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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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深爱著的自己还有什麽好挑剔的,面上带著微笑的,女人铁石心肠的张开了双臂,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贵的礼物,被他挑逗得厉害了会挥拳揍他。好吧,当真是如何对他好都嫌不够。
就这般养了两日,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药有些尴尬外,生活的其他方面,萧凌帆自觉得过的还不错。毕竟,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答应跟耶律燃在起後,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药有些尴尬外,他的身份不再是阶下囚,霎那间,神秘客铁石心肠的跪倒在地,除了不爽就揍王子的特权外,耶律燃怕他无聊,甚至会带他参观火鹤的军队。
萧凌帆开始碍於身份,觉得应该避嫌,耶律燃却大手挥:“他们将来的王妃想要视差军纪,谁敢有意见?”
萧凌帆英气的眸子狠狠瞪:“少王妃王妃的,本将军是男人!”
话虽如此,轻手轻脚的,你铁石心肠的把抓了过来,能够正大光明地看火鹤士兵的操练,萧凌帆还是十分向往的。
在萧凌帆带兵和火鹤士兵打仗的这几年来,给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火鹤的军人及其擅长近身搏斗,若比骑射,大耽的士兵未必会落得下乘,可旦坠马,两方军队用长矛和盾对战时,火鹤士兵的战斗力往往能以敌二。熟悉火鹤士兵这种特性的萧凌帆曾经针对性地在战场上大量使用弓箭,力求让自己的士兵避开和火鹤士兵的正面冲突。
如今被耶律燃带去观看火鹤士兵的日常操练,萧凌帆不由得感慨,莫怪他们的战斗力如此惊人,就日常的体能训练,火鹤士兵所承受的起码是他手下士兵的两倍。
大雪虽然停了,山上厚厚的积雪却不会那麽快融化,举著长矛的火鹤士兵步伐整齐,发号施令的是黑发男子,看著很有威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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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狄莲的兄长,叫狄白。”
“上次那个审问人的大汉?如何点都不像?”
“又不是兄弟都得像的,不过我不介意将军给我生几个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王子。”
这人果然正经不了几句,萧凌帆瞪了他眼,不搭理他。
耶律燃忙咳嗽两声,转换话题:“将军,你可知,我们平日里练兵用的矛,和上战场用的矛有何不同?”
萧凌帆奇道:“这还有不同?”
王子神秘笑,让手下取来了跟长矛,递到萧凌帆手上:“将军拿起来试试。”
萧凌帆接过,眉头皱,那长矛竟然比自己平时用的矛重上不少,以他的臂力,拿起来竟差点脱手。
「这矛,用的是我们火鹤特有的锦铁为原材料制成,锦铁沈重,但制成矛头却异常尖锐。因为数量稀少没法在战场大规模使用,做少量的用以练兵,能让士兵锻炼臂力和对武器的操控力,上了战场用比锦铁矛轻的普通长矛,自然得心应手了。」
男人边认真地解释著,人却不知何时到了萧凌帆的身後,轻轻地用自己的前胸贴住了他的後背,只手圈住了他的腰,而另外只手,支住他举起长矛的手,和他同托住那重物,在他耳边用性感低沈的嗓音道:「我教将军我们火鹤士兵如何练习长矛的。」
萧凌帆脸瞬间红了,士兵们正在士气高昂地练军,他们所在的地方虽然是比较高的陡坡上,可只要有谁抬头看,就能看到他们的王子正用及其暧昧的姿势搂著他这个敌国将军。
离得太近了,近到王子的温暖干燥的呼吸全打到他的脖子上,萧凌帆想手肘把他撞开,可耶律燃已经做起了动作,控制著他的手,把长矛往前击去,收回,转圈,变著花样地刷了套招式,嘴里还念念有词:「往深处挺入,拔出,插两下,抽回点,再转转,这个招式,萧大将军很是熟悉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凌帆被这下流的口诀弄的面红耳赤,满心羞愤,刚要出手教训他顿,就听耶律燃声呵斥:「将军练兵的时候也那麽不专心吗?!本王子在传授你我们的练矛口诀呢!」
弄得好像不务正业的人是他,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人也是他似的。
「哪里有人会用这麽下流的话做口诀!」萧凌帆低声怒吼。
「哪里下流了?打仗的时候,不就是进退麽?」王子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些讨人厌的调笑:「哦我知道了,将军被本王子破身後,心思不纯洁了,听什麽都能想到那些床笫之事,是不是?」
是他个脑袋!萧凌帆恼羞成怒,把长矛扔,挥起拳头要揍耶律燃。
「喂将军,不纯洁的是你,如何又要打本王子?」边笑著边上下逃窜地躲避他家将军的铁拳,将军红著脸害羞的模样简直像颗可爱的羊奶果冻,香滑诱人得不行。
高原上,不管是练兵还是打架,都极其消耗体力,两人打完之後,双双坐在雪堆上,山上的阳光很好,晒得人身上微微的暖意。萧凌帆百无聊赖地弯腰鞠起团雪球,玩心大作,用手堆出了个小雪人。耶律燃不甘示弱,也有样学样地在小雪人边上堆了个大号的。
两个简陋的小雪人并排著,模样很是可爱,耶律燃用自己长矛在雪人的前面刻下了几个字,得意洋洋道:「这个雪人是将军,这个是本王子,应该再堆几个小的,是咱们两个的孩子。」
萧凌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你那些妃子给你生去。」确实,萧凌帆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生孩子,不过即使能生,他也不愿意给耶律燃生,只要想到自己那麽个男人大著肚子的模样,萧凌帆就阵无法接受。
「那怎麽可以?本王子都说了除了将军外,谁都不要。你不给我生,我耶律家可不是要後继无人了?乖将军,等回头咱俩再好好研究下,我们如果生男孩子,我就要把火鹤的兵法全传给他,若是生了女孩子,那定要把她保护得好好的,做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
这耶律燃还想得挺远,萧凌帆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情,却对他嘴里的兵法颇感兴趣,道:「若是将来没了战争,兵法还有什麽存在的必要。」
「将军此言差矣。」耶律燃摇了摇头,看著萧凌帆的蓝色眸子如图阳光样纯净:「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只可做到不主动侵略别人,却无法防止野心之人不惜生灵涂炭也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个国家,无论是否有野心,都不该轻兵,只有军事实力强了,才能震慑外族,让别人没有胆子来侵犯我们,伤害我们的百姓,将军对此,难道不曾深有体会?」
他就是太深有体会了!萧凌帆神色严肃下来,想到自己从军前,大耽已经积贫积弱,大量的贪官污吏,不断征兵却把士兵的性命当作牲口般说弃便弃,导致边关防守薄弱,谁都可以来欺负他们的百姓。
若是君主严明,有著足以震慑外族的军力,又何尝会怕被人打到家门口还割地赔款?打回去便是了!
他抬眼看了眼萧凌帆,这人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说到带兵和治国,却是当真高瞻远瞩,且和自己的理念十分合拍。
耶律燃见他沈默不语,用长矛在地上画了两个方阵,道:「出道题考考将军,假设两军对战,甲方出兵将乙方包围,乙方的营地人数才是甲方的半,眼看是覆巢之灭,但乙方还有个生机,那便是他们尚有半的军力在营地以外,若将军是乙方的主将,会如何安排,让乙方有机会反败为胜?」
萧凌帆眨了眨眼,仔仔细细地思忖了会儿,道:「考虑到甲方虽然人,但袭击乙军时已有损伤,若乙军奋力反抗,必然人疲马乏,这时乙方的援军再包抄甲方,虽说未必救得了已经牺牲的同袍,却不至於大败。」
将军认真的样子真是漂亮到了极致,耶律燃怜爱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道:「将军未考虑道,援军从外地赶来,路上也人困马乏,真胜了,那也是惨胜。」
萧凌帆挑眉,挑衅道:「如何,王子还有十全十美的制胜法宝?洗耳恭听。」
「十全十美不尽然,但带兵打仗,有时候求得未必是胜,而是保全自己的实力,留到将来有制胜把握的时候再全力出击。」
「你的意思是带兵溃逃?」萧凌帆不屑地撇了撇嘴,放著自己的兄弟受难,自己却做出溃逃行为的将领是他最瞧不上的。’
「为何要逃?」耶律燃接著在雪地上画著画:「将军请看,但凡出兵攻打别人的营地,都会在自己的营地里留下小部分军队,来照顾伤患,二来出事了也能紧急支援。这股留守营地的士兵虽然人数不,但对於稳定军心极有益处。若我是乙方大将,我就让援军去攻击甲军的大後方,待消息传回,他们军心大乱,纵使不撤退回去增援,心不在焉也肯定没有刚开始进攻的士气了。」
萧凌帆认真听完,不得不赞叹耶律燃是用兵奇才,他所考虑到的,远比自己来得全面而深远。让他感动的是,如此珍贵的兵法,各国莫不是当作至宝口口相传,而他却毫不避讳地同自己交流讨论,如此大方,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特别是,男人说话的时候,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气势,萧凌帆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心跳加速了。
「你父汗若是知晓你把兵法告知敌国大将,肯定会骂你不肖子的。」
「我亲爱的将军哪里是敌国大将,明明是我儿子的娘亲,好将军,生个吧我天天跟你们娘两讲兵法啊好不好嘛?」说到不正经的事情,耶律燃就毫无刚才让人崇拜的魅力,整个甩著尾巴的大灰狼。
「滚蛋,再说什麽娘亲不娘亲的我小心被本将军揍死!」
两个部队的最高将领像嬉闹的顽童般你来我往,练兵的狄白往上坡上瞥了眼,摇摇头,他们的王子,估摸著是被那萧将军给吃死了,此生此世都没翻身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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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日後,萧凌帆後面的伤基本上好全了,他提出要耶律燃兑现承诺,耶律燃却笑笑道:「那麽日子等下来了,倒不急在这时半会儿,我父汗派了我二哥来给我送补给的粮草,将军若是不介意,再等个两日便好。」
「耶律铩德?」
听将军语气不佳,耶律燃解释道:「我知道我那二哥名声不好。不过我父汗派他来,我总不能不让他来。将军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恶心你的。」
可萧凌帆归心似箭,哪里愿意再等,道:「我又不是自己不能骑马,你给我匹快马,废话少说。」
「那不行,我如何放心让将军单枪匹马的回去,若是路上又遇袭了可怎麽办?」
萧凌帆好笑:「耶律燃,你把我当没用的女人麽?在没和你在起前,本将军什麽危险场面没经历过,现在和你好了,却连回自己的营地的能力都没了?」
耶律燃心里暗忖:你是经历过危险了,然後靠本王子把你抢出来吃掉,话却不能直说,只能解释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们好了,我对自己的人自然放心不了。只是两日,两日後我陪你起不好麽?」
萧凌帆剑眉扬:「废话,我点都不觉得你有必要跟我回去,你样貌明显,我军中不乏有对你恨之入骨的,你嫌这王子当得太舒服了,跟我回去找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