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就没有这么正派，明明从来没有在这些上教训过他！现在凌奕这样说话，话里话外就像是他马扬舟怎么大恶不赦他凌奕怎么的不认同，就像不想认他这个兄弟，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似的。马扬舟不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说了半也说不下去了。

凌奕也坐起来与他对视，“如果有机会给你进东光帮，你是不是就会去？进去跟着个大佬，跟帮兄弟讲义气？”

马扬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对凌奕本正经的模样表达了不耻，气道：“怎么了，你现在成我老爸了？”

凌奕给了他个不耻蔑视的眼神，只说：“你以为混帮派很好玩啊，好玩个球！你以为里面只是没事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有事就在边喊两声助威喝彩的事吗？你要混个样子出来，做个有名头有马仔的老大，卖个粉杀个人都是小事！你要是不敢干不愿意干，你就在跟在大佬身边做个拍马屁的角色，等着哪天要么被大佬厌弃扔掉自生自灭，要么出了什么事去顶缸蹲辈子牢房，要么给哪个家伙气大了刀捅死！怎样，选个吧？迟早是死，以你小马哥的聪明估计得死个帅气的模样！”

马扬舟给他激，心里的怒火腾腾的往上涨，终于忍不住爆发，握紧拳头冲向前就要打他，“你胡说！”

凌奕见他死活说不通，也恼了起来，见他出拳扑过来，心里根本不怕侧头就躲了开去，同时拳就挥出去直直打向马扬舟的左脸。

马扬舟也算躲得灵活，大叫声，下是觉得愤恨，弯下腰来就凶猛地往凌奕身上撞。两人之间距离太近了，凌奕时身形也挪不开只能给他扑倒，但倒下那刻顺便就抬腿踢了他记狠的，后背还没摔实就抱着马扬舟滚，瞬间就翻过来下子就压在对方身上。

马扬舟不为意给他翻了过来，看见凌奕抬头拉开了距离，明白他是要抡开拳头来打他，他也就根本不给凌奕时间，瞅准方位记直拳就击上去。凌奕边身体压住他，微微侧头倾斜，同时也勾了拳到马扬舟的下巴。

两人同时闷哼声，都给打了个实的，疼得很。眼睛狠狠剜着对方，时都上了火气，拳来腿往翻来覆去在草地上滚了老半天。

最后两人筋疲力尽龇牙咧嘴低哼着各躺在边，隔了三米距离警惕着。

凌奕喘着气，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淡淡血痕，疼得他嘴角抽。那边马扬舟也不好受，眼角下都青了片，桃花眼都肿了起来。

“你个混蛋，说过几百遍了别打我的脸！”马扬舟气不过，摸着眼睛叫嚣。

“我也说过，打不过人就认输，缠着抱着有什么用。”凌奕冷冷回了句，根本不给他面子，“你上辈子就是地府里最无赖的小鬼，还要什么脸。”

“哼！”马扬舟气得不理他，翻白眼就在地上做大字状。

凌奕交叉双臂垫在脑后躺着，也不说话，慢慢调匀气息。

半天过后还是马扬舟先开口，声音有些抱怨憋屈，“你今天怎么那么大火气，平时我忍不住动手你也是留力的，这回我都内伤了。”

凌奕自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上辈子他就经常郁闷烦躁的时候去找马扬舟打架，打痛快了睡觉之后就会觉得心情好些。马扬舟自己开始两次时还生过气，只是还是陪着他闹，到后来估计也是琢磨出这发泄方式不错，他难受了也找人打架了。

那时候他们长大了，在做的事情又不样，很话不好说不能说，交流的方式不知不觉就变成动手。

打的时候看着挺狠，但都是有顾及的，到后来东光帮里那些人都熟悉他们这事，隔了段时间没见他们打架还在边起哄。

凌奕今天不知不觉把马扬舟当作了那时候的混蛋，居然又用了这个方式排解情绪。不过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他舒口气，只说：“你又没死，哼唧什么。血也没有见，能有痛了。是谁先开始的？我刚才跟你说认真的，道理说不过我就给我拳，你也够意思的。”

马扬舟个语塞，这才回想起刚才他们的话题，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问：“为什么？你不是不知道那样弄钱才快么，你也缺钱啊。”

“没那点钱我也不会死，有吃有喝的算什么缺钱。不行我就真去打工。”反正他不要什么游戏机了。

“真要打工？”马扬舟讶异。

“你还以为我开玩笑吗？我说要不干了就是不干，我直说了，我答应我妈要改了。”虽然没告诉凌妈妈，但他心里已经承诺了，再也不走那条路。

马扬舟激动起来，再不顾及那三米警戒线直接从那头爬了过来，疑惑问：“怎么答应的，你真的要改？怎么改，改少？”

凌奕觉得他问得白痴，差点给他气笑了，“说什么鬼话，这还有改少的吗？改过自新改剩点半点都不算改，反正以后我就是每天上课每天做作业不偷偷抽烟不交什么女朋友不跟你去游戏室……”这么说似乎他上辈子这时候也还没干过什么坏事，这些不也就小儿科嘛，说着说着凌奕自己也笑了。

可马扬舟听了却脸纠结，愤然指着他说：“你要学许班长吗？”

“我怎么就学那个书呆了？”凌奕无语。

“好学生不就那样吗？每天上课每天做作业不抽烟不泡妞不去游戏室！这就是许呆子那样的！”马扬舟翻白眼，忽然又想起件事，“那……你还打不打球？”

打球？凌奕愣，他居然忘了这回事。

4死活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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