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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啸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来,小声道:“将军听下去便是了,本王子保证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

萧凌帆没想到这个大王子手上的力量不小,他时不能动弹,又怕硬要反抗会做出大动静,便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干脆静下心思看看这大王子葫芦里卖但是什麽药。

那头,耶律燃的四弟仍然在滔滔不绝:“父汗,这次你真得好好赏赐三哥,我们的军队这麽些年想方设法都突破不了那个萧将军的防御线,这次三哥出马手到擒来不说,还不费兵卒,便让萧将军死心塌地同我们投诚,只要松城七个州归火鹤所有,那儿水草肥美,来年秋冬我们的军队便能往大耽再挺近几个州。”

火鹤王应道:“燃儿这次确实做得不错。当年你替你二哥出征前,父汗还有些信不过你,可我燃儿杀伐决断,深谋远虑,看来是父汗轻看了你,也辛苦你了。”

“为父汗征战四方扩张疆土是儿子的本分,何来辛苦说。”耶律燃的声音淡淡的,听著宠辱不惊,可只是这短短句话,便让萧凌帆有如置身冰窟,浑身血液都凝结了起来。

作家的话:

唔,要虐了。。。

阿牛哥的图美不美!我觉得表情很棒!

明天开始恢复上午10点的新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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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不觉中後背已经蕴湿了片,手足有些僵硬,他讷讷地睁大著眼睛试图通过屏风去确认那个说话的人是不是真的耶律燃,可贯没什麽不敢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腿有千斤重,发著抖,不敢,点都不敢抬起来半分。

议事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只听四王子接著道:“要说还是三哥精通兵法,在萧将军面前上演出大义灭亲的苦肉计,二哥那几鞭子挨得值,现在萧将军提出和我们结盟,父汗不如就跟大耽皇帝开口要了那几个好水草的地盘,若是他们不愿意,萧将军成了我们的人,我就不信我火鹤的铁骑踏平不了松城的防线。对了三哥,萧将军可有把松城的防御布阵同你说了?”

“用军是下下策,如果大耽的皇帝肯割下松城七州,我们的军队也需要修身养性,能不开战就不开战。”

“燃儿说的有理,崇儿你就是太急功近利,要像你三哥学学,他是你们兄弟几个最沈得住气的。”

他们接下来说了什麽,萧凌帆已经听不清了。并不是他不想听清,而是他的脑袋片空白,耳边轰鸣著,仿佛有无数的爆竹在他耳边爆裂,把他的头脑,身体,五官,甚至是手指头都轰炸成了片片的碎片,而心脏已然不见踪影。

“将军小心。”耶律啸快手将立都不稳的萧凌帆扶住了,嘴角扬起奸计得逞的弧度,扬手,原本被掏空的墙竟然从两边又重新合上,而萧凌帆已然面如死灰,无法言语。

“看来将军有很事还被瞒在鼓里,我三弟也真是的,既然和将军如此相爱,又何必还要使出些阴谋诡计,我看他或许是带兵打仗打了,样样事都爱用上兵法计谋,将军如今知道了,也别太责怪他,毕竟我三弟对你也算得片真心,无论如何,都愿意为了将军不再另娶,这份心思想来做不得假。”

耶律啸口口声声在为耶律燃说好话,实则挑拨离间的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可是此时的萧凌帆刚受过这般沈重的打击,连他说的话都没往脑子里去,是顾不上耶律啸的所作所为,对他说这些有何目的,稍稍回了下神,呆滞的眼神望著耶律啸那张和耶律燃有几分相似的脸,干渴的嗓子发不出个音来,却还是勉强地启唇,用他这声最难听的声音说:“让我回家。”

说出来才发现,嘴里的苦涩直接顺著喉头蔓延到了肺腔,连呼吸的味道都是苦的。

回家?他怎麽会傻到把异国他乡的地方当做自己的家,把那人所有的话当做真诚的承诺来信任。

“将军说的是三弟的王子府吧?我这就送将军出宫。”

想要达到的效果全部完美达到,接下来只要静待事情的发展,所以萧凌帆现在越反常越沮丧对耶律啸而言便越是满意。把将军送上了回耶律燃府邸的轿子。

段不长的路程,却是萧凌帆此生以来经历的最难熬的经历,刚才在火鹤王的王宫里所听到的对话仿佛历历在目,声声在耳。他最亲密的枕边人,他花了最大的力气去接受他感情的爱人,到头来却是个十足十的骗子,边在他耳边用两国停战作为诱饵引诱他,边却把他骗来之後,还想著占有他们国家的土地。

真是打了个如意算盘,今天之前,萧凌帆都不知道自己的价值竟然那麽大,还能让他打好两手准备,进可攻退可守,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大耽的七个州的国土,为了火鹤能够进步进攻大耽做足准备。

萧凌帆突然想仰天大笑,难怪那人直用重重借口拖延著两国正式结盟,什麽山盟海誓,甜言蜜语通通是为了这个目的吧?甚至在耶律啸口中的所谓的为了他拒绝娶妃,恐怕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性子刚烈,不想为了那点小事和好不容易骗来的自己又产生了嫌隙。

自己真是太傻了,他百般拖延的时候,自己明明就觉得不对劲,却因为信任他,硬生生把那些疑虑都压了下去。再联想到那日狩猎大会耶律家的人提到自己的投诚,是耶律燃信誓旦旦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了吧?

这些日子的甜蜜在此刻看来,就像是几个大大的耳光往萧凌帆的脸上砸,强撑了那麽久,他的眼眶终於酸得难受了,可他不敢眨,怕眨眼就会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为什麽要为了个骗子掉眼泪?

可笑的是,在这麽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还要回到骗子的家中去,连个别的去处都没有。股强烈的悲哀充斥著萧凌帆的心,紧握著拳头,指甲掐破了手心都无知无觉,没有任何痛苦比得上被心爱的人利用,欺骗,肯定不会有的。

谁知心理上的痛苦还折磨得他不够,轿子才行到半,阵翻天覆地的恶心感充斥著他的胃部,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扭曲痉挛起来。

“停轿。”声短促的命令後,萧凌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轿子,靠在路边的棵树旁吐了起来。

他从小习武,身体底子好,可以说连伤风的时候都很少,何况这般激烈的呕吐。第次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搂著胃,久久无法直起身子,还是个轿夫看情况不对,跑来问:“萧将军,可要帮您请大夫?”

脸色惨白如纸的萧凌帆摇了摇头,不想把自己最难堪狼狈的面继续暴露在他人眼前,勉强道:“只是吃坏了东西,这就启程吧。”

“萧将军,怎麽脸色如此苍白,我还是去请大夫吧。”伺候萧凌帆的侍女流苏见到萧凌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险些吓得花容失色。明明出门之前还好好的,怎麽回来就成了这模样?大王子这是把人怎麽了?王子看到还不得心疼死?

根本顾不上回答流苏的问题,萧凌帆又口气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喘著粗气,道:“不要请大夫,请沈子德来,立刻。”从怀中掏出了张纸,“去上面的地址寻他即可。”

他说过会报答自己,可能这也是自己唯需要他的时候了,他需要个人告诉他,在宫里自己所听到的是真是假,而沈子德也许是知道情况最清楚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之前这般忠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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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燃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月落西山了。他的侍卫问他是否直接回府,耶律燃犹豫了下,点点头。

无论如何,还是想第时间见到萧凌帆,只要见到他,看到他阳光而爽朗的笑容,自己满心的阴霾就像被最灿烂的阳光照耀过後,片暖洋洋的的满足。虽然近日来,他已经越来越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那个表面强硬刚强,内心却单纯得塌糊涂的男人。

每每看他信任的眼睛温和地直视著自己,黑亮亮的,眨不眨,耶律燃的心里就仿佛燃起了把火,想亲吻他,爱抚他,用自己的热情把他吞没殆尽。耶律燃不想承认自己的急色是因为心虚,被他这麽望著,就算是脸皮厚如他,都会产生浓浓的愧疚感──纵使他现在所做的切都是迫不得已。

耶律燃没有後悔过自己把萧凌帆带来火鹤,那是他辈子都不会放手的男人,他生来就应该属於自己,跟著自己来到自己的国家,和自己每日相对,甚至在他顺利登基後为自己生儿育女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再的堂而皇之和理所当然,终究还是担心有朝日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欺骗会让他的将军伤心。那人性子这般刚烈,若是知道了自己并没有对他说实话,怕是会恨死自己吧?

单单想到这种可能性,想到将军对他怒目而视,耶律燃的心便开始抽痛起来。定要继续瞒下去,绝对不能让他对自己失望,年轻的王子蓝色的眸子里闪出几分绝决,拳头紧握,对侍卫吩咐道:“让轿夫加快脚程。”

迫不及待地想见他,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这种心情就如同在自己的府上藏著个人人觊觎的珍宝,而自己却又刚刚做了些让珍宝不高兴的事,於是满心忐忑想回去守著他的将军,就算将军对此是无所知的,这样做却是能让自己心安上几分。

“回王子,萧将军已经就寝了。”出来迎接王子座驾的管家第句话便是向王子报告将军的情况。

耶律燃抬头看看月色,点了点头道:“是我回来太晚了,你也休息去吧。”让侍女脱下他的外衣,连口水都未顾忌喝上便抬步朝内室走去。

那麽天以来,这还是第次将军没有等他就自己入寝了。

耶律燃有些担心萧凌帆白日里练功看书太累,进了屋子也没有命人燃灯,坐在将军的床头,就著丝丝月光看他沈睡的爱人。

萧凌帆的额头很细洁,鼻梁挺直,双眸紧闭的模样很有点乖巧,让他看了心里就软融融的喜欢。王子用手轻轻抚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烫,耶律燃的心放下了点,仔仔细细地打量著他,又实在忍不住俯下身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下,脱下自己的衣裳钻进将军的被窝里,正打算把他搂怀里睡觉,就见将军翻过身子背对著他。

王子轻笑了下,从後面搂住将军,在他耳边轻轻问:“不等本王子回来块儿睡觉便算了,如何还背对著我?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对自己相公的吗?”

怀里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弹下,想来已经睡沈了,耶律燃没再说话怕打扰了他的将军的清梦,也闭上眼会起了周公,只盼著梦里还能和他的将军相会才好,却不知他的将军得用大的毅力才能忍住揍他番的冲动,继续装睡,心中却是有如汪炙热的岩浆翻涌著,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成了灰烬,火辣辣的疼。

这人究竟要虚情假意,才会在现在这种时候还装著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对他?在他从开始就处心积虑地把他骗来火鹤,用花言巧语虏获他,在自己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以两国结盟为诱饵妄图侵占他们国家的土地的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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