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让我俩好找呀。”便起身把搂住碧玉,俩人顿时大哭了起来。“老大,你是怎么出来的呀?又是何时出来的?都急煞我也。为了救你,老二四处寻觅江湖高手,老四xìng急,昨rì也去找了。不想却在这里遇上了你,真象是做梦般。”碧玉边泣边说,秀兰抹了把泪水,朝天啸做了个起身的手式,兴奋地对碧玉说:“老三,jiùshì他把我从皇宫里救出来的。你再仔细看看,老三,他是谁?”碧玉这才注意上了天啸,瞧着瞧着,就在天啸涌出喜悦的泪水时。她终于认了出来了。欢喜道:“你,你,你是我的小皇子哥哥。”天啸含泪而笑,伸手将碧玉抱下马来。搂在怀里说:“真想死我了。碧玉妹妹。
我俩去天波府找你。可你不在,原想明rì再回浦口城,不想会在这里遇上你。此生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听了这话,碧玉好是欢欣,想想自己思念了十几年,今rì总算如愿以偿,得此姻缘,便泣声笑道:“我也好想你,小皇子哥哥,想你都想得熬不住了。我原想回来取些银子就去大理府找你,再见见牡丹与雪梅。小皇子哥哥,她俩好吗?”天啸就说了牡丹,雪梅的些事,秀兰见扬雄他们想避开,便说:“都呆着,她是尔等的十师娘,又非外人。”媚英笑了句:“我们师娘怎么长得都比天仙还美三分呀,真嫉妒死人了。”
石山柱接口笑道:“这自然。当今武林,我们师父的功夫最棒,那师娘当然也是天下最美的,不然怎么叫郎才女貌呢。”碧玉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挥挥手说:“走走,光顾gāoxìng了,去家里说话。”言罢就要下车,石山柱见了忙说:“十师娘,你就躺在师父怀里,只要告诉我住在哪,就行。”碧玉说:“往后走,过两条巷子,左拐见到株大杏树,便到了。”石山柱说了句:“我认得,对面有家绸缎铺。”便牵马回走,扬雄提枪跟着,媚英牵着四匹马紧随在后。
三人就在车轿上叙情。当听说秀兰与天啸的guānxì,还已怀上了孩子,碧玉乐了,就问:“老大,我这小皇子哥哥怎么样?”秀兰幸福地说:“被他宠得都想哭。往后该宠你了。”说笑着也就来到了杏树下,对面的绸缎铺掌柜见了碧玉,赶忙跑出店来。“小姐,好事。喜事。前几rì兰香来过,说天波府的那个小皇子已回到了浦口城,还说要娶你,如我见着你,让你马上回天波府去等着,说小皇子还会去。”碧玉笑了,指指天啸脸sè羞红地说:“阿福,他便是小皇子。
快将铺子关了,买些吃喝回来,别心疼银子啊。”阿福gāoxìng地“哎”了声,朝铺里的伙计挥手叫道:“快上门板。快上门板。完后随我去买吃喝。”大家刚进院子,便有丫环从正堂跑了出来,碧玉不等她开口便说:“我全知道了。秋香,快去把厢房整整,让来香沏壶好茶。”随后将天啸与秀兰引进正堂入座。石山柱他们将酒菜放在桌上后退了出去,先打扫了前后院子,再来洗马喂马,打理马轿,完后从柴房里找了两把斧子,边劈柴边轻声地议论起师父来。“你们说,师父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总觉得他很神秘。”石山柱问了句,扬雄说:“神秘是神秘了点,但我觉得挺好的。师父功夫好,为人好,没丁点顶尖高手的傲慢,又甚么都知道,还谁都不怕。”媚英说:“能撞上这样的好师父,那是我们十八代祖宗保佑,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啊。如谁敢背叛师父,我第个找他拚命。”石山柱笑道:“我说小师妹,谁背叛了师父,那这人必然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好师父,你我去哪儿找呀。”媚英笑了。“别人拜师父,十年也学不到好东西,可我们都学了两套功夫了。”扬雄点头问道:“小师妹,你老实说,那三页秘笈是甚么功夫?
大家起练嘛。”媚英笑笑说:“师兄,那三页秘笈,我已交给了师父。师父说了,那是三张解毒秘方,等研究出来后,就告诉我。到时,我们起学。”正聊在兴头上,秋香来叫,说少爷让他们去吃饭。三人忙扔下斧子到井边洗了手,来到了正堂。八仙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两位师娘不在,师父正在和个老头说话,而这老头便是碧玉的老奴柯三。扬雄三人只能在门口,等师父师娘入座后,他们才能坐下,这是规矩。“少爷。快请上座。”柯三起身,恭敬地请天啸入了上座。这时,秀兰与碧玉进来,俩人相互推让了会,最后还是秀兰坐在天啸身边,碧玉主仆俩坐面,扬雄三人随意坐下,便吃喝了起来。
吃着喝着,天啸总觉得媚英有些甚么不对劲,象是要对自己说甚么。但又不敢说。便问:“媚英,你是否有话要说?”媚英听了忙离座跪地,搭着nǎodài说:“师父,我做错了件事。你听了千万别赶我走。”天啸道:“凡夫俗子谁无过。有话坐着说。往后不许跪。”媚英这才起身。坐下后说:“师父,在白岳,我窃了这老人家二万两银票。这就还他。”言罢就要问扬雄拿银票,碧玉见了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也是为了孝敬师父嘛。”柯三笑着说:“这银票我藏在第三件衣服里,你都能拿走,真是好本事呀。”天啸说:“媚英,这事别搁在心上,我不怪你,都是自家人,就当是闹着玩的。师父没银子时,也干过这勾当,在太原府取了五万两银票,但留了张纸,做得还算正大光明。”
不料扬雄听了笑道:“原来取我家银票的是师父你呀。嘿,那天气得我爹都想撞南墙。不瞒师父,我爹是当今第神偷,人称如来。我娘是当今第二神偷,人称隔靴搔痒。我也就学了他俩三成本事。”天
啸听了愣,随即笑道:“原来如来是你爹呀。在真定府,那夜我摸进了家大户,谁知你爹也在,为了抢只宝箱,俩人便打了起来。说真的,偷,你爹是高手里的高手,可打,不是我对手。最后这只大宝箱,被我俩从地窖里拿到了院外,打开箱盖看,没金没银,全是珍珠玛瑙,我扭头便走。谁料你爹叫住了我,说这箱珍珠玛瑙至少值四十万两银子,还说见者有份,欠我二十万两,你爹还真豪爽,可我没当回事。”不料碧玉叫道:“惨了。惨了。”随后对秀兰说:“老大,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可是老四的二爷家呀。”这老四便是菲儿,这下天啸还真傻了,并非还不起这四百万两银子,只是让秀兰,碧玉rì后见了菲儿必然难堪,往后还怎么做姐妹。这懊恼之时,酒又怎么喝得畅,只能望着桌佳肴叹息,也不知怎么对夫人说才是。三个徒弟见了,谁的心里都不是滋味,石山柱说:“师父,事已如此,陪这四十万两银子jiùshì了。由我来顶zhègè罪,决不会让师父有任何事。”
媚英起身道:“师父,你就宽宽心,这四十万两银子就落在我们三十三个徒弟身上了。师父,三个月后,在真定府再碰面。”扬雄也了起来,说了句:“师父,师娘,徒弟不会把这事办砸的。”言毕,从怀里取出叠银票给了八师娘,与媚英,石山柱出了正堂,到后院牵出马匹来,离了十师娘家,上马扬鞭,路奔蹄,风风火火地出了南京城,取道长白山,找大师兄老怪去了不提。
再说天啸此刻很是愁杀,直到秀兰,碧玉劝出了泪水,这才免强地喝了半碗酒,胡乱地往嘴里塞了几筷菜,说了句:“没想到会这样。”便再也吃不下去了,离座躺在了长条几上,长叹短吁。碧玉见了很是心疼,便开导他说:“小皇子哥哥,我家老四是个开朗的人,如知道是你,决不会计较,你就别再想了。”秀兰也说:“相公,我们姐妹从不会在银子上计较甚么。再说了,如我家老四见你这等móyàng,也会心疼流泪的。”天啸原本也是胡闹耍着玩玩,这不缺金子不少银的,只是随心所yù,这才会闹出此等愁杀来。
况且明rì三江酒楼比武,交手双方却是自己的孪生xiōngdì,却让正邪两道当枪使,为胜负必会生死相搏,但又会鹿死谁手呢。这桩桩的烦心事还真让他吃不下,碧玉见了陡生计,倒在他的怀里说:“小皇子哥哥,今rì是你我重逢之rì,我不稀罕你用盛宴来娶我,只愿你今rì与我把酒言欢,那我便是你的娘子了,伴你生世。”天啸也没法扫碧玉的兴,便重新回到座位上,秀兰见了忙斟了两碗酒,碧玉招呼来香将菜回锅热下,柯三说是出去走走,堂内就剩下这小夫妻三人。
尤物jiùshì尤物,你句我言地劝了yīzhèn后,天啸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言语也渐渐了,秀兰看了gāoxìng,有意要将今夜让给碧玉,便说自己累了,就让来香引着入厢房去睡。碧玉陪着天啸直喝到半夜,这才入房,只是不敢让他yù仙yù醉,免得消耗了元气,明rì没法到三江酒楼去扰天雷与天雨的那场比武。
不然xiōngdì残杀也太残忍了,何况是孪生的。就这么简单地折腾了几下后,天啸便搂着碧玉睡了,还睡得非常的香甜……)
第六十七章我是你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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