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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达鲁特直在帐子外待命,听到传唤,马不停蹄地进了帐子,只见他们的王子跟抱著个珍宝似的,把另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虎皮被风把将军遮盖得严严实实,而王子的脸色,他可以对天神发誓,随军伺候了王子那麽年,他从未见过王子的脸色如此的黑过!

达鲁特膝盖有些哆嗦,下跪道:「王子有何吩咐?」

「将军咬了舌头,赶紧用药,若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人头也不用要了!」

得大的力气,狠的心,才能把这个坚强的男人直接疼昏过去?耶律燃想到就像有刀剑扎在他心口似的,握紧的拳头,连指甲将自己手心掐破都浑然未觉。

「王子,这,您是不是能把将军放下,属下才能……」军医上前查看萧凌帆的伤势,可王子抱得太紧,不仰头都能觉察到王子凌厉的眼神朝他射来,达鲁特觉得压力很大,大到他无法宁心静气给伤者治疗。

「休想!本王子步都不会离了将军!」仿佛自己珍爱的宝贝要被人抢去了,王子虎目瞪,达鲁特险些哭出来,只能忍著头顶的刀光剑影,硬著头皮仔仔细细地判断了将军的伤,发现并不如看上去严重时,才大大舒了口气:

「回王子,只是外伤罢了,待属下给将军上点伤药,几日便养好了。」

「那还楞著做什麽?上药!」

「是是!属下这就……」战战兢兢地把止血的药粉往将军受伤处撒,达鲁特抹了把汗,道:「这,萧将军伤了舌头,这些天不能吃硬的食物,最好吃流食,还有……还有……」

「还有什麽?吞吞吐吐的!」

被瞪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达鲁特想著伸头刀缩头也是刀,自己不把医嘱说情,将军若是又受了伤,倒楣的还是自己,鼓作气道:「受伤之人最忌讳情绪波动,等萧将军醒来,王子还是避免惹将军动气吧。舌头伤成这样,恐怕萧将军也无法开口说话,要等伤口愈合才不会疼。」

「知道了,你下去吧。」挥了挥手把人打发走,确定了怀里的人安然无恙,只是皮外伤,耶律燃的心才稍微放下些。

垂下头深深凝视著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身躯,就是这个人,这麽些年斗智斗勇,被他手下的将士们恨得牙痒痒的强大存在,而今却纹丝不动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欺负得伤痕累累,毫无抵抗能力,自己伸出手,便能摸到他的脸和身子。

他的将军有著极其出色的容貌,即便是看惯了俊男美女的王子,也不得不感慨天神定是格外眷顾他,不然不会把人造得这般好看。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坚毅的下巴,健美的肤色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配上被炉火熏红的脸颊,这男人即使闭著眼睛也能让人轻易地被他吸引住,想要疯狂地吻他──如果不是因为唇边还残留著尚未清理完的血污。

想到这个人曾经因为自己的触碰试图咬舌自尽,王子的脸色又如同刷了层锅底灰,黑了个彻底。

命人取来了冒著热气的锦帕,王子手搂著人,手拿著锦帕,轻柔万分地,怕给将军造成第二次伤害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

萧凌帆定不怎麽舒服的,只见他眉头紧皱,即使是昏迷,还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他碰。耶律燃小心翼翼却不容置喙把红润的薄唇擦拭得看不到点血渍,耶律燃低下头去,极其温柔地,用他的唇,触碰到怀里人的唇上。

和之前凶狠地掠夺宛若两人,两人四唇几乎以最纯情的方式相贴,没有激烈的索吻,只有珍之又珍的爱护。

根本不敢亲,怕这个倔强刚烈到让人无法想象的男人又会因为他的亲吻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行为,耶律燃逼迫著自己放弃横陈在眼前的美食,把他搂得紧了些。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也许从第次看到这个男人在马背上,英俊得宛如战神下凡,身姿英俊挺拔,手中长剑如虹,直指著自己,黑漆漆的眸子宛若最美的星辰,纵然他眼中只有著敌意和杀气,自己的心却在被他指著心间那刻彻底沦陷。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神奇的是,那刻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周围的喧嚣和厮杀已经听不到了,耳边甚至连尘土声都没有,宁静得就像在母亲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耶律燃笑了起来,他用著无比慷慨地放弃了抵抗,渴望死在这个男人的剑下。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就要让这个男人死在他的剑下,不是刀光剑影的剑,而是彻底占有他,让他哭泣求饶的另只利“剑”。

花了年的时间,拟定了无数的战略,不是为了他的父汗争夺大耽的边境,不是向别的游牧民族传达他们火鹤才是真正的草原霸主,他孜孜不倦地带兵骚扰著萧凌帆的驻军只有个目的──把他的将军抢来他的怀抱,或者,仅仅是被他注意到也让自己心满意足。

知道他的军队遭到了凉域族军队的埋伏,明明心里清楚敌我寡,即使被所有的手下阻拦著,心急如焚的他还是冒著全军覆没的危险,带了手上为数不的死士连夜偷袭了凉域族的包围圈把萧凌帆的军队救了出来。

可为他做了再的事又有什麽用?在将军的眼里,自己和那些卑鄙到截人粮草,让全城百姓饿死也要拿下城池的凉域族军人样都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救出他来,目的也是为了羞辱他,利用他吧?

对於尊贵的火鹤族三王子而言,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把朝思暮想的猎物吃干抹净的冲动。何况他用那样敌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爱意不说,每道视线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不会被自己征服的,即使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

二话不说地把将军捆绑起来,用极其下流的舔舐和亲吻瓦解他倔强的意志力,他们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流淌著巨鹰的血液,面对倔强的猎物,即便不顺从又如何?强占之後,总会乖乖地软化在自己怀里的。

他又哪里想到,他狠,这个可恶的将军比他还狠,能够眉头都不皱地伤害自己,用这等激烈的方式狠狠甩了他个大大巴掌。

他的身子,自己珍惜还来不及,他居然就这麽随随便便地说不要就不要了?从没为了谁这般心疼的王子第次发现自己的命脉都被人拿捏住了。

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王子已经泪满襟!

这伤了舌头,恐怕真的想听将军骂他都成了奢望了。

股深深的懊悔把王子折磨得五脏六腑都生疼了,罢了罢了,如果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等将军醒了,他可不敢再这麽硬逼著他了。

毕竟能让他如此感兴趣想要拥有的人,天神或许都没有制造出第二个。就当是天神给他的历练,定要仔细著自己的脾气,让将军好好养伤,不能再惹他生气。

把人轻轻地抱起来,放置在用鹿皮铺设的大塌上,确定了他身上没有别的需要用药的伤痕後,年轻的王子呼出口气,把将军连人带被地圈进自己怀里。

曾经肖想过无数回和他同床共枕的画面,如今真正实现了,不管是不是萧凌帆自愿的,耶律燃的心像是在火里滚过圈,烫热烫热的满足,几乎融化了自己。

总有天,要让将军心甘情愿地在他怀里入睡!硬的不成,他堂堂个王子,来软的还不成吗?就不信这世上真有软硬不吃的人!

又在萧凌帆额头上亲吻了下,满心郁闷的王子打了个哈欠,搂著他最宝贵的人同小憩了起来。

作家的话:咳咳,肉肉很不好意思的说,王子的鬼畜特权到此结束……咱二哥是铁汉子,比谁都狠,靠强权是搞不定的哼哼!!王子你就去泪满襟吧

(15鲜币)06

萧凌帆是被疼醒的。身上的骨头每块都是又酥又疼,仿佛被重若千金的石块压过,舌头上的伤患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不堪。

意识从片黑暗中逐渐恢复清明的萧凌帆第个清晰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另外个人搂抱在了怀里。

身体很热,那个人的怀抱热。萧凌帆经历了瞬间的恍惚後,浑身血液冲击到头部,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拥抱他的人不可能是别人,只会是那个折辱了他半天的下流王子!

昏迷前受到的羞辱幕幕地倒映在他的脑海中,以俘虏的身份被他带回敌人的营地。作为个在前线奋勇作战了那麽些年的将军,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野蛮的敌人在抓住俘虏後会如何凶残地虐待,借以发泄他们在自己手上战败无数次的怒意。

不管是火鹤族还是凉域族,这些来自蛮荒之地,毫无礼义廉耻的嗜血侵略者的所作所为,每件都让萧凌帆这个正直的将军不齿到了极点。

他们奸淫妇女,杀害普通的老百姓,对待不幸被俘虏的士兵,是做尽残忍的事,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壮大的凉域族,萧凌帆直认为他们是阎罗地狱来的罗刹,血腥残暴,甚至做得出把俘虏大卸八块悬挂於利箭之上射出示威,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

两国交战,理应有著最基本的底线,除了战略的考虑外,不应该对俘虏使用重刑,毕竟就算是异族的士兵,他们也是父母生出来的,是活生生的人。

在萧凌帆的治下,被俘虏的士兵,投降的便发配他们修葺军事工程,顽强抵抗,不得不杀的也会保留他们最後的尊严,给予安葬。

这些蛮族的所作所为,无不突破萧凌帆的认知底线。为了保护他的士兵,守卫他的百姓,他身先士卒,在这两年牢牢地守住了大耽西北面最重要的防线。

可再精明的将军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被凉域族围困後,他已经想好自己这些畜生不会放过折磨他的机会,却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背腹受敌,火鹤和凉域已然不知在何时结成了军事同盟,并且最後,他落到了耶律燃的手中。

这个火鹤族手握兵权的三王子,历来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带领的军队往往兵行诡道,极难应付,自己同他交战这些年,即便是敌人,也生出了些对强者的惺惺相惜,甚至在年前,明明有把他斩於马下的机会,却最终放了他。

若是当时他知道自己纵虎归山的後果是像个玩物样被扒光了肆意羞辱,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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