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都顾不得回?”段榕停下了动作,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仔细地审视着镜中的他,“与我起去领奖没空,和他起有空?”
抓他腰眼的动作也紧了,生疼。
顾东林知道这时候逆不得:“都说了快期末,忙,我个人在家也空荡荡的,与他作伴,不好么?我要是真要与他有什么,我还跟你报备?早晚两通电话起床也叫睡觉也叫,还不够?”
段榕神色软化了些,但还是冷冰冰地看着镜子里的爱人,仿佛要从他坦荡的神色中窥觑到丝缝隙,可是他失败了。于是他放开了手,退到了步之外。
“裤子脱掉。”他撑着浴台字顿道,“我要检查。”
顾东林愣。
然后阖上了眼睛,睁开时情欲全无,透着股淡淡的疲惫:“你先洗个澡,我下去熬汤。”说完转身往门边走。但是没动几步就被股大力掼到了镜子上,粗暴地扯乱衣服裤子。
“没做?没做你心慌什么,嗯?”段榕把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压在镜前,唇贴着耳廓用亲吻的姿势阴恻恻地说,“你用这张脸,还勾引过谁?先是那个室友,后是师兄,我不知道的还有谁?说!”
这瞬刹的变化只来得及让顾东林说出个操字。他中午喝了点酒,腿脚有点软,要不是这样,他真能把段榕个背摔然后就地操了。
“顾东林,你有了不起,嗯?你每天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每天在我面前装祖宗,让你陪我次你还推三阻四!我累死累活把事情着慌样做完,就为着早点赶回来见你,好,我回家,家里就跟只住着我个人似的,你居然给我坐冷板凳吃冷灶台,自己倒在外面逍遥!你说不说得过去!”
男人恼怒地低吼着,把掰过他的脸,覆上他由自带着冷意的唇。那吻火热又霸道,报复似地啃咬着形状漂亮的唇瓣,在他呼痛的瞬间长驱直入,翻搅着让唾液漫出嘴角。那双手也毫不迟疑地剥去他的衣衫,褪去他的长裤,在他身上熟练地点起簇簇欲火,让他眼睁睁看着镜中的人变得发丝凌乱,嘴唇红肿,令人羞耻地闪
着层暧昧的水泽,看起来像是在无声地勾引着。
“你看看你自己……你不会感觉到羞耻吗?你像是被我活生生掰弯的么?出来卖的都没你浪!你有手段,边跟我通电话边跟别人开房,边让我老实边躺在别人的床上……很刺激吧,啊?看我哈你哈得要死样,你爽得很吧!你就这样把我踩在底下!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想得连三天都熬不住?你就这么、这么想要被人……”
段榕突然扭住他的双手,将他的身体往前送,整个压在镜子上。乳尖与下体瞬间贴上冰凉的玻璃,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坚挺起来,顾东林的呼吸也随之抽紧了,炙热得模糊了镜面。
男人坚硬的欲望抵着他的后腰,属于另个人热度与脉动透过高档的西装裤传来,比任何次都要有攻击欲,顾东林大口大口呼吸着闷热压抑的空气:“你他妈住手!”
“住手?这种时候?”男人弯下腰贴着他的脖颈,狗样喘息着,隔着棉质内裤情色地抚摸他半抬头的欲望,清清楚楚勾勒出半透明下羞耻的形状:“都湿成这样子了……你还装什么圣人?”说着探进手去,在他最敏感的尖端要命的揉搓,顾东林只感觉电击样的快感攀着脊髓直冲脑顶,腿软就要瘫软下去。背后强健有力的手臂早有预谋地把接住他的腰,让他落进自己的怀里,随即伸出舌头贪馋地舔他的脸,手上是不知轻重地抠挖着渗出透明液体的尖端:“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可以不装!”
顾东林轻微地颤抖着,眼角眉梢片靡靡的绯色,哪里还有气力与他发疯。段榕痴迷地看着他高潮将近的样子,几乎连移开眼都做不到,连呼吸都不能,却在他喘息越来越急遽的时候想起,他这幅样子被别的男人见着过,他也曾跟别的女人滚在床上……不止个,远远不止他个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段榕眼里立马从疯狂的迷恋染上最暴烈的戾气,片红晦,想也不想就狠狠掐住他亟待释放的根部。顾东林惨叫声,踉跄了几下撑着镜子滑倒在地。段榕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颗颗解开衬衫扣子,拉下了西裤的拉链。比以往大、像是感染到主人的怒气而显得气势汹汹的性器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显露在顾东林面前。顾东林只是抿着唇角,淡淡地看了眼,然后别过头去。
“不挣了?哼,巴不得吧……那个姓谢的小白脸在床上,比我还能满足你?”段榕冷笑,勒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
又腾出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顾东林上身被死死压在冰冷的镜面上,臀部却被勒得高高抬起,同时又恍惚地仰着头,流露出纤长脖颈那美好的弧度。沾染着情欲的洁白身体还没有让他自己看清,就已然诱人得让身后即使刚深吻过的人都喉头紧缩,干渴异常,“你这样……居然还想被别人看?”
段榕嘶哑又轻蔑地轻哼声,火热的欲望胡乱戳刺着臀肉,想要寻找入口,“我真该找条链子把你锁起来,钉死在我的床上……不,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他们都找不见的地方……”
说着,扶着他的硕大恶狠狠地冲进了蜜穴。
“啊……轻点……痛……好痛……”顾东林不禁闭上了眼睛,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然而男人却死死掐着他的腰,豪不留情地疯狂地挺动起来。原本的欢爱,除了段榕强迫他的第次,两人总是心照不宣地由缓到快,因为顾东林不喜欢,段榕就总是磨着进去,伺候他舒服得连脚趾都蜷起来,让他发出低哑破碎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但这回,他次次都迅猛又精准地冲撞在深处脆弱的那点上,让前面被强行打断又因为疼痛萎软了的茎身,在层层累加到崩溃的快感中重新挺立起来,连续不断地渗出爱液。
那缀在芽尖上的爱液在剧烈的交合动作中流了下来,流到那个被撑到极致的、咬住那如钢铁般坚硬而呈现出紫红色的凶器的地方,在那淫猥的“啪啪”的撞击声中增添了难以启齿的滋润水声……
快感实在来得超乎寻常得迅快与猛烈,顾东林几乎是要失声惊叫起来,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吞没在男人凶狠的吻中。不会儿,伴随着强行注入的滚烫体液,带着哭腔的呻吟陡然拔高:“嗯……哈……哥……哥哥……哈啊……唔……嗯啊!”
顾东林颤抖着的身体蓦然静了,然后失神地往下滑,被段榕托着滑坐到地上,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哼……”男人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大腿大大打开,面朝着镜子让他看他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故意用重新在他身体里坚硬起来的欲望厮磨着软和滚烫的穴口,然后低着头,在他耳边像蛇样蛊惑着,“看啊,你是怎么吃我的,好好看着……你说,你那么馋,离得了我么?你还敢离开我么,啊!”
顾东林只涣散着那双向来干净自持、此刻却蒙上浓浓情欲的眼睛,撑不住似地扶着他的手,慢慢握紧。
“不
说?”段榕冷笑了下,“天还没黑呢,宝贝。我很有耐心,这才刚刚开始……”
85、腰好细
段榕睁眼的时候怀里是空的。他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床铺:昨天晚上纵情欢爱的痕迹比比皆是,床单早就不能用了,被胡乱地卷成团踢到底下,但底下依旧是褶皱的褥子和点点干涸的白斑,嗅觉醒来,鼻端充溢着股浓浓的麝香味,还有股煎荷包蛋的香味……
煎荷包蛋?
段榕猛地回头,顾东林穿着身睡袍倚在床头柜边,就这样懒散地抱着胸在那里。除了有点眼袋,脸上派云淡风轻,看不出曾那样哭着在自己身下次又次地高潮,直到连透明的爱液都射不出来为止……
段榕徒然升起浓浓的不满,这不满混杂着太,还可以帮他逃离盛怒下的荒唐,是故恼怒地低头不去看他。
“期末要出考试题,再加上考研要判卷,系里头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人,可是全校的政治卷子都是我们的活,忙不过来,所以没有陪你去。”
顾东林的声音还留着欢爱后特有的沙哑和性感,大抵是因为昨天到后来又哭又叫,所以捏着杯花茶润了润嗓子,又轻轻搁在边,“不过真要推还是推得开的,只是我觉得第二天再赶过去,又不用我露脸,没这个必要。而且前段日子天天黏在起,我们可以乘这个机会先冷静冷静……”
“我冷静得很!”段榕微微侧转过脸斥道,抓紧了底下的褥子。
顾东林白了他眼,顿了三四秒才说下去:“……没有考虑你的心情,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么想让我分享你的荣誉。下次你走红地毯,我会去,如果你希望的话。”
段榕哼了声,手微微松开些。
“开宾馆的事,你还是派人在跟我吧?辞掉,不负责任的东西。”顾东林顿了顿,“我们去的是钓鱼台。那天发改委有个晚宴,他们内部研究所的thinkТank也在邀请之列,还有不少有名的学者。之后师兄嫌晚,就直接睡在他寻常来北京住的那幢楼里。我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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