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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进到帐篷门口,共听到二哥用不好听的字眼辱骂将军了四声,那我便变本加厉地还给二哥,四十下鞭子,请二哥好好受著了。”

帐篷里下接下地传出了耶律刹德的惨叫之声,凄厉之极,就连在旁观看的萧凌帆都有些微微的於心不忍,而耶律燃却面带微笑,手不停地用力挥舞,亲手在他的二哥身上挥足了四十鞭。十几鞭的时候,耶律刹德已经叫不出声,干脆昏厥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手,面前这个可恶的胆敢羞辱他最心爱的将军的人已经皮开肉绽,没有寸完好的地方,他才把鞭子往边上摔,对脸色苍白的萧凌帆说:“这样为将军出气,够吗?”

这是萧凌帆第二次见到他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面。上次的对象是凉域族的俘虏,为的是从俘虏的嘴中套出他们安插在自己军中的内奸是谁,而这次,面对的是他的兄长。

萧凌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即使耶律刹德是个连自己都想除之後快的人物,耶律燃亲自动手对他施以酷刑,自己还是本能地有些难受。他抬眼望了眼又恢复到用温柔的目光看著他的耶律燃,瞬间甚至有点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样的?为何在他面前可以做低伏小,毫无姿态地死缠烂打,可在别人面前,却像换了个人样。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耶律燃,是和自己生死相许的温柔男人,还是那个比自己绝情得,手段狠辣得的异族王子?

他把这点怪异的疑问压在了心底,面无表情,掀开了门便先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怎麽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忙拔腿跟了上去,扯住他的手,急忙问道。

“没什麽。”

“没什麽你这麽对我?”耶律燃也觉得委屈。自己方才处处维护於他,如何还会被将军摆了脸色?

“我只是不习惯。”

耶律燃不依不饶:“不习惯什麽?不习惯我对欺负你的人用刑?将军就在昨夜,不还想著手刃他麽?如今我帮你出口气,你反倒给我脸色看,这又是什麽原因,我想不明白了。”

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萧凌帆不得不正视著他,道:“这是两回事。”

“愿闻其详。”

耶律燃难得对件事情如此执著,但萧凌帆本身其实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的头绪给理顺了。对於耶律刹德,他确实恨之入骨,昨夜也是打算著手刃他为耶律燃报仇,他受了什麽罪并不是自己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可看到个不样的耶律燃,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散发出种恐惧。

眼前深深看著他的蓝眸的主人,有可能不再是围著他转,爱他如宝的爱人,他不想去想,会不会有天,两个人又不得不成为死敌,兵戎相见,他又会拿出哪面来面对自己?

此时此刻,萧凌帆真正地意识到,他愿意许诺厮守终身的男人,并不是个温驯无害的凡夫俗子,当遇到了敌人,他比自己狠辣千倍,而自己,却真真是个外刚内柔,说什麽都对著他下不了狠心的弱者。

深深吸了口气,萧凌帆薄唇轻启,认认真真道:“耶律燃,如果哪天我们又重新成为了你死我活的敌人,你是不是会像对待你二哥,对待那天的俘虏般对我,不念点旧情?”

耶律燃根本没想到萧凌帆竟然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呆怔了下,忽而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愤怒的神色,两只手握住将军的肩膀狠狠捏著,面容严肃,用从没有对将军用过的凶恶的口气道:“萧凌帆,你在该死的胡说些什麽!?”

作家的话:

对不起这两天在准备回国的行李,新有点少。明天就上飞机啦,会在飞机上努力存稿,希望回国也不会断!

谢谢大家体谅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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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关系最冷淡最僵硬的开始,萧凌帆也从来没听过耶律燃连名带姓地喊他,用这麽凶的口气,他被男人的严肃震得窒,连挣脱开男人的钳制都忘了,愣愣地望著耶律燃,唇颤了颤,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盛怒中的耶律燃蓝色的眼里有些泛红,犹如鹰隼般的厉眼恶狠狠地盯著萧凌帆,字顿接著道:「萧凌帆,在你眼里,到底把我当作什麽,又把我对你的感情当作什麽?你怎麽能问出有朝日我不爱你了这种假设?莫非在你心里,我耶律燃就是个靠不住的男人,像那些负心汉样,随时都会变心不成?」

这不怪耶律燃过度愤怒了,他这麽个从未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尊贵王子,头回对个人如此上心,使尽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尊严都顾不上了,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护著他,好不容易以为和自己爱慕的对象情投意合,却发现他的将军原来竟是不信任他,随时想著同他有朝日会分开。

怎麽可能接受和他分开?连这种想象都让耶律燃愤怒得全身冒火,对提出这种假设的将军也无法原谅,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了般凶恶。

萧凌帆只是受了他对耶律刹德用刑的刺激,有了这般联想随口问罢了,谁能料到耶律燃竟然会这麽激动,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对你二哥尚且能如此......我何德何能......」

「闭嘴!」显然将军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火上浇油,只见耶律燃像个被大人冤枉後怒火难消的孩子,粗鲁地打断了他为自己辩白:「你何德何能?萧凌帆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问我你何德何能?我从第眼见到你後便疯狂地爱上你,为了你,我把从来没做过也从没想过对别人做的事全部做尽,全心全意伺候你不说,即便是被你拳打脚踢,甚至是对你下跪,我耶律燃有没有皱过次眉头?原来这些在你眼里都是不值提的,仅仅因为我修理了耶律刹德,你就以为我心狠手辣有朝日也会这麽对你?」

萧凌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

「你就是这个意思!」王子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好,既然话说开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本王子就对自己喜欢的人犯贱,你们中原人那些暴君烽火戏诸侯之类的,在本王子眼里就是根本就不算什麽,为了将军,别说对我的亲兄长下狠手,只要是档案你的人,我点不在意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他说得狠,声音里却有著丝劫後余生的颤抖,突然把萧凌帆搂进怀里,紧紧得贴著他的身体,肺部震颤道:「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死了,安排为我报仇,不吃不睡,形同枯槁的模样,我听探子汇报时有心疼?点都不会比你知道我命丧悬崖时受的打击小。我活了那麽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是可以拿命,拿我所有的切去喜欢的人,竟然因为耶律刹德那个小人而受了那麽苦,我心疼,不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心情将军又了解少?如果不为了将军出口恶气,我还有什麽资格当你男人?就这样,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这耶律燃开始还说得有理有据,可越到後来,越发委屈,说到最後,干脆四肢并用地趴在将军身上,像只撒娇的狗熊,连营帐外面有士兵看著也在所不顾,怎麽让萧凌帆尴尬怎麽来。

萧凌帆只觉得自己恍惚之间就被耶律燃冠上了许严重的罪名,明明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可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又听他说得情真意切,联想到自己知道他坠崖时万念俱灰的痛苦,感同身受,心中也满是悲切。

方才对他的惧怕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反而对这个撒娇的王子满满的疼惜,反手也大大方方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腰,轻轻地拍打安抚道:「好了,我都懂了。」

「将军懂什麽?」

「懂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的切都是为了我出气。」

「还有呢?」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答案,耶律燃边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将军的脖子,边嗡嗡地问道。

还有……萧凌帆的脸有点红,本来不怎麽想说的,可又怕他当真耍起无赖来,能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纠缠他几个时辰,无奈了才道:「还有你爱我,不会有朝日变心,也不会用对付别人的手段对我。」

「这还差不,」耶律燃像给他奖励似的重重在萧凌帆的脸上亲了下,绷著脸,还装著虎声虎气道:「将军说说,若是以後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冤枉本王子,该如何惩罚?」

这家夥还真真会蹬鼻子上脸,萧凌帆英气十足地瞪了他眼:「你想怎麽惩罚我?用火龙鞭吗?」

「好将军,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如何舍得!」他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又忽然不正经地扬起了嘴角,在萧凌帆的耳边轻轻道:「火龙鞭用不得,本王子的王子鞭可以用,这样既惩罚了将军,还让将军爽到哭出来,可不比什麽惩罚都好。」

还不到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萧凌帆踹了他脚,不想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污染自己的耳朵,转身回营。

「将军等等我啊,来讨论讨论王子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如何......」男人屁颠颠地追在後头,嘿嘿,他的将军说了相信自己会爱他生,接下来就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再也没机会离开自己。

耶律燃的计划,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和萧凌帆的不谋而合。原本以为耶律燃死了,他的任务就是除掉耶律刹德,为耶律燃报仇是其,让火鹤不至於落到凶残的二王子手中以至於他们大耽的边疆也永无宁日是其二。现在耶律燃活得好好的,自然要继续执行太子的命令,帮助耶律燃登上火鹤王的位置,也好保两国世代交好。

当然,当王妃这种事情萧凌帆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耶律燃随口说的,哪个男人会心心念念当另外个男人的附属?简直是个笑话。

严肃的将军和心怀鬼胎的王子没有再在饵山做停留,处理完了各自的人马,火鹤千骑兵,三千步兵拔寨归营,往远离大耽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前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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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三十年後,胡子花白的耶律燃仍然对那段为期个月的旅途的每个细节记忆犹新,他的将军和他并驾齐驱,这个让他梦想了那麽久的画面终於成为了现实。英姿飒爽的男人骑著他的烈火,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道耀眼的光芒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闪烁著,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还楞著做什麽?不是要和我比谁的骑技胜筹的麽?」已经把耶律燃的烈火当作自己战马的将军兴致勃勃地挑衅著耶律燃,下巴扬,道:「来比场?」

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耶律燃失笑,也没指出他摆明著用著自己的爱马占著自己的便宜,点点头:「比场,若是我输了,便罚我当马儿,让将军骑。」

「言为定。」点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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