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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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实在是最近难得的好心情。
可还不等他畅想完毕,他的护卫之意绿虎求见,匆忙行礼後道:“王子殿下,属下已经查明,在黄花坡那驻留的是萧将军的旧部下,都是大耽的军人。”
难道是将军的部下放心不下他在异国他乡的生活想偷偷潜进来探望他们的将军?没道理啊,将军又不是他的俘虏,他们若有人要来看,正大光明地发文书给他便是,何必需要如此偷偷摸摸。耶律燃皱起了眉,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可查到他们来火鹤的目的?”
“属下……属下不敢说……”
“有什麽不敢的,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耶律燃扫刚才的好心情,拿著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是,属下的人俘获了他们军队的个向导,是火鹤人,那向导也说不清楚,但隐隐约约曾经听到他们的领头人说他们是来接应将军回去的。”
茶杯啪下地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说什麽?!接应谁回去?!”
“接应……接应将军回去……似乎已经筹谋了两个月了,行动的时间也定在最近。”
没道理!这根本没道理!将军那麽爱他,在火鹤也不能说生活得不好,即使他最近心情有些郁郁,那也只是思乡心切罢了!就连昨晚,他们的云雨之事还这般的和谐缱绻,怎麽就突然瞒著他联系旧部把他接应回去?自己对此无所知!将军又是怎麽做到的?他在火鹤人生地不熟,连把消息传回松城的军队都不可能吧!
除非,有人帮他!
想到了什麽,瞬间,耶律燃脸色惨白。如果将军瞒著他铁了心要走,那只剩下种可能性──将军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欺瞒,而告诉他这件事的人,也帮助了将军逃匿。
这简直无法接受!每天睡在自己怀里的爱人在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精心策划著离开自己,他们已经进展到什麽程度了?他会不会已经失去他了?
“王子?王子?”见到自家王子从未有过的慌张,连嘴唇都发白颤抖,绿虎不放心地唤了他两声。
耶律燃惊醒过来,从位子上起,道:“备马,速速回府!”
烈火用上它最快的脚程从耶律燃练军的军营中把他心急如焚的主人送回了家。耶律燃回到府里连马都没下,逮著管家便问:“萧将军呢?”
管家疑惑地转了转眼珠子:“这个时辰,将军理应在书房看书。”
“奴婢刚打扫过书房,将军并不在。”伺候的丫鬟下跪回道。
“找!翻遍王府也要把他找出来!”求天神保佑他没有走,只求他给自己炷香的时间,自己解释完切,他就不会狠心离开那麽爱他的自己。
王子的突然归来让王府陷入了阵混乱。所有人都在王府的角角落落里寻找萧凌帆,可哪里有他的踪迹?耶律燃意识到将军真的走了,毫不迟疑地再次跨上烈火往黄花坡跑去,而身後仅跟著他的贴身侍卫绿虎,再无其他。
“将军,顺著黄花坡路走,再过了大草原,便是苍灵山了。”负责接应萧凌帆的徐副将在坡头指著个方向,介绍道。
萧凌帆点了点头,没说什麽,却是转身往身後看去。那个方向,是他生活了几个月,也以为自己会呆上辈子的地方。如今他要离开火鹤了,也离开那个欺骗他的男人。身边是徐副将精挑细选的三十余对他忠心耿耿的士兵,从这里出发走上个月就能回到他自己的国家,可萧凌帆心里没有点点计划顺利完成的喜悦。
他高兴不起来,之前满腔的恨意在此刻似乎变得没有那麽清晰了。男人对他的好却异常清晰起来,他的温柔,他的爱护,即使那些都是假的都让自己这般留恋和不舍。如果这些都不是骗他的有好,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付出生的爱恋,却要葬送在国仇家恨的洪流之中。可如果自己不是大耽的将军,他不是火鹤的王子,他还会爱自己麽?
萧凌帆回答不出来,再深深地朝著火鹤的方向看,似乎是想要看到几十里之外的王府,再看眼那双蓝色的眼眸。
“将军,我们都准备好,可以随时启程。”
“嗯,启程。”他缓缓地转过身,踏上匹骏马,彪壮健美,却远不如那男人曾经送给他的烈火。
咬了咬唇,萧凌帆逼自己不能再想,刚要抬手挥动马鞭,就听徐副将道:“不好,有人追上来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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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马匹狂奔的声音,萧凌帆有预感是那个人,整个人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中去。是去是留?他不想和他面对面,却又想再见他最後面。
“萧凌帆!!”把半条命都跑掉的王子在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马,喘著粗气,绿虎跟在後头在他的边上,看到将军整装待发,身後整整齐齐的兵马,心中也都了然了。
“萧凌帆!”耶律燃胸肺剧痛,看著这面无表情和他对视的男人,除了不停叫他的名字,什麽都说不出来。
可笑的场景,仿佛像从前两人之间无数次的对阵,他手握宝剑坐在马上,威武庄严,把自己迷得非得到他不可。如今同样的场景,他却要失去他了。
“耶律燃。”萧凌帆颤抖著唇也叫了声他的名字,以後可能再也没有理由叫他了。
“你这是,这是做什麽。”
“王子看不出麽?我只是回我自己的国家罢了。”
“为什麽!你过得不开心可以和我说,我什麽都会满足你,你为什麽定要走!”
将军的嘴角漾出冷冷的,却美到极致的笑容:“为什麽?因为我恨你。”
把利剑穿透心口,没流血,没伤口,却撕心裂肺地疼,世上任何疼痛都比不上的疼。他恨他?他的将军竟然恨他?
“从你把我俘上苍灵山,从你肆意玩弄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尊严羞辱於我,从你用两国结盟当诱饵引我对你死心塌地,从我来到火鹤,你对你的承诺百般敷衍的那刻。耶律燃,我比不上你的用兵神勇,比不上你的诡计端,比不上你的不知廉耻不择手段,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做不到,我也不愿意再和你有别的牵扯,所以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仿佛被架上了判刑柱上,听将军的薄唇里清清楚楚吐出对他的恨意和不屑,耶律燃只会摇头,蓝色的眼睛闪著木讷的光芒,毫无从前的机敏可言。
“不用解释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萧凌帆也会。你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又如何知道我不是骗你的?我不怪你对我的爱不是真的,因为我跟你好,也只是为了我的国家。我没有爱过你,天都没有。”即使自己的话都是假的又怎麽样,他只有最後个机会报复这个男人对他的残忍,不能心软,两败俱伤也比自己个人暗自神伤来得强。
将军太狠了,每个字都那麽狠,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尖锐,比他们的弓弩还要有力,字句地直插进耶律燃的心肺,霎时间血流如注。
“不可能的。”将军怎麽可能对他的爱都是假的?自己对他的也从来不是假的呀!他睁大著眼睛想在萧凌帆脸上看到点赌气的痕迹,可除了他对待敌人时所有的坚毅和冷漠外,什麽都见不到。
大概是自己的眼睛糊了,好疼,连将军的脸都看不清了。
将军又笑了,“王子不爱信便不信吧。只是抱歉,你自以为的可以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利用我得到松城防御布阵情报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我这里有三十人,你那儿只有两个,王子现在是打算让路,还是和我们大耽的士兵比比武功?他们应该很乐意和王子切磋。”
“我不和他们打,我和你打,打赢了,你就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他肯留下来,切都能解释……
卑微的请求却得不到将军的个注目。萧凌帆摇了摇头:“要打,以後机会得是。我们大可以再在战场上厮杀个你死我活。现在明显有利於我,我不会傻到和你单独对抗。”
“将军,不要这样。”
“你让不让路?”
“不,不要走。”
“让路!”长剑出鞘,莹白的光芒把耶律燃的眼睛刺得好疼,他往前几步,离他的将军又近了些,伸出手来握住了剑尖,点都感觉不到疼:“不要走。”
“王子,你受伤了!”绿虎心急地跟了上去,却根本劝不动王子放开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