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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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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呢?有这般同人商量的吗?真是没有诚意。”

“休要得寸进尺。”萧凌孤浓眉皱:“方才好酒好菜地喂你了,你还意欲如何?”

“好酒好菜地喂我,难道不是应该的?我可是无辜地被你饿了三天!”

“无辜?”萧凌孤冷哼声,又不愿意提起那晚糟心的事,段清朗却心领神会他想说什麽,快言快语道:“老子自然是无辜的!那日我是把你身子要了没错,可那也是为了帮你缓解春药的药性。不然你以为你这麽个冷冰冰的大男人,就算那朵小花儿,还比得上千娇百媚的女人麽?”

萧凌孤被他直白的话说得脸刹那间通红,正正经经的太傅大人从小到大哪里听人这般说过话,当场又想举起酒杯砸他,可现下他还有求於人,只能强行忍耐著口气,道:“满口胡言,污言秽语。”

“不管是不是污言秽语,太傅大人,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你们当官的上下两个口,但你偶尔也要讲讲道理吧。”

男人反三日前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的模样,竟然要跟他讲道理。萧凌孤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那夜,虽然酒是这家夥灌进去的,但酒里确实放了春药,自己时不查,才被人有机可乘……

萧凌孤哪里知道,这段清朗早在三日里把他琢磨了个透透的,死要面子的活冰山,老用强的可不行,必要的时候得跟他讲道理,把他说服到哑口无言,感觉到自己亏欠於他,这行事板眼的萧太傅知道自己错了,还不得好好地跟他赔罪?自然,用身子赔罪他是最欢迎的。

眼下萧凌孤无话可说。可还是不肯承认男人是帮了自己,扭头道:“我根本不需要你解药性。”

“是不是真的?你不要我解,打算找谁?找别的女人?还是男人?你敢把你的身子曝露於人前?不要开玩笑了,太傅大人说谎话是会长尾巴的。”

“你──”被人讥笑得连反驳都无从反驳,萧凌孤恨不得把这人的张嘴给撕了,气得面容都有些扭曲。

“好了好了,那天的事情就算我也有不对,如今我也被你折磨了三日了,我们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吃亏,你就行行好把我松绑了吧,我答应你以後对你规规矩矩的,还不行麽?”

“真的规规矩矩?”

“若不经你同意,对你不规矩,我便亲手把这手给剁了。妈的快别墨迹了,再不松绑,老子的手真废了。”

不得不说,段清朗改无赖到底的策略十分有效,他今天的态度,让萧凌孤不像前几日那般防备心重了,把他的绳结解开,段清朗恢复自由,马上活动了会儿身子,嘴里嘟囔道:“这被像王八样绑起来真是难受,呼呼,总算,老子得先把这人皮面具给撕了。”

当著萧凌孤的面,毫不顾忌地撕下那张女人的脸,露出的真面目竟然是张邪魅俊朗的脸,萧凌孤看的美男子了去了,却没见过个长得这样邪气,让自己生出些害怕,怕得心跳加速的人。

“相公不是看到娘子的真面目,被我帅得眼睛都直了吧?”

“胡扯!”撇开眼不去看他,就算长得好,这家夥也是个大混蛋!

“好了好了,来说说,太傅大人要跟草民商量何事?草民洗耳恭听。”像个大爷样地坐回桌边,段清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不如那晚的合卺酒,真想和这太傅大人再饮回,若是加了春药,定美味。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你继续留在萧府当太傅夫人。”

男人喝著酒,眼中贼贼的笑意难以掩饰。

其实,萧凌孤那几根绳子,根本就绑不住自己,别提绑就是三日。段清朗假装人被关在屋子里,借窗遁逃处理了些自己的事情,又跟著萧太傅手下找到了藏匿的於小姐。原本料想这萧太傅把人找回来後,即便最後束手无策,也要折腾些许时候,他如此大方地把人放了成全那对鸳鸯,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这老男人还挺有人情味,不像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为了自己那顶乌纱帽,谁的命都不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是求自己,那自己该如何拿乔,便要如何拿乔,如何能轻易便宜了对方?

轻轻摇了摇手指:“太傅大人把之前明明已经两清的事,当做和我议事的筹码,这难道不是在占我的便宜?我不干!”

“你──你待如何?”

“首先,太傅大人不能老拿我那夜要了你的身子的事情对我横眉冷对。你得接受那是我迫不得已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不然咱们什麽都没得谈。”

明明是被占了便宜,却被说成是迫不得已还是在帮他,萧凌孤简直想在那张得意洋洋的邪气俊颜上再抽上巴掌,可是还要和他合作,只能把怒火往肚子里咽。

“好。我答应便是。”

“嘿嘿……那天就说了,其实我很乐意帮太傅大人啊,我介布衣,能够在太傅府邸享福,绝对是上辈子修来的。不过,既然我的身份是你娘子,太傅大人你要对我好点,至少要像对待娘子样亲近吧?不然别人都看得出咱们两个并非伉俪情深,这结果不是太傅大人想要的吧?”

“做不到。”

“什麽?”

“外人面前,可以和你像夫妻般相敬如宾。没有外人,我做不到。”

怎麽可能做到和这个把自己清清白白身子夺去的人亲近?那夜对萧凌孤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羞辱吗,如何都无法抹去。

段清朗嘴边溢著邪魅的笑:“那麽,我下个要求,想要太傅大人每晚都陪我睡觉,想来你也不会答应的了?”

08

萧凌孤被这个要求说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怒视著他:“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开玩笑的,太傅大人生什麽气嘛!”

这个本正经的老男人果然皮薄得连逗逗都不行,段清朗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道:“人家好心好意地帮你度过难关,你还对我诸挑剔,这也不配合,那也不允许。是不是还不许我叫你相公了?嗯?你都不怕我平时疏於练习,在重要场合穿帮吗?”

“相公可以叫。”萧凌孤的脸还没恢复正常颜色,扭过头根本不肯看段清朗,也看不到他眸子里的贼兮兮的光芒。

“那还是我吃亏,帮你演戏,我点好处都没有。算了,我还是回我的江湖,没人嫌动嫌西的,我还逍遥自在……”

“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萧凌孤声音已经冷得快结冰了,难道真的要他个堂堂太傅求这个混蛋帮他把麽?

“当然不满意,我可不能干白活,太傅大人既然不愿意肉偿,那就真金白银,这个数字。”

男人脸伸出个巴掌来回晃荡了下,脸不二价,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拍两散的模样,萧凌孤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虽然被这混蛋敲诈了,数目还不小,但除此之外自己又有什麽办法呢?只能咬牙切齿:“钱可以,你要信守承诺。”

“自然,天底下找不到我那麽讲信用的人了。”

这笔钱,不能从萧家的账房里走,男人又是狮子大开口,萧凌孤心里琢磨著该怎麽填补这个无底洞,直到谈成了交易,萧凌孤都没有发现,自己整个都是被段清朗牵著鼻子走,甚至连之前被他骗去了身子的深仇大恨也被他无形之中化解而去,只能当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

***

纵然心中千般万般的不愿,和这无赖达成协议之後,萧凌孤能做的也只有和他谨慎的相处,忍耐著想把这占过他便宜的混蛋赶走的冲动。

七日过後,便是新嫁女和姑爷回阁的日子,有绿竹的帮助,段清朗约莫了解了於小姐虽说是正出的女儿,但在右丞相府邸里同旁人都不甚亲近。於是也不怕被人拆穿,在房里优哉游哉地化著妆,打算去出演人家的闺女。

“你会谨慎行事,莫要惹出祸端。”淡定如萧凌孤,仍然忍不住心惊胆战,生怕右丞相夫妇发现这人并非他们的亲生女。

对著铜镜把人皮面具用特殊的药水浸染,段清朗还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相公放心啦,绿竹说了,那丞相夫妇重儿轻女,恐怕连这大小姐生的什麽样都不清楚。我是不会给你添乱的。”

“说到做到才好。”

翻了个白眼,这太傅大人对他怕是百个不信任,段清朗坏坏笑:“我做得好,太傅大人可会给我什麽奖励?”

“这本是你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做得好就没奖励了?太傅大人如此不赏罚分明可不对。”

妆戴完毕,方才个俊朗邪魅的男子,竟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个娇俏妩媚的女子,这样原本已然够奇怪了,奇怪的是这家夥装成女的竟没有丝的端庄矜持,脸不正经的笑容对著他,还眨了几下眼睛,让萧凌孤脸红,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皮真薄。”走到脸红的太傅大人面前,段清朗步步的逼近,直到逼著萧凌孤後退碰到了大门,两手撑住了门,对著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我也不要别的奖赏,你出门前,亲我下便好了。”

“胡闹!”他离自己太近了,即使是女装的打扮,仍然有股纯男性刚强霸道的气势,萧凌孤不期然想起那个糟糕的夜晚,是不可能让他亲近自己了。

“快嘛快嘛,我特地没涂胭脂呢,你不来亲我,我可亲你了。”

逗弄著本正经的男人真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事,看他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哪里都去不了,气得胸膛起伏气息紊乱,英挺的剑眉紧紧皱著,他就忍不住欺负这个男人呢。

左躲右闪,未免像个遭到匪徒轻薄的女子那般没有气势,可男人的唇越贴越近,萧凌孤使出力气推搡他的胸膛,却发现这人不动如山,最终错开了脸,被他亲到了嘴角。

太耻辱了,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嘴角留著酥酥麻麻的触感,恶心的萧凌孤想立刻去沐浴把这种讨人厌的触感洗干净。

“不是吧,本来还想给太傅大人个大大的吻,这才亲到嘴角,不算不算,我还要再来个。”

“够了!”怒红著脸狠狠瞪他,萧凌孤决定不让他撒泼无赖样地骚扰自己:“你再这般胡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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