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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才兄弟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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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黄昏,前军传来捷报,说嘎木将军打得巴桑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夺得牛羊无数。哈齐听了甚欢,令大军速速赶程,半夜到了比丘岗,前军又传来捷报,说桑巴的残兵败将刚退入将军坡的大营,就遭到嘎木将军的猛攻。桑巴抵挡不住,丢弃大营连夜逃往朵兰城,嘎木的五千铁骑在追击途中。就这仗,朵兰人的大半土地已落入自己手中,哈齐万分得意,传令大军飞速赶往朵兰城,与嘎木的铁骑会合,灭了巴桑。“大单主有令,攻下朵兰城,任抢三日。”路之上。哈齐的这道赏令激励着将士。终在次日午后将朵兰城团团围住。可朵兰城的人玩上了命,死命守城,奋勇杀敌,直攻到入夜也没攻下城来。而此时的吐鲁番兵马已被天啸的计谋诱得疲惫不堪。人困马乏。士气低弱。连安营扎寨这样的事都懒得做。他们杀牛宰羊,点起篝火,取来酥酒。吃饱喝足后倒地便睡,只待醒来再攻取朵兰城,狂抢三日。可当他们刚入睡时,忽见朵兰城内满城火把,号角阵阵,鼓声震天,哈齐以为是巴桑想弃城突围,忙传令下去四面守住。

可出了怪的是,你哈齐的兵马动,这城里的火也灭了,鼓也息了,号角也没了。可当哈齐的兵马刚入睡,朵兰城里又折腾了起来,就这么闹了七八回,天也亮了,可谁也不想攻城了,除了睡觉还是想睡。可到了这时,天啸又怎么舍得让你睡呀,只听得城内鼓声阵阵,号角声声,呐喊之声冲九霄,从西门杀出支兵马来,却是巴桑与他的将士,挥刀杀入吐鲁番的兵马中。

哈齐虽有二万之众,可长途奔袭已疲惫不堪,再被惊扰了夜,谁的眼睛都睁不开,又怎么挡得住朵兰人的屠杀,惊慌之中就顾逃命,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昨日与嘎木五千铁骑接仗的,除了巴桑货真价实外,另四千兵马全是朵兰族里的妇孺,真正的四千兵马守在朵兰城里,只待将哈齐的兵马拖累后,以逸待劳,来日出击。燕如飞与扬圣按天啸之计,带朵兰族里的二千八百牧民伏在将军坡的两侧,见哈齐的兵马溃退而来,便yīzhèn乱箭之后,与巴桑的兵马合在处,对吐鲁番人穷追不舍。路狂逃的哈齐也不知朵兰何时突然增出了这几千兵马,此时只顾带着万余残兵败将狂命地逃,只望jìnkuài回到吐鲁番境內,免得偷鸡不成全军覆没。但朵兰人也不知道累,狂呼“别让哈齐跑了,杀了嘎木赏银万两”地在后紧追不舍。

半夜逃到比丘岗,后军传来消息,说巴桑停止了追击,哈齐听了刚想松上口气,忽听得“哈齐下马受缚”的吼声,惊恐之时却见夜色中又亮出了万盏火把,有白盔小将手持长枪策马到了跟前,道:“小将拖巴鲁奉城主之命,带万余雄师已恭候大单主时了。”这下哈齐不但糊涂了,还被吓傻了,这朵兰哪来的这么兵马。“莫怕,大单主,我擒了此人,护你líqù。”

嘎木还真不信zhègè邪,叫嚣声中舞刀向前,气势凶猛,可惜没走过三个回合,便死在了天啸的梅花枪下。“大单主,你怎么说?”天啸怒吼声中枪指哈齐,哈齐禁不住颤抖了下,却从哈齐身后杀出了两将,自有舞动双剑的琅娜格格和长臂猿duìfù。也就在这时,吐鲁番的身后又响起了“别跑了哈齐”的怒吼声,那是巴桑他们又围了上来。哈齐知道自己败了,如要硬闯,怕吐鲁番也回不去,刚要叫回那两个将领,可那两将已成了死尸,便只能听人摆布了。“哈齐。”随着叫声,巴桑策马到了天啸身旁,对哈齐说:“朵兰人不好战,也不怕别人来侵来战,愿你有了今日之jiāoxùn,不会再犯我朵兰。”手中大刀举,朵兰人闪出条道来,他大刀指说:“大单主,请回吧。”哈齐听了哪敢迟疑,带人便走,逃回了吐鲁番。朵兰人保住了领地,得了几千战马与器械,俘虏了七千余,可说是大捷,举族欢腾,朵兰城都乐翻了天。但让巴桑万没想到的是,锦衣公子留下了五千两银票和封信,与琅娜格格坐着骆驼,带着长臂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朵兰人的领地。

不日到了满官嗔,在街上逛了圈后,来到座大院前。“啸,我先入内看看,如师父在,便来请你。若不在,我送你去大同府。”琅娜格格说着跳下了骆驼,推门跑进了院子,闪进了房间。没久,院子里就响起了yīzhèn大笑。天啸见了好是惊喜,便提枪纵身飞入院内,欢声叫道:“哥哥,没想到你便是素素的师父,这真是巧了。”哈瓦喇嘛是欢喜,把牵住天啸的手说:“今日到了,我也不敢留你,但三天还是要住的。”便到了堂内坐下说笑。琅娜格格牵骆驼入院,让长臂猿关了院门自己玩耍,她泡了壶好茶端入堂内。依偎着天啸坐下。看他俩津津乐道地笑聊。俩人从大战八百回合开始聊,说到了天啸追杀辽东五怪到关外,再由琅娜格格义救锦衣公子,再说到怎么得到了昆仑老怪的长臂猿。自然也少不了要谈到孤雁府和中秋的婚庆。和天啸与琅娜格格的情缘。可说是无话不说。无事不谈,很是融融。

三个晚上,天啸均陪着琅娜格格骑骆驼。看星星,听风声,叙情怀,很是浪漫快乐。但琅娜格格的眼泪让他心疼,就这么又住了两日,这才不舍地告别了哈瓦喇嘛师徒,在满官嗔马市随便买了两匹马后,带着长臂猿离开鞑靼,入塞到了大同府,时已中午。天啸俩下马后,由长臂猿牵马,这人怪地东张西望寻找酒楼。谁料还没走出条街,便让五条大汉围住便打,嘴里还骂个不休。凭他的脾气,原想杀了这五条汉子解解气,可听他们在骂小魔君和巫山朱老七,还提到了屠龙教,梵净山,啸天龙峰,云雾宫等名,知道是对方认错了人,错把自己当成了兄长天雷,才会有这场误会,便也不想伤了无辜,忙纵身跳出了圈外,叫道:“你们认错人了,本少爷不是屠龙教的天雷,是海盐帮的天啸,刚从满官嗔到这里。甚么梵净山,甚么啸天龙峰,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又让我怎么回云雾宫去呢。”

言毕大笑,笑后又说:“如五位自感认错了人,那本少爷也见怪不怪,全当是不打不相识。我肚子也饿了,如想交个朋友,不如同上酒楼边喝边聊,如何。”这五条汉子细看之下才发现,天啸脸上没有刀疤,确实是认错了人,顿觉惭愧。天啸见了摆摆手,豪爽地说:“谁也不许把这事搁在心上。走走,喝酒去。”

这五条汉子见了彼此笑,随天啸找了家酒楼,将马栓在了店外,要了桌好酒好菜,便吃喝闲聊起来。原来这五条汉子均是习武人,鞑靼的扎布爱玩大雕,叶尔羌的阿拉西好玩藏犬,瓦刺的图扎贡最好宝马,土鲁番的强巴嗜好酒,莫卧儿的萨里巴爱大象。这五人原本不相识,但均仰慕哈瓦喇嘛的功夫,从四处聚来拜他为师,可求了七年也没结果,不想五人却在大同府成了好朋友。天啸听了大笑,抓起条鹿腿给了长臂猿,对扎布他们道:“那你们还真是五个大怪人呀。不瞒你们说,我刚从哈瓦喇嘛那里来,我俩是结拜xiōngdì。”嬉笑中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看了看后往图扎贡的面前放,笑道:“这里有二千四百两银子,那就便宜你们这草原五怪了,拿huíqù娶妻安家,买牛买羊,别再流浪了。”扎布笑了。“

你说我们是怪人,你才是大怪人呢。初次喝酒就相赠千余银两,可说是又怪又邪。”图扎贡指指银票问:“如我们不娶妻安家,不买牛买羊,那你的这些银票,还会给我们吗?”天啸点头笑道:“给了,jiùshì你们的,随你们拿去干甚么,我也不会管。既然我们有这缘分,那jiùshì朋友了,如你们往后有甚么事,可找哈瓦喇嘛,或去找西域三杰,中原七豪,海盐帮,长白山老怪,就说是我锦衣公子的xiōngdì,那甚么事都好办了。”强巴有些不信,问:“如让你写封书信给鞑靼的第高手,让他收我们为徒,你肯做吗?”天啸笑了,搁下碗筷起身道:“写信不如当面说,满官嗔又不远,我们现在就走。”强巴见了便知这事不会有假,就兴奋地朝扎布四人挥手道:“我们求了七年,今日总算能拜师成功。来,干上碗。”众人大喜,取过坛来斟满酒,大家碰了下,口干了。

天啸结了银两,图扎贡取了银票放入怀里,长臂猿拿了大半只肥鹅边吃边走,同出了酒楼。图扎贡瞧了眼天啸的马匹,伸手抢过他手上的缰绳对路旁乞丐说:“六喜,这两匹马送你了,去换酒喝吧。”随后招手,便有人牵来了十几匹高大健壮的好马,眼望去无杂毛,他便牵过其中的匹乌龙马,把缰绳塞在了天啸手里,笑道:“三国有匹好马赤兔,能日行千里,堪称上上品好马,可与我的这匹乌龙相比,那还差个等级。是xiōngdì,我也不诓你,这是匹极品宝马,能日行千二三百里。若你不信,可让相马高手看看。这马就送给你了。”

又牵过匹枣红马来,将缰绳扔给了长臂猿,然后自己与扎布四人各牵匹,还剩下八匹。

他又对天啸说:“如我们拜了师,就该用心习武,不能再玩马了。这八匹中,除了那匹白梅是上品宝马外,其余七匹全是上上品宝马。你回来后全带走,算是你我xiōngdì场。”天啸点头,扎布又说:“难得与你相识场。我有对大雕,极有灵性,只是食量大了点,每日要吃十几斤生肉。还有三枚雕蛋,你也并带走,我也要用功习武了。”天啸又点点头,阿拉西接着说:“如此看来,我的三条藏犬也只能送你了,你可要善待。”

谁料萨里巴听了落起泪来,直摇头泣道:“我难得交上个汉族xiōngdì,你们送马送雕送藏犬,可我只有大象。若我将大象送于他,还不放慢了他的归程。”天啸听了极为感动,就指指他的衣服说:“xiōngdì讲的是感情,送甚么都是送,你就送我套衣服吧。”萨里巴这才止泪点头,众人上马而走,离了大同府,路奔蹄出了长城。(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才兄弟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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