人的荣耀,就要做好代替别人承受压力的准备,”郑修说:“凯文作为世界头号骇客,每次fbi出动缉捕他,都是实行最高行动方针,他已经算是极其厉害的人物了,可没有次逃亡坚持年不被捕获,要知道,我们这两年来只是被小规模缉查呐,不能比的……现在的处境却需要全力重视了——mosterrorists,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世界头号通缉犯?”子昕忘了挣扎,神情有些呆愣。
“看你吓得,”郑修放开人,失笑:“没事,有我在,就算大猫们倾巢出动,又能怎么样呢……”
子昕却痛苦地抱住脑袋,捶胸顿足:“失足成千古恨啊,要是昨晚知道他是谁,我铁定……铁定……”
“哟,还学会用成语了……铁定什么?”
“披个马甲再干掉他!”子昕握紧拳头。
“噗哈哈——”郑兔子忍不住又用门牙咬了他口。
“嘶……”子昕倒抽口气,怒道:“行为躁狂,以下犯上,不服管教,拿主人磨牙齿,是心理压抑的表现,医生说这时候要尽早实行绝育手术!”
郑修俊脸扭曲:“……你说什么?”
“宠物论坛上看到的,对你很有参考价值!”子昕趁机从郑修手里滑出来,整了整衣服,扬长而去。
边走还边心想,郑修这家伙近几年真是昼长夜大,现如今自己使尽力气都推不动他了,脾气也越来越坏,当年那个用孺慕又温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孩已经去不复返了……
朗达斯登空军基地。
基地规模庞大,分为十六个区,各自驻扎着在部队中担任不同作用的营队,以及特设的靶场、飞机坪、生态练兵场、食堂、宿舍等等,网络作战部位于第五区,此时,警报声从这里被首先拉响,每种警报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机房内的人们所听到的,是全体紧急集合的命令。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管他呢,大概是演习之类的吧,走走。”旁的同事放下手中的仪器,拉着人向门外走去。
而在操作门口守卫的军人们则比他们训练有素得,第时间集结归队,向东区的操场跑去,间间不同功能的机房门被打开,大量的专家们涌了出来,走廊上人头攒动,属于军人的铜头皮靴在地面上敲出沉重的脚步声,而专家们的脚步则显得凌乱得。
行初面色平静,似乎对这切没有丝毫惊讶,缀在人群的最后离开了机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向里望了眼,正见到机房门被自动关上,电子落锁。
这时胳膊被人推搡,是个安全专家在催促他走快点,行初稍稍点了下头,脚步却没有加快,那人催过他以后也没有停留,毕竟如果自己不能及时集合的话,是要被记过的。而戚行初……基地守备说是铜墙铁壁都不为过,他又能翻起什么浪来?
在这天之前,所有人都是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空军基地带给他们的安全感。
终于,在走过个拐角的时候,行初抬头向上方的监视器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趁没人注意,猫腰闪进了旁边的间房间里。
这是处衣帽间,所有的专家在进入机房之前都需要换□上的衣服、包裹,然后穿上专用的防尘实验服,因为进入机房的时候会对全身扫描,有什么东西被带在身上第时间就能被发现,要是想使坏根本是无处遁形的,又声称考虑到专家们的*,所以这衣帽间并不受摄像头的监控,只是用来存放个人物品而已。
他反手虚掩上门,听着门外的熙攘声渐行渐远,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目光锐利。
走到存放各人私物的大铁柜前,大橱整齐地分成个个十五寸见方的小格,每个格子上都有个九宫格的数字密码锁,以及格子主人,也就是那群安全专家们的名字,他的手指掠过那串串英文,终于在个熟悉的名字前停下。
这是他上世某个老同事的存储格。
他自07年罗子昕死亡后被强制在这里工作,要说能安心给人做事又怎么可能,行初不是个能够忍受坐以待毙的男人,所以从那时起就已经在为脱身做准备。日以继夜的对基地的每个细节做勘察,暗中默默记在心里,策划逃跑路线,每条路通向哪里、每间房间的作用、每个地方的摄像头、每道关卡的电子锁密码、每处的人员守备,包括从哪里到哪里,他都可以用某种步行速度闭着眼睛靠心中默算准确走到。
就等着筹备万全后,全身而退。
只是谁又能料到,上世做下的准备,还没来得及实施,却是被留到了这世来用呢。
之前利用机房的仪器入侵基地内网所发出的假警报,只是第步,接下来……他在九宫格上输入了以前偷看到的那名同事的密码,运气很好,小门开了,行初把手伸进那人的手提包里,拿出部手机。
他将用这个,挑战朗达斯登空军基地那堪称半世纪不破的防御系统。
轻轻合上格子门,他又将左手摊开,里面静静地躺着块微型芯片,这是他刚才在离开机房的时候拷贝的,原本只想拷走自己想要的,不料那些东西却是被集合成个完整的数据包封装了起来,他没有足够的时间破解整个数据包1024位的密钥,只能囫囵把所有的都拷下来了,要是这次能成功逃脱,再抽空慢慢提取吧。
收拢手掌,芯片微微嵌入掌心,同时右手执起手机,开始凭着自己上世的记忆,拨出道道号码……
不久之后,整个空军基地都动了起来,各个部队接到命令,有集合的,有带队拉练的,有外出任务的,有开启模拟战的……如果这时候有人坐在飞机上朝下方望去,会发现基地内片热闹,大量的士兵和其他工作人员跑来跑去,似乎被条条命令整得有些焦头烂额,在人影交错间,却很难发现,有条自第五区通往基地之外的道路,虽然时常有人走过,却没有任何部队在此停留。
就像大片大片的芦苇荡,般情况下只能看到与人齐高的繁杂植物,然而只有在风起的时候,有刹那的惊鸿瞥,分花拂柳间发现条被掩盖住的小径。
道人影从基地的某个角落闪而过,身穿安全专家的防尘服,温文清俊的脸,虽然看上去非常年轻,但身沉稳的气质却足以让人错估他的年龄,只以为东方人不显老。
只见那人伸出手,带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用指尖轻轻地抚摸头顶上方的只摄像头,动作轻柔就像在逗弄毛绒绒的小宠样,而监控室中的摄像画面所显示的,却只是空荡荡的走廊。
那人触即收,将手重新插回口袋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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