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莫怀双到底能不能想起这年的事,延邵柏也没底。
就在莫怀双昏睡期间,他就失忆这个问题和佣兵团里的药师讨论过。药师给出的答案是因脑缺氧引起的暂时性记忆缺失,但这个暂时要暂久,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莫怀双躺在床上,万匹神兽如脱肛的野马般在心头飞驰而过,脑海里“我是你丈夫”五个字循环往复,他睁大眼睛什么都想不了的看着房顶,直到精神不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的丈夫延邵柏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莫怀双浑身别扭的移开了视线。
延邵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人半扶起床,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药。
莫怀双顿时混身不自在起来,有些抗拒的挣扎了下,想要摆脱控制。可惜个肉鸡想要摆脱八级战士的钳制谈何容易,何况还在软弱无力的情况下。
延邵柏像根本没发现他的挣扎似得坚定的将药端在他嘴边,“乖,喝了药就不烧了。”
莫怀双闭着嘴僵持,
延邵柏耐心十足地等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最后,莫怀双见他根本没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得败下阵来认命的张嘴将药喝了下去。
延邵柏似乎喂上了瘾,在药之后是碗稀粥,他将莫怀双圈在怀里,喂得小心。
“我可以自己喝。”莫怀双扭着身子企图摆脱桎梏。
“乖,被动。”延邵柏的声音猛地低沉起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莫怀双顿时感到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的屁股。神智不清的他,好奇地又扭了扭屁股蹭了蹭,嗯,好像大了!
延邵柏放下碗,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老实点,再动后果自负!”
说完将人搁在腿上继续喂粥。
挨了揍的莫怀双不甘心的紧闭嘴唇,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粥的清香顺着空去进入他的鼻孔,很久没有进食的胃顿时不依不饶的“咕——”了起来,破坏了他坚贞的形象。
莫怀双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气极了不听话的胃。
“乖,听话,吃完睡觉。”延邵柏温声柔语,勺子又递上了分。
莫怀双闭上眼睛张开嘴,十分自暴自弃。
延邵柏见他这副别扭样,嘴角漾出抹笑意。
喂完粥,延邵柏又挤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洗漱后上床躺在了莫怀双身边。
顿时,刚放松下来的莫怀双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他扭头看着脸“和你起睡天经地义”地延邵柏,脑子突然灵光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两,两个男人可以结婚?”所以这人定不可能是他丈夫!
延邵柏被他那副纯良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长手长脚地将人往怀里搂,亲了亲他的脸颊,“乖,睡觉。你昏迷了两天,我有些累了,有事明天说。”
说完闭上眼睛不再开口,莫怀双见他眼下淡淡地青影,心里莫名难受了下,乖乖闭上了嘴,甚至于怕影响这人休息,强逼着自己动不动地躺在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第二天莫怀双醒来的时候,烧完全褪了下去,脑子也清晰了很,虽然身体酸楚不适,但智商还是回归了。
他第时间想到了自己昨晚那不要脸的举动,顿时后悔的想撞墙。
再则,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扫出了个三角喇叭花型的摇铃,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种事情可能超出掌控的预感弥漫莫怀双的心头,他起身下床想要寻求答案,刚走两步就被金属衣柜中映出的人影吓停了脚步。
他焦急又惶惶地快步走到金属柜前,张大眼睛看着里面根本不认识的身影,顿觉五雷轰顶。
昨天的对话泛上心头,这时他要还想不明白那个叫延邵柏的是在套话的话,他就白活了二十六年。
莫怀双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懊悔的呻.吟,他真的是愚钝如猪!被套话,还勾引男人,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好嘛,就算他心里素质超强的接受自己借尸还魂的事实,但来就露底还做不要脸的事要怎么破?
就在莫怀双愁得额头顶在柜子上轻轻撞得时候,延邵柏扭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碗粥。
莫怀双见到他不自觉的全身僵直,脸上烫的能煎鸡蛋,他十分心虚的往后退了步,眼神戒备的看着延邵柏,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摊牌。
延邵柏见他这副样子,不知怎的心情极好。他放下碗,大步上前将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乖,再养天。”说完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个——”莫怀双全身发烫的往床里挪了挪,别扭的打算摊牌。
延邵柏伸出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间,意味深长地道:“有事等身体彻底养好了再说。”
当然胆敢忘记他的帐是要提前算的!
说实话莫怀双现在脑子的是自己“勾引”这男人还挨揍的情景,对于露底这个最重要的事,想得到不。
见延邵柏态度坚决,确实没有要谈的意思,也就顺水推舟也放弃现在就摊牌的意图。或许有时间做些准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伺候着莫怀双吃完药,喝完粥,又细细嘱咐了他要休息后,延邵柏再次出去。
百无聊赖的莫怀双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晚上,已经认识到自己不在地球的莫怀双坐立不安地决定和延邵柏摊牌,想来天的思考已经让他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身体全好了?”延邵柏洗漱后见莫怀双盘腿坐在床上,副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的样子,有些坏心眼的问。
“全好了。”莫怀双肯定的点头,“我想我们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确实。”延邵柏点头称是,动作麻利的爬上床,“你瞒了我这么久,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延邵柏眼神犀利的看向莫怀双,赤裸裸的侵犯意味溢于言表。
他的眼神透露的信息太明显,昨晚那幕顿时再次浮现在莫怀双的眼前,他警铃大作地散开盘腿想要战略性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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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两人实力相差太大,不等莫怀双完成“壮举”,就被延邵柏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莫怀双面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你冷静点,我们应该谈谈。”
身体的摩擦刺激着延邵柏的情,欲,很快原本半软的东西硬邦邦的顶在了莫怀双下腹。
莫怀双顿时不敢再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羞愤,强逼自己冷静的看向延邵柏。
男人的眼眸黑而幽深,里面透着的是根本无法掩饰的情潮和渴望,他是如此的渴望将他正法于j□j,
这个清楚的认知让莫怀双头皮发麻,他是对这人有莫名的喜欢,可这不代表他想被压,而且是被个陌生人压,所以他自己必须自救。
“我身体还——呜——”
莫怀双后面的半话被延邵柏霸道的吞噬,他用力的啃咬允吸,力气大得让莫怀双怀疑觉得这人想吃了自己。
莫怀双挣扎着,伸手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延邵柏纹丝不动,是反手握住莫怀双反抗手,单手将其固定在脑袋上方。
莫怀双挣扎的厉害了,他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延邵柏,眼眸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将人烧个干净,想不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居然会不顾别人意愿的强来,根本就是个渣。
在他毫不掩饰的怒意、愤恨和抗拒下,延邵柏最终没有进步,他深深地看了眼莫怀双,松开固定着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依然挺拔,可被伤害了的萧索之意却遮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心像被人捏了下的痛,种从没有过的难受攀上莫怀双,他咬着唇盯着他的背景,有那么瞬间他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挽留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在露出这种让他心痛的孤寂,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直到他关门走出再也看不见,莫怀双依旧声未吭。
伸出手指,拂过被侵犯过的唇,种难言的憋闷烦躁得他想大叫,受制于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莫怀双最终起身开门跟了出去。
“真他妈操蛋!”莫怀双啐了自己口,暗恨自己没出息,可心里又真放不得那个男人。
出了门,莫怀双直接就向大门走去,刚才他开房门时就听见大门那传来的关门声,延邵柏应该被走了。他现在就想着把人追回来,至于追回来以后要干什么,再说!
打开大门,股寒气直冲进屋,毫无准备的莫怀双冷的他打了颤。他“砰——”的关上门,迅速回卧室找了套衣服胡乱披上,换上鞋,虚掩上大门快步下了楼。
此时约晚上八点,夜幕早已降临,小区里路灯昏黄,万家星火点点,路上不见行人。
莫怀双没钥匙,家门没锁不敢走太远,找了圈没见人后,只能悻悻地回去。
“这腿脚也太快了!”他边往回走,边抱怨。
事实上,延邵柏根本没走远,甚至连楼都没出,只不过下了个楼而已。
楼下的房子格局和上面样,区别是这里没有开暖气,屋里屋外样的冷,身体素质强悍的战士向来不在意日夜温差。
宗频见他臭着脸进门,戏谑地挑了挑眉,眼睛瞟了瞟他还有些鼓胀的□。莫怀双的情况他也清楚,所以完全可以预见向来强势的老大在自己老婆那吃了什么样的闭门羹。
延邵柏淡淡地瞥了他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
宗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房间里并不止宗频在,沙发上还坐着位将脸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见延邵柏进来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见到这人,看了看宗频后,大步走到那人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连军,蓄意伤害九博团员的这事,你怎么说?”
那人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怪异而阴鸷,给原本就森冷的房间又添了股阴寒之气。
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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