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真是伤心呢……”
“所以,你刚才乱喊我老婆又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刚才东院的话,我开始兴师问罪。
“可是公主大人不是答应跟我结婚了吗?”东院装出脸无辜。
“是答应了,不过我是答应娶你而不是嫁给你,所以你做好准备吧。”我摩拳擦掌。
东院好笑地问:“什么准备?”
“我在上面的准备!”
“哦?”闻言,东院眼神瞟,笑得暧昧,指尖顺着衣服偷偷向下,他说,“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练习练习吧,为了公主大人在‘上面’的准备。”
“算你识相……喂,你手不要乱摸!混蛋!你、你……”
然后又被吃干抹净了。
所以,这也算幸福吧?
虽然糊里糊涂被这个狡猾的男人吃了,可是我仍感到了幸福,交缠的十指与交汇的体温与呼吸,让我感到无比充实,盯着黑暗中东院熟睡的脸庞,我缓缓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口。
“东院,你这混蛋,我喜欢你。”
然后,睡梦中的他轻轻地笑了。
【东院线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东院线完结了。
继续脑补其他人路线浩大的工程啊
☆、第四十九夜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分支
如果说,重来只是让我有机会拯救绮蝶,改变他的命运,那么我的命运是不是会被别人所改变呢?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唯的话。
缓缓睁开眼,依旧是白色的病房,空气充满消毒水气味,手臂上扎着针头,身体很沉重,也许是长久以来疲劳过度所致,就连简单的起床都变得很吃力,当我扶着床沿勉强坐起的时候,有个人端着碗走了进来。
意想不到的人,岩崎。
“岩崎?”我十分惊讶,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德国的吗?
看见我醒来,他脸上立即出现欣喜的颜色,迅速走过来,小心翼翼放下碗,他轻轻扶起我,用枕头垫住我的后背,然后拿起碗说:“吃点东西吧,你昏迷了几天,光靠输液补充营养肯定很饿。”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碗,不解地问:“那是……”
“我熬的粥。”他用勺子搅拌下,舀起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吃点吧。”
这么说来独自的确有些饿了。
吃了口,味道不错,他似乎喂得很开心,眉眼都是笑意,我忍不住问:“粥还是热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醒来?”
岩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因为你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所以我每天都会熬粥过来。”
岩崎这家伙……每天都要为我熬粥?
摇摇头,我说:“万我不醒来,你难道要天天守株待兔吗?”
“没关系。”岩崎点着头,“我愿意。”
“……”
又是这种表情,充满爱意的眼神叫人无法直视,为了避开,我故意转过视线,瞥向房间的另边,看见床头整洁的物品,还有些我的换洗衣服和个突兀的行李包,突然想到之前关于岩崎的疑问,于是我转头问道:“你怎么从德国回来了?”
细心地替我擦擦嘴角,岩崎说:“三天前我刚好联络旗本家,得知你生病住院,所以就赶回来了。”
“从德国?”
“嗯。”岩崎眯眼笑了笑,摸摸我的额头,面色却有些苦涩,“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结果让你变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岩崎抱歉的话语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生病住院压根就不关他的事啊!
缓了会儿我才说:“所以你是三天前过来的吗?家里面知道吗?”
岩崎摇头:“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你直在这里?”
想起了那个行李包。
“因为太突然,所以没来及说明。”岩崎又给我掩好被子,说道,“至于待在这里,是因为没人照顾你的话,我怎么都放心不下。”
旗本家果然对我弃之不顾了呢。
“没人照顾,不是还有医院这边吗。”
“那不
样。”
暗暗苦笑,停了片刻,却仿佛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猛地抓住岩崎的手臂,大声问道:“岩崎,今天几号?”
“二十六号,怎么了?”
二十六号?!我昏迷了整整三天!绮蝶……
不等脑子反应过来,我已经强行扯开手背上的枕头,挣扎着要下床,岩崎连忙过来阻止,浑身无力的我当然敌不过他,可是我还在拼命挣扎,并喊道:“放开我,我要出院!”
“不可以,医生说你的身体必须留在医院。”岩崎没有同意,不轻不重地抓住我的肩膀,面不让我离开,面也顾及到我的身体,不想伤害我。
“我要出院!”我坚持道。
“不行。”岩崎同样坚持。
两人僵持不下,碰巧这时门被打开,东院走了进来,看见我们两个这般,嘲讽似的冷笑道:“旗本精神很好啊。”
“当然很好。”我连忙接话,“所以我要出院!”
岩崎当然阻止我,他说:“不要任性,你的情况真的不能出院。”
“我就要出院!”
“尚也……”岩崎的声音都已经无奈了。
倒是东院在旁无所谓地耸耸肩,冲岩崎说道:“旗本这么无理取闹,亏你还忍得下去呢,是爱情的力量吗?”
回头猛地瞪他眼,我仍是推不开岩崎,只好闷闷地坐回去,不理他。
“所以旗本,你也别闹了。”东院发话,“绮蝶已经让人赎身了。”
看出我的想法,东院直接的告诉令我下子愣在原地,许久缓过神来,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许久,才缓缓从嘴里冒出两个字:“骗人。”
鹰村明明已经答应我了,他不会食言而肥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东院斜睨我眼,“可惜花降楼不愿透露对方姓名,我得到的资料只是如此。”
“不可能的,”我猛地摇头,“绮蝶……不会让别人替他赎身的!”
东院冷笑声,看着我说:“可事实摆在眼前。”
不悦盯着他,我愠道:“既然如此你为何来告诉我?以你的实力,你不是可以救出绮蝶的吗?还是你已经知道绮蝶的下落,专门来奚落我的吗?”
果然,知道我要赎绮蝶,东院就去了花降楼。
我不怕与他公平竞争,但现如今,东院在面前无所谓地表情令我无端端火大起来,声音也不由愈加愤怒:“你不是说喜欢他的吗?还是说你的喜欢就是专门来奚落竞争对手?”
“并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告诉你声罢了,顺便还有这个东西。”东院从口袋掏出张卡,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低头看,那张卡,竟然是我抵押给鹰村的
身份证件!
应该是鹰村让他还给我的吧?可是鹰村为什么给东院?因为顺路?
真是捉摸不透。
不过唯可以确定点,绮蝶真的被人赎身了。
岩崎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眼神十分担忧,他说:“尚也,既然如此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休息?怎么可能。
“我要出院。”
岩崎依旧阻止,他的声音虽很温柔,但这种平缓的声线却有说不出的强硬,他认真地说:“尚也,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
“关你什么事。”我抬眼,冷冷地说。
岩崎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点也不退让。
真是败给他了。
不过想想,如今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贸然出去,绮蝶的事只能从长计议,所以慢慢挪回床上,岩崎的表情渐渐松缓了许,他替我掩好被子,拿过空碗,说道:“我出去下,你先躺会儿。”
岩崎出去后,我静静待在病房里,白色病房很刺眼。
“绮蝶……”
默默唤着他的名字,想到自己无力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罪恶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昏倒,或许绮蝶就不会被赎走了,或许就可以把绮蝶带出苦海,也不会个人在这里懊恼。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绮蝶……会怎样?
不由自主往坏处想,又不肯承认,对于色子来说,被人包养其实是幸福的事情,总比在店里被个又个客人玩弄来得要好。
可是,这不就是跟从前样了吗?那么我回来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我讨厌这种命运无法改变的感觉。
自我嘲弄般紧扣双手,我弓身低着头,身体因为疲惫而隐隐作痛,直到岩崎回来,我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怎么坐起来了?”他担心地过来。
瞥了岩崎眼,我问:“你说,命运是不是不能改变?”
岩崎想了想,望着我:“只要争取,就定可以改变。”
“争取?”
“是的,争取。”他笑了笑,摸摸我的脑袋,然后说,“别想这么了,好好休息。”
虽然被岩崎这么说,可是心中仍是空洞的感觉。
争取?我甚至连绮蝶在哪里都不知道!
在医院休息十天,岩崎直寸步不离照顾我,期间除了偶尔会来跟我吵嘴的东院之外,旗本家就只有悠个人来看过我。
“所以,他就是丽子阿姨的侄子?”悠小声地问我。
我点点头,而边的岩崎专心地削着苹果,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可是我听说岩崎家的继承人不是去德国了吗?他怎么回来了?”悠似乎对这件事很关心。
摇摇头
,我表示不知道。
另边的岩崎,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递给我,温柔地说:“张嘴。”
下意识张口,完全没有违和感。
应该说这具身体被岩崎伺候惯了,所以才这么自然而然,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是严格来说,这个时空的“旗本尚也”的确是岩崎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
不然,岩崎也不能千里迢迢赶回来,就因为听见“旗本尚也”生病了。
可惜我并不是他的青梅竹马,我是我,拥有自己的经历,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之前的“我”可能喜欢岩崎,但是现如今已经不样了,所以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默默地照顾我,细心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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