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炎感到手被对方握住,导向个炙热的物体。在清凉的水中,那事物却如烙铁般坚硬炙热,差点烫到他的手。傻瓜都知道那是什么。
“变态!放手……”
“不喜欢吗?还能让你满意吧。”向雌性展示自己的雄风,得到对方承认自己强壮,雄性都会感到自豪。
敖炎从来没想到要去捉其他男人的那里,就算是跟帮里的兄弟互相打手枪,他也会觉得恶心。可是,现在却并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有种触电般的感觉流淌全身。
真是太奇怪了!他的感观出现了扭曲。居然在心底里欣赏这个男人的强壮。
想到这里,敖炎浑身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啦,大叔比较强壮,点也没有萎缩。快放开手,很恶心的。”
“可是你把它弄成这样,难道就不应该负下责任吗?”
“……”
不得不承认即使年纪大,耐力还是蛮厉害的。敖炎觉得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对方只是捏了他几下,他就没能忍住。
归根到底就是他太年轻。热血青年跟中年大叔是不样的。(天音:死要面子。)
最后敖鹰紧紧地搂着他,在耳边喃喃道:“不准你对其他男人做这种事。”
他说的是‘男人’而是不是雄性,看来他禁止的范围扩大了。想着对方释放时的表情,用香\艳也不足以形容,敖炎阵脸红耳炙。
中年男人个,到底哪里香、艳了。他肯定是脑子秀逗才会那么想。
他在胡思乱想,迎面而来的人已经走到跟前才发现。敖炎顿了顿,抬头向对方打招呼。
“小烈烈,今天蛮早的嘛。”
敖烈每天都早出晚归,他们也甚少见面。别提亲近。敖炎觉得对方似乎有意避他。后者愣了下,点头嗯了声。
正要擦肩而过,敖炎把捉住对方的手腕。后者似乎浑身颤了下,慌张地甩开。
“小烈烈都不跟我玩,哥哥很伤心呀。”无赖风开始行事,敖炎四肢趴上去,缠住孩子。这些日子,敖烈迅速地窜高,肩膀也变宽。点也不像个十岁的孩子,已经是少年体型了。
“笨蛋!放开我啦。”敖烈那晒得黝黑的脸上浮起微红,想挣扎却又不敢对敖炎动真格。
“难道作为哥哥,我就那么不可靠吗?”
孩子僵住了,赤色的眼睛睁大,看向搂住自己的少年。“我没那么想……”
“我说过会赢就定会赢。不要勉强自己长大。”
敖烈被对方搂住,想伸出手去回抱。可是伸出的手又再次放下。把少年推开,认真地说道:“不是勉强长大,而是我本来就在长大。不是觉得哥哥不可靠,而是我本来就想变强。仅此而已。”
“哥哥又是为什么想变强呢?”
“当然是为了……”敖鹰的脸在瞬间闪过脑海,他愣了下,甩了甩头,才不是为了那家伙。
“为了不做雌龙。”
“咦?”少年的回答出乎敖烈意料。
“才不要被硬邦邦的男人压。要抱当然是又软又滑的美女好啦。我喜欢胸部大的,越大越好。”
“下流!”敖烈转身就走。少年在身后喊他,“喂喂,正常男人都会喜欢的。不用害羞,你要端正自己性、取向呀。”
“……不要跟那些变态样……”孩子已经走得不见踪影。
北方有个地方终年积雪,万年冰封。南方已经是炎炎夏日,而此处却是白雪铠铠。雪花纷纷扬扬,红梅娇艳,白梅馨香。轮弯月挂于天边,碧空如练。
长廊下的湖水如淡蓝色的宝玉般明净。屋檐上结下的冰锥如晶莹通透。尽管外面严寒,但坐在水**人却只穿着薄薄的绸锦。寒意似乎无法流进屋内。
温酒的暖炉里冒出点点红火,放在护栏边的枝桃花正在艳放,探出栏外,落下碎红。靠在美人榻上的青年张开口,咬着身边少年为他剥去皮的葡萄。
“春赏桃花流水,夏尝美人朱果,秋来望明月繁星,冬把酒煮梅论英雄。少当家这里真是好地方呀。”
盘腿坐在旁边的汉子将手里的酒喝而尽,“严寒之地罢了。哪能生出如青菱代当家那般好雅兴。”
“至少美人在怀不是难事。”青年对身旁的少年示意,后者犹豫了下,乌黑的眸子黯然。
起身走到那汉子身边,拿起酒壶,“少当家,梭儿为你酌酒。”
少年低垂着眼睑,看着透明的酒缓缓落到大碗之中,突然手腕被人握住。敖梭失去平衡,下倒在对方怀里。下鄂被扣住,充满了酒气的舌头下子闯了进来。
“嗯……少当家……不要……这里……”
少年发出细碎的求饶,可是那无力的抗拒让人看起来显欲拒还迎。衣服被粗鲁地撕掉,光裸的皮肤下子露出空气中。
青年起身,风抚过他白色的发丝,转身缓步走出水谢。身后还不断传来少年的呻吟声,以及靡靡之音。但很快便被寒风吹散。
立即有侍从拿来轻裘为他披上,小声问他可要暖酒和靠椅。敖冰摇了摇头,他并不感到寒冷。他就如名字般,冰寒冷酷。心旦冷到极致,体外的小小严寒又算得了什么。
淡蓝如玉的湖面上搭了木栈道,有人正在栈道上。他踱了过去,披着红色狐裘的少女并未回头,将手中之物用手帕小心翼翼地裹好。
“莲儿在做什么?”
少女继续着手中的事儿,幽幽地答道:“回代当家,我的鸟儿死了,正准备安葬它。”
素帕包裹的是只掉羽的灰色小鸟,很难看而且脆弱,少女的泪珠滴在手帕上,化开水晕。
敖冰眯起眼,“你不是有几百只漂亮的小鸟吗?也不在乎那么只。”
“是呀。它在的时候我还经常欺负它,嫌它丑。明知道带它来极寒之地也只有死,却是依然不舍得它离开片刻地带来了。”
“叔叔送你只模样的吧。”青菱家的五趾雌龙好生聪明。敖冰知道她意有所指,但他却故意不点破。
“哪能相同?”少女将小鸟裹好沉入湖底,起来转身直视着敖冰。“有些东西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嫌弃,但当真的失去后,却心中痛苦后悔。”
“最可怜的还是小鸟,它又何辜,百般无奈却只能任由主人安排命运。”
少女乌黑的发丝在风中扬起,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肩膀上,面容显得苍白,唇却如梅花般娇艳,额上青色的菱花正在含苞待放。她的相貌其实跟额上是青菱花的少年有几分相似。
样的屈强样的好强,却不样的命运。
像少年那般屈强却又脆弱的玉块,当然是捏在手心好好地把玩,最后才捏碎。而少女却是坚硬的美钻,不是那么容易捏碎。不过,价值却高。
“回去吧,天要变冷了。”敖冰嘴角勾起抹意义不明的笑意,转身离开。少女看着他飞扬在空中的白色发丝,轻轻摇了摇头。
“你会后悔的。”
71、准备启程
夏季的烈日把水泥地面炙得泛白,南方的夏季雨炎热,经常有台风。像这样的三伏天,人们都会躲在空调的窒内避暑。
公园里的大树下寥寥落落地坐着几个乘凉的老人。虽然已经放暑假了,儿童活动的滑梯和沙池却见不到半个小孩子。像这种天气,大部分孩子不是留在家里打游戏就是去游泳池了。
花藤下的长椅上坐着名青年。短袖白衬衣长裤,戴着眼镜显斯文。他就像不受酷暑影响般,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
此时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青年抬头,只见道身影快速地靠近。来者迈着修长的双腿,朝他奔来。无袖的t恤已经透了大片,赤色的头发也滴着汗珠。但少年就如团火燃般,充满了活力,让四周的气氛的气氛突然燃起。
“抱歉,我迟到了。”少年屁股坐在长椅上,撩高衣服就擦汗,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以及六块清晰的腹肌。
青年将个u盘交到少年手中,“敖炎大人,您要的资料。”
“谢啦!”敖炎笑着接过放进口袋里。“阿旭,不要叫我大人,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叫我阿炎或是beast吧。”
青年正是之前入侵地府数据库,修改《生死簿》的黑客陈旭。他笑着并没答应敖炎,话峰转:“比赛很危险,您那组的对手看来相当厉害。需要我改动下组别吗?”
“不需要。越强越好!”经过艰苦的修练,敖炎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地膨胀。
“那就祝大人马到功成,旗开得胜了。”
“都说不要叫我‘大人’了。”敖炎拍着对方的背,“其实轮年纪我还得叫你声哥呢。对了,这次除了资料,主要是想……”
“我知道。”陈旭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在平板电脑上用手写板写上几个字。
【关于雇主的事】
敖炎是以告之雇主的事为条件帮助陈旭的。以陈旭个凡人,就算技术再厉害,又怎能入侵得了地府的数据库。阴间的网络当然不是白撞就能进入。
所以陈旭必定是有高人指点,而对方的目的,从王先生的话中可以知道应该是最底层关押的东西。只不过,敖炎不明白这些跟敖鹰有什么关系,这也是他最在意之处。
【是个女人。】陈旭写道。
敖炎皱了下眉,心里似乎有种奇怪的不舒适感。
【很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很虚幻、怪异。浑身笼着水气,就像藏在雨丝中的妖魅】
几个月前,刘启衡得了绝症,已经无计可施。陈旭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他还没有向那人告白,他们还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而刘启衡那年幼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此时遇到那个女人。女子似乎早知道他的事情,主动提出雇他。报酬就是刘启衡的性命能够延续。
女人教了他入侵地府网络的方法。其实陈旭拥有点灵能力,所以他学便会了。或许这就是女人会选中他的原因。
【她要求你做的事是?】敖炎在平板电脑上问道。
【不太清楚,她只要求我破坏十八层地狱保全系统会儿。或许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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