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上(原名:天际传说)作者:焦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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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最近能乖乖的,别惹事。”莫里斯拍了拍李维的肩膀。
很想开口问为什么,李维闭上了嘴巴。
没有人能够代替克劳德,z区的负责人只是个头衔罢了。
“对方的名字是飞利浦?劳斯,军衔少将,克劳德以前的搭档,从圣路易斯调任过来。他与克劳德联手完成了纯色淑女,起参与粒子炮的开发,以及凝望号循环系统的设计。他和克劳德样是个全才,也是最理解克劳德想法的人。”莫里斯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所以看在克劳德的份上,做个乖孩子。”
“我会尽力。”李维不置可否,克劳德从来都不会要求自己循规蹈矩,他最大程度地包容了李维的任性。
“圣路易斯和艾辛格堡送给了我们两颗z02飞弹,我想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明白。但是没有什么能够代替影子骑士。”李维的声音很低沉。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能告诉你,克劳德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提议让你和纯色淑女去替导弹做标记的就是他,无论他有在乎你,他都记得自己是个军人。也许你并不在意责任或者义务之类的东西,但是克劳德却是个绝对负责的男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我去在意克劳德在意的东西。安啦,”李维摆了摆手,“我需要莱斯利,所以我们需要另架超速战机。”
走到医院门外,莱斯利正倚着墙,微垂着眼似乎准备就这样天长地久的等待。
“我都说了你不用和我起来医院的。早上要进行系统培训已经很辛苦了,我在你这个时候离开驾驶舱就能在地板上睡着。”李维笑着在莱斯利的鼻尖上点了下。
“你不在,我睡不着。”迷蒙中的上尉醒过神来,缓缓跟在李维身后。
“有什么好睡不着的,我又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消失不见了。”迎着人造阳光,李维伸了个懒腰,然后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李维蹲在地上,低着头似乎在看什么,“真漂亮。”
那是朵开在地面缝隙里的小花,浅黄色的,仿佛欲飞的蝴蝶。
“但是很脆弱。”莱斯利看着李维的侧脸,“就像你样。”
“我?我既不是如花美男,也不脆弱。”李维了起来。
“你很想保护那朵花不是吗?”
“但是这世上有很花像它样,如果我眷顾它了,那么对其他的花不公平。”李维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地继续向前走。
“以前是克劳德看着你,现在我也会看着你。”
“找点其他有趣的事情做吧。”李维无可奈何地笑。
从周前开始,李维的训练就包括与莱斯利配合作战,第二天也是样。
当李维走在z区的通道里时,迎面个军官走来,皱着眉头,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会儿冲杯咖啡送到控制室里,记住要特浓的。”
语气拽到不行,以前没见过,是哪里调来的吗。
那家伙的刘海太长,遮掉了半边眼睛,只看到眼睑下浓厚的黑眼圈。整个人瘦到不行,仿佛拍下就会晕倒。脸色惨白,与其说是因为常年没有照射到日光,不如说他极度不健康。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军人的?
“还喝咖啡?”李维啧了声,就那样的胃,估计喝口特浓咖啡就得吐血了。
当他吃了点早餐到控制室报到的时候,看见所有人都脸肃穆地工作着。像米勒这样的人摆出这样的表情没什么好奇怪的,关键在于怎么连莫里斯这个痞子今天也这么反常?先别说军装穿的丝不苟,就连胡茬都剃光了,干净的让人不适应。
“嘿,莫里斯你怎么了?吃了精神病药了吗?”李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做个乖孩子。”莫里斯头都没抬,只是指了指控制室。
“啊,啊,新的头儿来了。”李维边伸懒腰,边走进了控制室。
当他看见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时,不由得愣,“哈?怎么会是你这个病死鬼?”
对方纤细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意外的有力。
“今天你犯了三个重要的错误。第,以貌取人称呼我为‘病死鬼’。比起那些五大三粗的家伙熬上两夜就受不住,而我却可以个月都不睡觉。这点我希望你尽快改正。第二,我的军衔是少将,你见到我却没有敬礼。关于这点,克劳德曾对我说过要我容忍你,我答应了。所以我只能忍着你。而最后点也是最恶劣的错误,我让你给我拿的特浓咖啡到现在还未出现在我的桌面上。”
这个家伙就是菲利普?劳斯?
李维愣在那里,眨了眨眼睛。
“咖啡豆还在磨。”李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的这句“冷笑话”,反正面前这位上司的脸色已经冰冻了。
“克劳德很宠你,但是我很抱歉告诉你,这里现在归我管,所以希望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
李维颔首,唇角是丝苦笑:“是什么让你觉得他很宠我?因为他为了我现在还没醒过来吗?”
36、射击(哈哈)
“因为他每次在电话里向我说起你,都在笑。”飞利浦说完之后,便做了个手势,“你可以滚出去训练了,中尉。”
李维心脏颤,那句“他每次在电话里向我说起你,都在笑”久久萦绕在李维的心头,划过他的心尖,思维的最深处雀跃着却很快又隐痛起来。
这早上的训练之后,莱斯利依旧万分疲倦,但是不可否认,他对系统各项功能的适应速度令人赞叹,而他与李维在系统中的配合程度,简直比电脑程序还要精准。
“我真怀疑这两个人的大脑是不是相通的。”米勒在做数据统计的时候非常惊讶。
“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作战思路是样的吧,或者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莫里斯不以为意,“而且这世上本来就有许许的巧合。”
莱斯利吃完午餐之后就直接躺在z区的休息室里了,而李维有些困窘,因为莱斯利即使睡着了也直抓着他的手腕。
李维本来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看最近的报纸,比如哪个高级将领因为长期不在家老婆要和自己离婚了,哪个堡垒城市里新开发了什么技术,再比如这座城市里又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而莱斯利的脑袋就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侧身躺着,只手抓着李维的左手腕。开始李维并不介意,因为他知道自从那战之后,莱斯利直很不安,不是跟着自己就是要用其它方式来确定自己的存在,好比现在。反正现在所有的书本杂志都已经被全息电子化,只要有只手指能动就能翻阅。但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李维不得不要莱斯利松手。
“莱斯利,你能放开我吗?我要去洗手间!”试着挣脱,但是手腕上的力道没有松下来的迹象。
“莱斯利,我要去撇尿!”李维真的有些急了,而莱斯利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很不满。
叹了口气,李维倾下身来,覆在莱斯利的耳边,轻声道:“莱西,我只是去洗手间而已,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没有警报哪来的战事?我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出战的。”
莱斯利的手指缓缓松弛了下来,李维如蒙大赦,抽回自己的手腕,赶紧解决了自然需要。
刚出洗手间,就发觉莱斯利已经醒了,靠坐在沙发上眼神略微有些迷离。
“困就再睡下啊。”李维正要去摸莱斯利的脑袋,没想到却被对方拒绝了。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我不是小孩。”
“好吧,那你只睡了个半小时,你还要不要再睡?”李维失笑。
“不用了,下午我陪你去酒吧吧。你天不喝啤酒不看美女就难受。”莱斯利就要起来,李维却按住了他。
“算了吧,你要是和我起去酒吧,那些美女看的就是你了,我可没那种兴致。”
“那你想做点什么?”莱斯利问,明明困的不得了却强打起精神的样子还真有点可爱了。
“我想看你睡觉。”李维扯开嘴,“你只有睡着了的时候才最可爱。”
“李维?”
“嘿,你知不知道最近我都是自己打手枪的啊?你知不知道这样无异于健康啊?”李维笑着双手按在莱斯利的肩膀上,“我亲爱的莱西,你乖乖睡觉吧,我保证不会替你搞出个小侄子来的。”
李维以为莱斯利会非常生气,但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地说:“好吧,晚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训练。”
这样就放行了?李维愣了半秒,立马走出门口,“谢谢你啦,莱斯利!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
“别忘了过几天有射击考核。”莱斯利用最后的力气提醒李维。
射击考核……这让李维的神经不由得颤了颤。他记得自己来到k11的时候,克劳德是自己射击考核的考核官。
那个时候的李维因为被克劳德强迫留在k11而万分不爽,心里直想要给这位年轻的少将找麻烦。
他拎着枪,在电子靶的面前,懒洋洋地说:“我都不明白了,现在使用手枪的年代已经过去了,我是个战机飞行员,知道怎样开炮就行了,会不会用手枪有什么关系?”
随手打了两枪,电脑直接显示没有命中,连环的成绩都没有。
“哈哈,尊敬的少将,貌似我的射击考核恐怕要吃鸭蛋了!”
这样李维的总体成绩会被拉下去,估计的没错的话过不了飞行员的考核标线,这样他要么退伍要么被遣回原来的基地。不管怎样都好,只要能让克劳德费脑筋,李维就觉得心爽。
克劳德接过李维手中的枪,他当然知道李维在想些什么,但是那儒雅的笑容里却满是耐心,“想象下你的战机和敌人的飞行器起坠落,你们同时逃生,这个时候比的就是你和敌人谁拔枪的速度快,谁的准确率高。”
李维微微向前倾,下巴摆出挑衅的姿态,“少将,你和我都知道,战机旦坠落飞行员的生还率是百分之零点二。我想,我是没有机会冲着那些外星猪开枪的。”
“但是以后,你驾驶的不再是蓝色危机。你的生还率会比百分之零点二高出许。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二,你也必须为此做好准备。”克劳德扬了扬手指,电子靶的数据就被新了,“你就在这里练习射击,什么时候能够达到标准,什么时候你才能出去喝你的啤酒见你的莉莉还有露西。”
“那我要是永远都达不到标准呢?难道你永远把我关在这里吗?”
“啊,如果能把你永远关在这里,我很乐意你永远不能达标。”克劳德说完便抱着胳膊坐在他的身后。
李维被他的态度给激怒了,举着枪继续胡乱射击。但是生气的似乎只有他自己,个早上结束了,李维的成绩还是在及格线以下徘徊,当他回过头来却看见克劳德端坐着的姿势如旧,就连唇角的笑容都波澜不惊。
李维直接将枪扔下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
“我饿了!去吃午饭!”
李维的指纹却不能打开射击室的门。
“嘿!这个门怎么回事!”李维转身走回克劳德面前,“是你对不对!你这个喜欢使用特权的家伙!我告诉你,我的射击考核永远不会达标!”
“我是少将,我当然有你没有的特权。”克劳德拍了拍膝盖悠然地了起来,“而你的考核不是永远不会达标而是你想不想要达标。”
“你说的没错。”李维点头副承认事实的模样,“克劳德,你确实是难得的完美男人。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再完美对我也没有吸引力,或者你考虑把雪伦还有杰西卡叫来陪着我练习射击,也许我的成绩能好的大大超出你的想象!”
克劳德唇线绽开,像是沉静中酝酿出的火焰,撕扯着李维的视线。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就定没有吸引力呢?”
他的声音拉的很长,调侃之中隐隐有什么在心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