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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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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高高的喜鞋脱下扔掉,双脚著地,道:“呼呼,好受了,这衣裳又厚又闷,新娘子真不是人当的。”

抬起头来看著有些震惊的萧凌孤,道:“你醒你的酒,我得先吃点东西才好。”

说著也走到了桌子边上,左手捞了把花生,右手捞了把红枣,往嘴里丢,然後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毫无吃相不说,这,这种模样,简直要让教导女子礼仪的嬷嬷昏厥过去。

“真是,婚房里竟然不配个烤鸡。”新娘子吃完了,又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斟了杯酒,喝完才发现萧凌孤,道:“怎麽,相公也想喝?那这杯给你。”

倒完酒,不由分说地往萧凌孤嘴里灌去,看他脸颊生红的模样,竟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挺好看的。

02

段清朗,江湖人称妙手先生,数数二的武功外,还擅长易容。

个月前,他收到右丞相千金重金委托,求他易容成自己,代替自己出嫁。般,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门当户对,没有不肯出嫁的,段清朗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那小姐却声泪俱下地诉说著自己已经有了生死相许的人,甚至也不再是处子之身,不能嫁给太傅大人,若是被验明了不是处子,那他父亲家的名声便全毁了。她若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找段清朗,求他救自己命云云。

啧啧,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没有出阁也敢送出自己的身子,段清朗其实没什麽同情心啦,但这小姐出手极其大方,三百两银子,他估算了下,够自己花天酒地好几年的,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便答应了下来。

谁让他是助人为乐的江湖第赏金猎人呢,帮人代嫁什麽的,小意思啦。

“咳咳,住手!”萧凌孤被酒水呛到,咳嗽几声,挥手挡开酒杯,脸上和脖子上都被酒水淋到,红色的新郎服上印出摊深红色的酒渍,狼狈不堪。

“住什麽手?哪有夫妻新婚之夜不喝几杯的道理,来来,相公再来杯。”此时此刻,他拿出青楼女子劝恩客酒的劲头,半强迫地往萧凌孤的嘴里灌。其实,段清朗原本真没这闲情逸致用灌的,对他而言,个手刀劈在脖子後面,就够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傅大人昏倒几个时辰了。然後他会逃出去,到了第二日,萧家发现新娘子不见了,也只有新娘娘家问萧府要人的份。那大小姐同情郎双宿双飞,自己拿著三百两银子逍遥自在,银货两讫,管杀不管埋,不要太有职业道德。

只是,原本的计划,却在看到太傅大人真面目的时候,有了些松动。

他度以为,当朝太傅,位高权重,如何也是个满身官僚气息,长得膀大腰圆,因为过的应酬而有著恶心的大肚腩。可是这个太傅大人,却颠覆了他对当官的认识。

嗯,虽然段清朗觉得这世上没人比自己帅气,萧凌孤却算得上长得十分的顺他的眼。他身寸修长,面若冠玉,没什麽太的表情显得冷冰冰的,双凤目也总是含著凉薄的意思,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看上去哪里像个快要三十而立的男子,说他是二十的青嫩年纪,也会有人相信。因为喝了酒,他的脸颊边有些诱人的红晕,很是讨人喜欢。

是的,诱人,段清朗舔了舔唇,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诱人。堂堂太傅,穿著红色的喜服,冷冰冰的模样,却脸颊生红,诱惑著人去逗他,把他的脸弄得红。

段清朗玩性上来,才不管对方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是男人还是女子。说起来,男子自然是比女子好玩上许。他手扼制住萧凌孤的上半身,手直接拿去了白瓷酒壶,强迫可怜的太傅大人张开嘴,壶嘴就往他的粉嫩嫩的嘴里倒琼浆玉液,等萧凌远被弄得上半身几乎被酒淋透了,整个身子散发著好闻的酒香,肚子里也被灌进去不少後,段清朗这才住了手,随手取了桌上的桌布角,帮已经被欺负到只会愤怒地红著脸,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太傅大人擦拭了下嘴角,道:“相公酒量真差,这不是要醉了?还能不能洞房呢?”

萧凌孤感觉自己要疯了。本来他计划得好好的,这世间,不会有女子会不要脸地求著男人去和她洞房,除非那些无耻的青楼娼妓。这丞相的闺女,如何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若是他言明今日不会洞房,那她最也就是自己个人睡了。他哪里想到,这个新娶的娘子,竟然口个相公,拼命往他嘴里灌酒,求著他洞房不说,还力气大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住……住手……”萧凌孤发现事情不对头了,可已经喝了晚上,刚才又被灌了那麽,他脑袋有些晕,头脑不怎麽清醒,连手上的力道都是软绵绵的。

“相公真坏,新婚第夜,就让人家住手。我住手了,谁同你洞房花烛夜?”段清朗笑,徒手把萧凌孤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放下帘子,道:“不要客气,相公咱们来洞房花烛吧!我会对你温柔的!”

事到如今,段清朗还是以玩闹的成分居。他无聊了日,好不容易晚上有这麽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家夥送上门来,他只是想逗逗他,最好把当朝太傅欺负得哭出来,自己可是能把达官贵人都弄哭的,想想都觉得有面子。不真的做什麽,太傅醒来,也不至於满江湖地通缉他。

可是在他听到萧凌孤狠狠咬著自己的唇,手扯住他的衣裳,明明是想推开他,却反而把他往身上扯,鼻腔里还发出声闷闷地“唔……”的时候,知道这事情也许是不对了……

“热……住手……我热……”太傅大人的脸刚开始还是粉红的,渐渐地,像被火烤过般地烫热,连吐出的,酒香的气息都带著股子灼热。段清朗什麽人,这种反应,他立马就意识到,难不成这太傅用了什麽春药不成?

新婚当日,为了让新人得到鱼水之欢,确实会有喜婆在酒杯里下春药的,般不会,助兴而已。自己刚才猛灌了他壶,怪不得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脸颊生火,在他的身子底下乱蹭了。

自己刚才也喝了,难道也中招了?段清朗感受著身下的老男人在扭动身体,嘴里叫著热,让他滚,拳打脚踢地想逃开却只是往他身子上蹭,股子莫名的躁动在他血液里流动沸腾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地,帮他把衣裳扯开,露出截粉红的胸膛,段清朗边大饱眼福边道:“太傅大人的身子,竟跟俏香阁的花姑娘似的,又白又嫩,你个老男人,怎麽生得这麽白……乖乖的别动,你再动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对你做些什麽过分的。”

“我会,杀了你。”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受,身子从内部开始发痒。他想他定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坏女人下了毒药,等他清醒了,定要把她真实身份查出来,把她碎尸万段。

“哟,谋杀发妻啊。好嘛,死在你那麽俊的男人身上,我也很高兴啦,牡丹花下死嘛,就麻烦太傅大人用身子让我欲仙欲死了。”本来还有些忍耐的段清朗听到萧凌孤咬牙切齿地透露出明显的杀意,反倒是点都不顾忌了。反正玩不玩他,他都要杀了自己,还不如玩个够本。这个老男人吃了春药,那麽骚地在他身子下边扭,还想杀了他?他有本事就杀杀看好了,倒是可以用他的处男穴杀死自己。

“滚开,滚开!”衣裳已经被完全地扯开了,两颗殷红的小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的模样,娇俏又可爱。段清朗选了其中颗,用手指头按,调笑道:“太傅大人的乳头很骚嘛,你看,我才按了它下它就立起来了。”

“唔……”萧凌孤藏了近三十年的身子,竟然被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肆意亵玩。可恶的是,乳头像是很喜欢被人这麽碰,在段清朗的手中慢慢变坚硬,变大,充血得红红的,又从深处发出了淫痒的感觉。

“你果然很喜欢哦,来,娘子我帮你吮吮。”这老男人的身体太诱人了,连乳头都这麽诱人,看上去就很骚很香。段清朗低下头去衔住颗,马上被他身子上的香味吸引住了。明明是个男人,却有著比女人清爽得却甜的味道,小奶尖在自己嘴里瑟瑟缩缩的,被牙齿轻轻咬著,往外面拽,立马肿胀起来,被扯出了有趣的弧度。仅仅是闻著这男人的味道,段清朗就觉得自己的胯下已经忍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你不可以,唔……”另外个也失守了,被指甲来回地磨蹭,又被扯弄,萧凌孤分不清自己身子到底是什麽感觉。他明明应该很厌恶,很难受的,可是被弄得那麽疼,身子似乎是有些舒服的。他握起拳头狠狠地砸身上的人,可连他自己也感觉得到,自己那拳头,跟棉花似的毫无力气。

03

“好了好了,知道把你弄疼了。谁让你奶子长得那麽小巧可爱,看就让人想欺负。”把两颗可怜的小樱桃欺负到满是自己莹莹的唾液,红得就像要滴血,段清朗在他白皙的身子周围又像只饿狗似的舔弄了好几下,感觉这个老男人已经在自己身下颤抖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身子跟他说说话。

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对这个男人温柔点,他那麽青涩,说不定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被自己亲的时候身子会发抖,嘴里直拒绝但鼻腔里会发出泫然欲泣的哭音,段清朗想,说不定这老男人连窑子都没逛过,也尚且没娶妾,是个老处男也说不定。

“别瞪我了。那酒里八成有春药。我不帮你解,你就要欲火焚身了。”舔了舔他马上就要侵占的男人的下巴,太傅大人冷冰冰的眼里现在满是水汪汪的,却还佯装著怒意,充满愤怒地瞪著自己的模样,真是让人心脏都酥了。

萧凌孤不得不忍受著她恶心的舔弄,心里默念著定要把这可恶的女人碎尸万段,不,万段还是轻的,要把她的尸体喂野狗,怎麽可以这样对待个男人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唇被吻住了。

萧凌孤从没和别人接过吻,根本分辨不出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会有什麽区别,可是他能感觉得到身上人的霸道和无礼。先是含弄著他的嘴唇吸吮,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他紧闭著牙关不想失守,这人却狠狠咬了他口,让他吃痛出声,灵活有如毒蛇的舌尖钻入他的唇腔里,折磨和蹂躏他青涩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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