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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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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点点泛起了痒,像在责怪他们把它忽略了般……

“你看,这张小嘴儿也流口水,想吃阿牛哥的肉棒了。”放在翘臀上的手,突然方向转,中指往软泥般的後穴处插了点点进去,张阿牛惊讶地发现,这哪里是不想要了,分明是吃足了前边流出的骚水,或者还有先生自己分泌的肠液,总之里面也是湿哒哒的,说不定前戏都能省了,想干直接就能干进去,把他的小嫩穴也给吃得通通透透,彻彻底底的,再让他的宝贝先生爽到叫都叫不出来。

这样的想象让张阿牛手上的动作都缺了克制,中指拨开娇嫩的小穴口,把穴壁拓宽几下,发现这後穴竟然也热情地包裹住他,馋著嘴,咬他的手指了。

“唔……阿牛哥……”萧凌远後面本来就有些痒,如今被男人弄,身子和心都舒服了起来。他脸火烫火烫的,柔柔地依靠著男人,理智上是不愿意再做这样的事情,可身子却抵御不住这样的快感。後面……後面也很想像前面那朵小花样被张阿牛入侵。

可是……万阿牛哥还弄得他那麽狠,会儿下车怎麽办?会不会被人发现。

像是看出萧凌远的犹豫,张阿牛舔著他的脸道:“阿牛哥会轻轻地伺候你,让你舒服了,里面的小菊心也被干得舒舒服服的。会儿阿牛哥不射後面,还是射到你的前面,这样,又能生宝宝,又不会弄脏了身子,不方便清洗,好不好?”

这种伪装著温柔体贴,实际上是哄骗他把身子完全给了他的话,却对萧凌远有著十足的作用。他红著脸,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撒娇般地把脸埋在张阿牛的肩窝里,副他也没办法了,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张阿牛哪里不知道他的宝贝只是嘴上矜持,心里不知道想要到什麽模样了。又用指尖深深地戳了两下,觉得那可爱的後嘴儿能够吃进他的大东西了,便把他屁股抬,对准著娇柔的小菊花洞,慢慢地,戳了进去。

比起前穴的柔软和娇美水,後穴略略地差上那麽些,但张阿牛却也十分喜欢占著先生的後穴,来那儿没有那麽的水,插起人来,紧紧的束缚感加明显,二来嘛……二来先生被干了後穴,身子会发热到滚滚烫的地步。那後穴里有个地方,是先生的死穴,不像戳他花心他会流水,戳他的死穴,他的肉棒都不需要人摸,便能高潮泄精。

张阿牛喜欢看他的先生在他怀里,被他弄高潮的样子。喜欢他的小花心吃足精液,瑟缩地喷出清液,也喜欢顶戳他的小菊心,让嫩嫩的玉茎直接被他插到高潮,把自己爱人的身子玩弄於鼓掌之间,让这个粗犷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征服感和喜欢。

不过,後穴毕竟不是天生该挨大肉棒操的地方,因而不能长驱直入,必须慢慢地,让先生适应了,才能像个乖宝贝样,好好地用小嘴儿服侍著他的大牛子。

“啊……怎麽办……都进去了,唔……”萧凌远清楚地感受到後穴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柔腻的媚肉迫不及待地同那个进攻它们的东西最亲密地接触到了起,摩擦之间,生出股股让人战栗不已的快乐。

“都进去了,先生喜欢不喜欢?我最喜欢先生的小洞了,你瞧……它缠著我在吸我……”先生的小洞儿简直能把人的精魄吸走,张阿牛嘴上说著淫猥的话,手紧紧扶著他光溜溜的屁股,紧紧地,把肉棒送入先生的深处。

肉穴深处是最会咬人的地方,每次干到他的里面,他就会阵阵地抽搐,身子在自己怀里乖乖地颤抖著,如果干到他的死穴,那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能爽到高潮。

“好先生,告诉阿牛哥你喜欢被我干?太软了,你的身子,还有这小骚洞,又软又热,阿牛哥干你干得舒服死了。”手摸著他汗涔涔的後背,下体使劲往他菊穴内部捅送,时而顶著先生的菊心细磨,时而快速干到深处抽干先生从没被人碰过的敏感,柔软的肠肉不堪蹂躏,已经缩了好几回,想来也奔赴了小小的极致,里面黏黏滑滑的,随著自己的抽插又被带出许骚水,连先生的屁股蛋子都被弄得湿透了,股缝用手指刮,全是淫水漫漫。

萧凌远怎麽可能不喜欢,自从第次被他破後处,就已经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极乐,在张家村,被这人调教得越发成熟的身子已然食髓知味,无论男人想怎麽要,自己都没有拒绝的份。

然而,萧凌远性格矜持,纵然被逼迫著起了诸淫浪不堪的反应,让他亲口承认喜欢被男人肏弄,还是让他万分尴尬,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肯说出口。

见先生都爽到两眼濡湿了,小嘴儿要咬得紧紧地不肯叫床,张阿牛当然不会放过他,只见他把先生的身体往自己怀里紧得塞了几分,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有了丝缝隙,然後狠狠捏住先生的屁股,就著马车颠簸的节奏,耸动壮腰,快速而不间断得龙游欲海,无恶不作。

“啊啊……阿牛哥……”这混蛋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车子颠簸,他已经快受不住了,还随著车的上下进进出出,这速度和力度都是萧凌远难以承受的,穴壁被深深地打开,敏感的地方被顶再顶,眼看著小穴儿阵阵地泛出酸意,萧凌远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紧搂著张阿牛,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你个浪蹄子,不好好叫床,还敢咬你相公我。”这先生真是天不教训就爬到他这个当相公的头顶了,张阿牛吃痛,把他下子翻过了身,让他的手撑在马车里那让人坐的位置上,屁股高翘,活像个犯了错要挨人揍的姿势。

张阿牛当然舍不得打他的心肝宝贝,但是不用手打,倒可以换另外个地方好好地教训这个越来越泼的骚货,不顾萧凌远的挣扎,握著他的腰肢把他狠狠固定好了身子,自己的腰送,就再次回到他温暖的後穴中。

“唔……”後背的体位虽说不如之前进的那麽深,却仿佛容易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只要张阿牛往前移动,小骚心就被撞得发酥,萧凌远脸色通红,就算是咬著唇,还是抑制不住淫叫声从嘴里倾泻出来,就这样,男人还不放过他,边在他的後穴里肆意顶弄,边哗啦下拉开马车边上的窗帘,下流地威胁道:“先生不肯说喜欢,肯定是因为阿牛哥还干你干得不够。不如我把你抱得高些,这样外面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到先生被男人干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不!不要这样!阿牛哥你这个坏蛋,呜呜不要给别人看!我说……我说……我喜欢,喜欢阿牛哥这麽干我……我很舒服,呜呜里面好热,你快,你快关上……不要欺负我了!”车外阵风吹进,萧凌远吓得小穴都张不开了,死死地缠著张阿牛火烫的肉棒。他怎麽可以这样威胁自己,如果自己这副痴样被别人看到了,那自己是宁愿咬舌自尽,也没有勇气苟活於世的。

萧凌远直接哭了出来,拼了命的把身子压低了,不肯小窗前露出点点自己的脸,身子阵狂颤,在张阿牛既重且狠地!到他的敏感点时,小腹个抽搐,眼前片黑暗,连被人插得泄身了都不知道就软倒在了张阿牛的怀里。

“好先生,我逗你的呢,我怎麽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谁看到了,我可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的。”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他的脸,拔出肉棒再次深深探入柔软而湿润的雌穴,没有再折磨先生,随便顶弄了两下便再次出货在了他的花心深处。

“宝贝,真是太爽了,你说阿牛哥射了那麽给你,你怎麽还没有为我大肚子呢?”

张阿牛纵欲完毕,身子爽利了,帮可怜兮兮的先生穿好了裤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边不住亲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

萧凌远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身子内部却又觉得十分轻松,小腹暖暖的,有些舒服,萧凌远沈睡过去前,心里有了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怀上阿牛哥的孩子呢……他做得那麽凶,很可能怀上的吧……

怀揣著这种不要脸的期望,萧凌远在张阿牛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76

“先生,喝水不?”

“先生,饿了没?”

“先生,身子还乏不乏?”

马车里,就见张阿牛路都在腆著脸,像条忠心耿耿的大狗样,端茶递水地伺候著萧凌远,而萧凌远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这并不怪萧凌远,他从前没跟这个下流的不要脸的混蛋在马车里做过那种事,上回被他这麽番鼓弄後,身子就像碎了样。原本以为休息了晚上,就像从前样无大碍了,谁知这腰酸背痛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让人难忍起来。

催著这男人去问了随行的医生,为何坐了那麽些日子的马车都不觉得怎麽样,这几天快到京城了反而难受成这样?医生硬是进了马车对他端详了半天又把脉了半天,小而有神的眼睛闪烁著了然的光芒道:坐马车久了,确实会腰酸背痛的,如果做了些激烈的运动,那原本没事,都会疼到受不了。

医生这番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什麽激烈的运动,还不是这混蛋所求无度,把他的身子都弄坏了,现在他躺也不是,也不是,觉得自己浑身没块骨头是好的,天天在他怀里窝著让他给自己推拿都没有用。

“好先生,我从前也没有和人在车上欢爱的经验,哪里知道会把你害苦成这样……”张阿牛挠挠头,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吃饱喝足了,换他先生身子不爽利了,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他边心疼地继续帮他按摩发酸的腰背,边做低伏小地在他耳边赔著不是哄劝著他。

“你还想有这种经验!你个大流氓!”萧凌远身子不爽利,心情也不爽利,不管张阿牛说什麽,他都能逮到话头把他编排顿。所幸男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无论他说什麽也不会在意,只是笑著说些甜蜜的话哄他罢了。

眼看今日他们的马车就要进京了,萧凌远真怕自己这幅模样到了家里,被兄弟们认了出来,他可还如何做人?所有的脾气於是只能个劲地往张阿牛身上撒,怎麽舒畅怎麽来,就算自己无理取闹也不管了。

车队到了中午的时分,进了京郊,估摸著再走上两个时辰,便能真正地进城了。

萧凌孤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帘子看著前面驾车的蒙面男子,心里阵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终於回京了,此番回京,他要面对的是比起以前来腥风血雨的局面,如果成功,他们全家再也不用生活随时被满门抄斩的阴影中,但如果失败……

如果失败了,这个男人可以想走就走,根本不用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受罪的吧。他们,本来就没有什麽大的关系。

“伯伯,我们真的要到京城了吗?京城什麽样的?是不是很大很繁华。”张大宝跟萧凌孤相处久了,也不怕萧凌孤了,有什麽便问什麽,而萧凌孤却是对张大宝出奇地耐心。他摸了摸张大宝的头,道:“很大,也很繁华,还有许好吃的。”

“我听先生说了!大宝要个个都吃过来!”

这小吃货流著口水,怀揣著对京城的无比向往,就这麽马车悠悠地停在了城门口。

“萧太傅的车,请这位小哥放行。”萧四拿著代表著萧凌远的腰牌,下车去给守门的侍卫看。那侍卫看到,便来到马车前对萧凌孤的马车行了个礼,抱拳作揖道:“原来是太傅大人,小的这就帮您把城门打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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