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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很大哥麽?他去那什麽见鬼的张家村了。我怕他有危险要去帮他,快告诉我路线,我得快马加鞭地追上他。”

袁安淮是个谨慎的人,可这个男人虽说点礼貌都不讲,霸道得很,他却莫名其妙地有点信任他。联想到之前小影无意中提起的大哥大嫂不太对劲,袁安淮还是问:“你说你是去帮大哥的,有何证据?”

“证据?我怎麽证明自己是他的男人?你大哥的身子跟你媳妇儿样,你媳妇儿家的如意壶是我送的,还有……有了!”段清朗猛拍了下脑袋,把萧凌孤的亲笔信给袁安淮看。袁安淮细细看过,叹了口气,道:“好吧,你随我进书房,我把路线写给你。”

***

萧凌孤也没想到,去接三弟的行程竟然会顺利至此,三弟取到皇上的秘旨,还要带个张家村的男人和他的孩子起回京。

虽然之前听安淮说过,小远和村子里的男人私定终身,萧凌孤见到张阿牛时,还是忍不住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自己养得那麽漂亮又贴心的弟弟,冷不防地被个连字都不识个的糙汉子给占去了,就算这个糙汉子看著身正气,人也孔武有力,看著很疼爱自己的弟弟,当哥哥的还是免不了有些对他横挑眉毛竖挑眼。

这男人对小远是真心的吗?还有个儿子,那看来从前是喜欢女子的,怎麽就和小远这麽个男人在起了?可不要像段清朗样,开始跟自己有著暧昧的关系,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虽然後来,他好像动了真情,可谁知道小远喜欢的男人是不是认真的呢!

当大哥的永远觉得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想骗自己单纯的弟弟,萧凌孤路上没少为难张阿牛,不让他们坐辆马车,耳提面命弟弟小心这那人是看上了他的身子,不要傻乎乎的把人和心起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去。那憨厚的汉子却真真是个有担当的。

在路上遇袭後,明明知道自己的身手敌不过那些刺客,还是奋不顾身挡在三弟和孩子面前,受了重伤。

萧凌孤没有办法不想到段清朗,那个曾经也为了他去劫狱而身受重伤的男人,不知他现在是否看到了自己的信,又是不是听他次,从此离开萧府,和他再也不相往来。

隔壁的房里,弟弟正在照顾张阿牛,张阿牛的儿子张大宝受了惊吓,正睡在他的床上,萧凌孤琢磨著接下来的路上该如何增强守卫,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熟悉至极的身手,熟悉至极的邪气笑容,已经……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

听男人死皮赖脸地要跟著自己保护自己,虽然嘴上还是说著“你也是陌生人”这样过分的话,萧凌孤知道自己心里那朵火苗正在小小地乱窜著,骚动不已。

他读了信,还是决定要留在自己身边,忍受自己的冷淡,甚至冒著和自己起被杀头的危险。他何德何能,竟有这麽个男人对他不离不弃。

瞬间,自己那酸涩的,对三弟的羡慕便烟消云散了,不会再为难那小两口。默认著由著男人护驾,车几日後便安全地抵达京城,冷清了年的萧府,再度有了人气,也让萧凌孤的心里燃起了新的希望。

家人再次团团圆圆的吃了顿饭,身边坐著弟弟们尊敬的“大嫂”,萧凌孤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似乎年的时间里,第次那麽愉悦,连饭量都比平日大了不少,吃了碗,还让迎梅又添了碗。

男人趁著弟弟们不注意,偷偷地瞥了他眼,神情带著些玩味。萧凌孤有些脸红,反瞪了他,弟弟们在场也不能说什麽,只能埋头吃饭。

吩咐了小远和安淮接下来的计策,又让他们走了後,萧凌孤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没有起身。他直觉段清朗会来找他,在自己告诉了他切之後,他们应该好好地说说话。

外头月色疏朗,繁星点点,萧凌孤怔怔地望著恍惚的烛光,有些纠结若是段清朗真的来了,他应该以什麽态度对待他?从前能坚定地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边,现在却发现自己对他越发依赖,那有他作伴的几天里,是自己这年过得最安心的几天。

“太傅大人这是在等著我吧。”男人不动声色地出现,邪气俊美的脸,即便是现在,都能让萧凌孤的心漏跳个节拍。

该如何说才好……知道真相後,他根本就不应该来找自己,应该走得越远越好才对,这个人怎麽就那麽傻?傻到让他心怀自私的希望呢!

“谢你把我们护送回来。你也知道了萧家现在面临的是何等局面,若是……若是你现在想走,我会给你大笔银子……”

“事到如今太傅大人还这麽说麽?”男人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慢慢地走近他,眼神执著而专注,萧凌孤有些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道:“我只是不希望连累你。你若是尚有理智,也应该知道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非得陪著我死你才高兴麽,段清朗,你到底在图些什麽?”

“图些什麽?”男人冷冷笑:“萧凌孤我告诉你,你别想个人去送死把我撇干净,你如果要寻死,我随时乐意把你干死。想死在别人手上?做梦。”

这麽不知所云的言论,萧凌孤气得脸色发红:“你胡说些什麽!”

“太傅大人出门圈,理解能力也下降了麽?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如果将来要被问斩,那我就把你救出来。除了我,没人有资格伤害你。你也早些打消把我赶走的心思,你只要在萧府日,我便陪著你日。放心,你不答应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有看著你就满意了,这种心意,太傅大人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吧?”

就连现在,还想把他赶走,这个太傅大人究竟是冥顽不灵到什麽程度?要不是自己发过誓不会再伤害他,按照自己从前的脾气,定把他裤子扒光狠狠地操上顿再说!

看著太傅大人瘦削的脸庞,几个月没有在他身边,他又瘦了。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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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刚才佯装出来的凶悍,段清朗走到萧凌孤的身边,轻轻地,又不容拒绝地把萧凌孤抱进了怀里:“让我陪著你,刀山火海也好,断头台也罢,就当是我曾经伤害你,现在来还你的,不要再赶我走了。这对你没有坏处,不是麽?”

“就算我不愿意和你在起?”萧凌孤闻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放纵自己在他怀里颤抖,闭上眼,轻轻地问了句。

男人胸膛有著明显的起伏,深吸了口气:“嗯,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起。”

那晚,他是在男人的怀里睡过去的。旅途奔波了大半月,所有的疲累都在他温暖的怀里爆发了,被男人温柔地抱上了床,盖上了被,萧凌孤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他亲吻了自己的额头,鼻尖,还有唇角,却没有过火的举动,甚至帮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合衣睡在他边上,连手都没有再碰他的。

***

宸帝四十九年,先帝驾崩,太子凭借秘旨铲除了意图谋反的舒贵妃和左相派,顺利登上帝位,改国号为易,而笼罩在萧家上下年的阴影,至此烟消云散。新帝论功行赏,萧凌孤以这个从前的太傅,官至品,替代了左相成为了新的丞相。而怀了孩子的萧凌远自然不愿意再回朝廷做牛做马,他有他的家庭,看那样子,倒是乐意在家中相夫教子点。

萧凌孤升官後,比原来为忙碌了。升官摆酒那日,往来祝贺的同僚络绎不绝,萧凌孤却耍了回诈,让萧哲提前给他服用了醒酒丸,虽说喝了不少,但人仍能保持些许清醒,不至於醉倒在地无法言语。

由安淮他们帮他把宾客全部送上了车,萧凌孤深深吸了口气,朝自己卧室中走去──那里有个人,自己在心里对自己承诺过,如果这关萧家闯过了,那就放下他所有的自尊和面子,请他原谅自己的冷淡和无情。

如果他愿意,那他们就在起吧。

屋里的段清朗正独自饮著闷酒,他不懂朝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太傅大人变成了丞相大人,这在他眼里就代表著萧凌孤这个老男人以後会忙,他已经够退让的了,只求每日能见他眼,难道太傅大人,不,现在应该改称为丞相大人,这丞相大人真要忙到脚不沾地连他看眼的机会都剥夺吗?

门吱呀声被推开,段清朗眉毛挑,邪笑下:“真是稀客,丞相大人怕是走错了门吧?什麽时候会主动来我这屋子了。”

“我……”萧凌孤被他说得有些窘迫,脸因为饮酒的关系,俏红俏红的,手也无措地抓著衣裳下摆,不知心里的话该如何开口。

“你什麽你,现在是丞相了,位极人臣也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我告诉你,我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你可别打这个主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来我房里,难道还是和我睡觉的意思?”

萧凌孤脸上阵羞红,幸好是饮了酒,段清朗定分辨不出自己是酒後的上脸还是害羞。

别扭了半天,也只挤出来句:“我就不能来同你说说话麽?”

段清朗咧嘴笑了:“可以啊,你要跟我说什麽话?嗯?”

他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可是那麽高兴的日子,心头大患全部解除了,自己那麽久以来第回心中那麽松快,也找不到好的对象来诉说,只想……只想跟他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说说话而已。

“我很高兴。”

“高兴什麽?说来听听。”段清朗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让萧凌孤坐在他的身边。

“可能皇上终於即位了,我心头的包袱放下了。”

“我不懂你们朝廷中的事。”

“小远有了归宿,我很高兴。”

“是麽?你能看得上那个大字不识个的张阿牛?”

“原本是有些嫌弃,可是小远说那个张阿牛待他极好,我也就没别的心思了。”

“哦。”

“还有……谢谢你,当日要不是你的相助,回京可能没有这般容易。”

“客气什麽,举手之劳罢了。”

萧凌孤从来就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平时能聊起来,也靠著段清朗会说话会谈笑,把气氛给弄热了,如今自己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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