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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了墨镜,看顾东林在改歌词,就哼了声,“原来你会日文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就你教我日语吧!那些人老也教不好,气死我了!”

顾东林也跟着哼了声:“原来你还会说成语啊!”

韩誉边艾拉艾拉,边摘掉帽子口罩。也难为他,秋老虎行凶的日子里,还捂得严严实实。他边老实不客气地往沙发上躺,边问:“对了,前几天段榕去了片场,还带小黄显去了酒店,你知道没?——你们这该分手了吧?该考虑我了吧?”

顾东林恩哼声:“我说了,我是快有老婆的人了,只是老婆跑了而已,谢谢。”

“你没说过。”韩誉思考了会儿,然后嗤了声,说连我司机都知道你们有腿呢,他还是从xx的司机那听来的,整个司机圈都晓得。“不过他很有原则的,绝不脚踏两条船,他只跟个人好,分手也很干脆。你反正以后也得跟我,看在我的份上,你讹得轻点,他毕竟是我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顾东林吃不消地从椅子上转过来:“……你能不自说自话么?”

韩誉拿帽子往脸上遮:“笨死了。”

于是段榕后院再次失火。他不怕神样的对手,不怕猪样的队友,就怕神样的对手愣是要冒充你猪样的队友。

等他下午进到办公室,就意识到气氛比较凝重,虽然里头的人在谈笑风生。韩誉刚睡醒,头发毛扎扎的,跟顾东林凑在起在看歌词,就几个日语单词还打死也教不会,正在被很人道主义地人道毁灭。作为个音乐人,他毕竟是很敏感的,知道这两人的和谐之下必定有属于自己的暗流汹涌,于是非常嫌恶地看着自家弟弟,冷冷清清地说你怎么回来了?不好好拍戏?

韩誉抬眼看了眼段榕,“小黄腿脚没好嘛,今天下午放假。”

段榕登时咳嗽几

声,扶桌摁眉心:“嗯……他那天崴了下……我带他去看医生了。”

韩誉嘶声说拉倒吧,那段数,我都看出来了,偏过头对顾东林眨了下眼:“不过回来的时候真崴了,嘿嘿。”

顾东林莞尔笑,颇有大家闺秀神秘莫测的风范。

段榕着慌了,让他弟弟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但是两人看着他的眼神明显都是致的不怀好意,让他由衷升腾起股色厉内荏的怒火,淡淡道:“我就是送那小孩儿去了趟医院,怎么了?你们俩呢?那照片的事还没完呢。”

韩誉大大咧咧摊着手臂翘着二郎腿:“没干啥呀……啧啧,反正又不干我们的事,是不是,小顾?”说着,起来就艾拉艾拉往外走。

段榕傻了,把拽住他:“你就这么走了?”

脸上写着:你这么捅我刀居然就拍拍屁股走了?!

韩誉笑得邪邪:“最近我觉得小黄显也挺好……既然你没啥意思,那就归我啦。”还把拿着帽子端手上,朝顾哲很酷地行了个美国军礼,“什么时候看不上他了跟我说声,反正我最喜欢你,阿姨洗铁路!”

顾东林在旁边看着都替段榕可怜,看他那被亲兄弟背后捅刀子扎两个洞呕出口陈年老血的模样,实在是很不厚道地要仰天长笑。matthew从段榕进门的时候起就在外面候着,亲眼目睹主上和太子爷连体面都不要了,在门前胡乱杠上,不禁跑进来对着他愁苦:“你这时候还要笑?还笑!”

然后又瞬间想到韩誉那照片,毛骨悚然地盯着顾东林的后脑勺,心想这娘娘莫不成还是兄弟阋墙的祸水?

顾东林不解,“依你的意思……姘头打架,还要坐在边哭?”

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被叛徒这么闹腾,段榕在剩下来的时间里都扶桌摁眉心,寂寞自潦倒。顾东林不跟他说话,他也不说,似乎还对现状很不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到了下班时间,顾东林摘下耳机,“走?”

段榕不说话,扶桌摁眉心,寂寞自潦倒。

顾东林也不理睬他,收拾收拾准备走。出门几步,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亦步亦趋,不禁又要憋笑,憋得相当痛苦。下电梯的时候人很,段榕假装无事地在电梯里报了个中餐馆,说今晚去那儿吃吧。他就很坏地假装深思熟虑番,客气地把人家拒绝掉了。

电梯间里气温直接掉了十来度,比下楼还快,冻得他直想笑。

等到电梯开,大门出,段先生就很不体面地拽了人塞车里头,然后扶着方向盘,拿出工作时候坚毅冷峻的姿态,释放出强大的气场,表达不爽的心情。

顾哲大乐,哼了几句韩誉的新歌。

段先生开了段路之后受不了,停下,开始爆发。

爆发第轮,中心思想:我没有!你信韩誉不信我!

因为意识到气势太弱,姿态太低,立马改口,于是有了篇幅颇长的第二轮辩解,中心思想是:我有了,也不关你事!只有作为固定的伴侣,才有资格管对方的床事!

这来气场又太霸道了,于是第三轮试图进行意识形态灌输:你也是男人!也没结婚!知道这个事情必须解决!所以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了增强说服力,还提供了点证明:我想起来了!你崴过脚!哼哼!你也崴过!你又不是没崴过脚!

最后想起自己的伟大目标,以重复中心论点作结,不怎么委婉地提出:只有作为固定的伴侣,才有资格管对方的床事!才有资格管对方的床事哦!固定伴侣哦!

恨不能在后面加几个字:包邮哦亲!

顾哲的还击非常简短有力,充分说明了知识就是力量这俗语的正确性。

在段先生走愁云惨淡妻管严风的时候,他淡定道:我都不慌,你在慌个屁啊。语惊醒梦中人。

在段先生走霸气威武死不认错风的时候,他淡定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家族遗传。

在段先生试图动摇他的立场、改变他的作风时,他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并向他诚恳地道了歉:劳资不知道在你们圈子里崴脚是性暗示啊!否则劳资死也要稳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先生惨败,趴方向盘装死。

46、虐贱人有的是招(二)

之后下车也好,进门也好,顾哲还要从各个角度出发,不停地加深此事的印象,比如说突然拦住他:“别动!”

段先生不悦道,干嘛。

顾哲盯着眼前的台阶喃喃自语,“我之前还是很单纯的,直到我崴了脚……”

段榕恨不能在大庭广众掐死他:你这人太坏,你这人实在太坏!

顾哲又笑,在餐馆门口不动了,居高临下微微转过头来看他。段先生在地下,不知道为何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阴森森的感觉,插着口袋既怕又喜,自动就痿掉了。

去的时候正是饭点,虽然段榕事先预定了临床的位置,饭菜却上来的很慢。餐厅角有人在弹钢琴,因了这缘故,即使人头爆满也气氛良好。段先生偷瞄顾先生,觉得似乎有点暴风雨过去的迹象,方面为自己的试探庆幸,方面因对方的态度实在来得不够猛烈而很想再去挑衅番——这底线也太低了,是不是,点都没有身为段家大少奶奶的自觉!结果还没来得及把眼光从他脸上拉回来,顾先生就猛回头拾起前情提要,这次直捣黄龙:你个浪荡子睡了东家睡西家还我坏,啊?!我坏?!

段先生被突然袭击,意识到话题终于泛酸之后,全身都舒坦了,脸要笑不笑。他势必要把之前的失态补回来,强撑着高傲的头颅悠然容与道:“关你什么事。”

顾先生捧着白水,邪魅笑:“你这个态度,就不能怪我要给你做下性启蒙教育了。”

段先生咋咋称奇,悉听尊教。

段先生的心思自然是可以想见的,他现在完全处在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中:虽然存在份比较高尚的追求,但是高尚的追求不能提供肉体的享乐,似乎连以后能不能提供也是个未知数,而肉体的享乐又是不可抛的,所以就只能买日抛月抛的。现在,高尚的追求向肉体的享乐发起猛烈炮轰,他方面很担心高尚的追求被气走,方面担心肉体的享乐被扼杀,最最希望的结果是,高尚的追求屈从于他的狂暴威武,在姘头这件事上拉着他的袖子抽抽搭搭哭顿,从此认同肉体的享乐,后院清静,后宫安宁,皆大欢喜。

结果在操作的层面上,因为他面对高尚的追求总是典型的色厉内荏,而且高尚的追求在所有应该哭的场合都仰天长笑威武莫名,所以处理得相当不好,搞得他相当卑劣相当猥琐,所以还是尽可能维稳,维稳。

顾老师教育起段先生来,那是点情面都不讲的:“无节制的寻欢作乐,破坏贞洁,轻浮的恶德,似乎只要不至于败坏风化,不流于虚妄或不义,就会

非常宽大地予以看待,而且会毫不踌躇地予以宽恕或原谅。但是,必须要指出的是——这是错误的。”

段先生对这种卫道士般的辩解漫不经心,明明知道应该服软,但还是对肉体享乐念念不忘:“现在全社会都这样,特别是我们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人,你第天来的时候也说把持不住的。而且说放荡,你不觉得有点太过分了么,只是有个性伴侣,而且在交往的时候我还是很专的……难道辈子就个?这不现实。”

顾哲抬眼看了他会儿。

段榕外强中干地做了些小动作整理仪表:“你那是什么眼神?”

顾哲缓缓道:“任何个对你持友善态度的人,旦想到你可能永远不能战胜这种人生观,都会感到痛苦的。”说完默哀。

段榕加坐立不安。他能对付撒娇,不能对付这么本正经慈悲为怀的……痛苦?

“你刚才的意思是……用什么词包装下浪荡?”顾哲主动拾起话头。

段榕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这毕竟是公共场合,

顾哲恍然大悟心领神会:“……犯淫?”

“犯……”段榕扶桌摁眉心,“犯……”

那边厢顾哲义正言辞,“你有‘犯淫没错’的观念,方面是因为,数年的犯淫及浪费不会让你这样的上流人没落。你们很容易把犯淫,看做属于你们财富的种利益,把犯淫而不受谴责或非难,看做属于你们地位上的种特权。因此,只要与你地位相当的人,就不大非难这种犯淫,或者完全不非难。而要仰仗你的人也并不会非难你,倒不是说他们同意你的行为,只是他希望可以通过你的恶行而获得补偿,毕竟人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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