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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庄在楚留香背后手舞足蹈,小人得意,“快点把这些粪都舔了!”

薛红红狠狠瞪着他:“你有种就从他身后出来,看我不切了你!”

段小庄嘿嘿笑道:“我偏不,我就在这里,有种你就来打我,打不到你就把粪舔了,否则你就不是薛家的女儿。”

薛红红死死盯着他和楚留香,自知不是楚留香的对手,段小庄赖着不出来她也无法,眼睛转道:“哼,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本事,你们要真算男人,就跟我走。”

段小庄:“我们算不算男人还要你来说吗?”

薛红红打量着楚留香,目光游离在他脐下三寸的部位,意味深长的笑道:“有些时候,个男人到底算不算男人,当然要女人来说。”

楚留香被她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十二分想捂裆。

薛红红再将目光投向段小庄,“像你这样的,就不算男人。”

段小庄想都没想:“你再说我不是男人,信不信我把你射对面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啊。”

薛红红愣了愣,随即很快领悟段小庄话中深意,脸上浮起了娇羞的红晕,“真是下流无耻。”

段小庄抖,“我擦……”

楚留香无奈地看他眼,小声道:“你说的也太过了吧。”

段小庄:“时没忍住……”以为他想射薛红红呢!擦,要射薛红红他宁愿做基佬射楚留香!当然,楚留香应该不会让他射……

薛红红:“哼,你们究竟敢不敢和我走?听说盗帅胆量极大,石观音、水母阴姬,都败在他手上,现在看来,和那个兔爷不过是般货色嘛,还是畏惧于我爹的威名?”

大概女人都喜欢什么事都扯上欣赏的男人,就算楚留香方才句话都没说,也连带着中枪几回了,他摸摸鼻子,“我当然敢去,只是你切莫再说话了,否则我会忍不住往你嘴里塞几把稻草。”

薛红红对自己爹的武功十分有信心,她认为这世上能胜过她爹的人绝没几个,而楚留香必然不在此列。何况她家里还有个武功同样很高的二叔,楚留香要是能从这两人手下逃过,她还真能把那些粪都舔了下去呢。

薛红红带着他们到了薛家庄,刚踏进家门,就得意洋洋的回头道:“你们要是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可以让我爹给你们留个全尸。”

楚留香背着手,淡淡道:“我就怕少奶奶受不起。”

薛红红昂着头,“我爹是薛衣人,我怎么受不起。”

段小庄眼就瞅见她背后有个穿花衣衫的小老头正蹑手蹑脚的往这边走来,不动声色的道:“我说,施少奶奶,你们家家规严不严啊?”

听到家规两个字,薛红红竟然抖了下,深受其苦的样子,“我爹治家极严,不过也极护短,若他知道女儿被欺负,你们猜,你们会怎么死呢。”

段小庄:“那么不敬长辈是怎么死?”

薛红红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做……啊!”她话没说完,就是声惨叫响彻云霄,只因为她那个傻子二叔从后面把揪住了她的发髻,狠狠的扯,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痛死了,谁!谁!”薛红红根本毫无察觉,猛然被拉的往后栽倒,狠狠的摔在地上,凄厉的大叫,仿佛要死了。恐怕她不要说在自己家,就是整个松江府,也没受过这种罪。

薛笑人戳着她的肚子拍手叫道:“王八,小王八翻不过身了!”这句话配上他衣服上绣的绿色乌龟,真是意味深长。

薛红红看见是自己的傻子二叔,本来都要破口大骂了,硬生生压下去,爬了起来,伸手摸,发现自己被生生蓐了撮头发下来,鼻子酸,都快哭了,咬着牙道:“二叔!你这是做什么?”

薛笑人撅着嘴道:“谁教你欺负薛小人。”

薛红红皱着眉,不知道二叔又哪根筋搭错了,“二叔,我哪里欺负你了。”

薛笑人指指段小庄,“是薛小人,不是薛笑人,是他,不是我。”

段小庄咳嗽声,冲薛红红露齿笑,“乖侄女,你做什么欺负我啊。”

薛红红傻了。

正文第四十五章

薛红红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家里什么时候出了个叔叔,所以只有个解释,她这二叔疯病发作了,正因为是疯病发作了,她也没法和薛笑人计较。这股气憋在胸口没处发,薛红红咬着牙半天才道:“二叔,你弄错了,他不是我们薛家的人。”

薛笑人嚷道:“怎么不是,他叫薛小人,我叫薛笑人,我哥哥叫薛衣人,他怎么不是我们家的人?”

薛红红:“二叔,你这样我爹可是会生气的。”

薛笑人狡黠的笑了,“你看看,他是会打你,还是打我呢。”

薛红红语塞,“好,好,就算二叔把我杀了,我爹也不会把二叔怎么样。但是这个人真不是我们薛家的,他还欺负我呢,二叔,你怎么能帮个外人呢。”

薛笑人:“薛笑人是乖宝宝,薛宝宝才不和马脸说话。”说着,他就傲娇的转身,不理薛红红了。

薛红红气得两眼发黑,哇的声嚎道:“爹啊,我怎么在自己家里,就被人欺负了呢。”

正对院门的大门打开了,人未出来,声音先传了出来,“你不在家好好侍奉公婆丈夫,又跑回来哭什么哭。”

薛红红听见她爹的声音,带着哭腔道:“爹,您怎么能不问问清楚就说女儿呢,女儿在自己家里被人欺负去了,你也不管么。”

薛衣人从那门中缓缓走出来,他穿着蓝衫布鞋,看起来普普通通,只双眼睛十分有神,让人不敢直视。看到女儿披头散发满身是土,他皱起了眉头,“你这是怎么搞的。”

薛红红撅起嘴,“您就要问问我的宝贝二叔了。”

薛笑人跳到了薛衣人旁边拉着薛衣人的手道:“她欺负小人。”

薛衣人未及说什么,金弓夫人大声道:“亲家公,此事可真不能怪少奶奶啊。您也知道我家茵儿那事,这尸身尚停在屋里呢,居然有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摸进了房间。今日是把桶粪,都甩到了我们马车上。”

薛红红见婆婆助阵,忙道:“就是这样,而且这两个大胆的家伙,全然不把爹放在眼里呢。那粪那里是甩在我们车上,简直是甩在爹爹脸上了。”

“……”薛衣人莫名其妙就被甩了满脸粪,眼角不由得跳了两下,训斥道:“胡说!无缘无故人家为什么把粪丢在你们马车上?那粪又是哪里来的?难道你们的马车就停在茅厕旁边么,还是他们特意提着粪等你们啊?”

薛红红支支吾吾的道:“这……这我哪里知道。”

楚留香接口道:“这自然是因为施少奶奶先带了人在我义兄家门口泼粪,我们刚开门,便有桶粪迎面泼来,在下迫不得已,才将那秽物甩了出去,恰好甩在施少奶奶马车上罢了。”

薛衣人的目光顿时停在了他身上,“阁下是……”

金弓夫人道:“就是他闯进我家,他自称是盗帅楚留香。”

薛红红含着恨,阴阳怪气的道:“所以婆婆也不必惊讶,盗帅毕竟也是个小偷么,私闯进别人家里,也算不得什么新奇事。”

薛衣人沉声道:“闭嘴,带你婆婆去找你娘,再让我听到你胡言乱语,小心家法伺候。”

薛红红身子抖,红着眼睛领着金弓夫人走了。

薛衣人这才对楚留香道:“我观阁下风采照人,神光内敛,又这般年龄,想当今武林中,是这般年纪又气度过人的,屈指可数。听亲家公说,才确定了是楚香帅大驾,老朽有失远迎了。”

楚留香拱手,微微笑,“前辈客气,能得见血衣人风采,才是晚辈三生有幸。”

薛衣人又将目光移向段小庄,“只是不知香帅身边这位少侠又是哪位,恕老朽眼拙了。”

薛笑人抢先道:“这个就是薛小人啊。”

薛衣人眉尖抖,“舍弟不甚清醒,见谅了。”

薛笑人却不依了,“我清醒得很,这个也是我哥哥,叫做薛小人,大哥你竟不认识么?”

薛衣人不耐的道:“你又是何时认的哥哥,我倒真不知道。”

薛笑人嘻嘻道:“就是昨日啊。”他手舞足蹈着,竟将昨日的情景尽数复述出来,字不差。

薛衣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就算舍弟头脑不好,二位也不必这般哄骗耍弄吧?还是薛衣人年不在江湖上行走,真的点面子也没有了?”

他目光锐利如剑锋,看得段小庄心惊肉跳,又躲楚留香身后去了,楚留香面色不改,也不偏不倚的挡在他身前,迎上了薛衣人的视线。

薛衣人道:“我不知道香帅这位朋友何方人士,想来是大有来头的,本来久慕香帅风采,还想邀请香帅共酌,但看香帅如此动作,想来今日无法得偿所愿了?”

楚留香仍是微笑着道:“前辈且听我言,在下冒昧拜访,是为要事,擅闯施家庄也是有苦衷的,前辈能否容我解释。”

薛衣人冷冷的道:“再如何有苦衷,也不是拿我薛家做乐子的理由。”

楚留香面色变,“那么前辈意欲何为。”

薛衣人目中闪过丝杀意,哑声道:“躲在人家身后那个小子,我剑下不杀无名鬼,你且报上名来。”

段小庄被他看得个寒噤,薛衣人早年闯荡江湖时就杀名赫赫,得了个“血衣人”的名头,就算现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老头,心底的血气那还是在的,看他谈笑间就要取人性命,也不知是少条人命堆出来的气度。

可楚留香也非常人,他不卑不吭的道:“前辈非要杀他不可?”

薛衣人道:“怎么,香帅要管?”

楚留香道:“不是万不得已,晚辈也实在不愿意和武林第剑客过招,我只想说,难道此事真无半点转圜余地?”

薛衣人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楚留香面无表情的道:“那么除非我的血流尽,否则前辈的剑,不要想刺进他心口。”

薛衣人目光闪,“早知道楚留香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想连性命也能搭上,真是让人敬佩,可惜啊可惜,谁让他戏耍我弟弟。”

楚留香惋惜的道:“前辈与令弟关系果非寻常,只为句戏言,就要取人性命。但在下也是断不可能闪开来,让前辈取我身后人性命的,只能得罪了。”

薛衣人咀嚼他前半句话的含义,总觉得有些微妙,忍不住道:“且慢,你说我和舍弟关系果非寻常是什么意思?”

楚留香闭口不答。

薛衣人觉奇怪,不禁侧头去看正在抠手指的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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