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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明天要去医院做个小手术,今天很努力的把今天和明天後天的章节赶出来了。

另外《骗来的太傅》你们求的大嫂知道大哥吃避孕药後的惩罚play也写了部分了,因为那本个人志有两个番外,考虑到是不是大哥大嫂肉太少了,所以想把那个番外放出来给不能买书的妹子也能看到呢。。

所以大家想看嘛?想看告诉下我哦!

☆、(10鲜币)11

萧凌空不知道,两人这麽别就是整整六年。

山上日子清苦,他的师傅除了萧哲外只收了他个徒弟,老人家倒是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他,短短几年,虽说还未出师,也能把帮著师傅起给上山寻诊问药的人看病开方。

除了辛苦学习医术,不时上山采药外,由於山上只有他和师傅两人,些生活琐碎的劳务总不能劳烦师傅,砍柴生活,到做饭洗衣,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在这六年里不得不将家务劳作样样学个通透,这家里家外把罩的模样,若是被他四哥见到,恐怕都不敢相信那是他们家那疼爱如宝的六弟。

师傅曾经问他觉不觉得苦,说实话,十几岁的年纪,又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从前的萧凌空都没想过自己要过这样的日子。第次发现自己的手被粗粝的柴木弄伤,冬天时在凉彻骨髓的山泉里浆洗衣裳,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样样亲力亲为,萧凌空说不觉得苦都是骗人的。可他每次想起远在京城还有自己的心上人,正在等著自己以焕然新的面貌出现,会因为他的这点点改变而转变对他的看法,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那些苦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寂寞的时候,萧凌空便提笔写信。山上交通不便,即使写了信也没人送出去,可这已经成了萧凌空唯和萧哲说话的方式了。心里想他时,便写上满满的几页,等墨迹干涸,将信纸仔仔细细地收在个木盒子里,那里面尽是自己每天的蜕变,是自己为了成为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付出的切。

回去的机会终於来了,那日师傅把他叫到跟前,说自己得老友邀约,要千万京城同老友聚,难得出门,他们师徒俩便可以在京城义诊几个月,若是他愿意,倒可以干脆留在京城不用回来了。

“师傅这是嫌徒儿伺候得不好,不要徒儿承欢膝下了吗?”师傅和善,萧凌空对他虽是满满的敬意,偶尔会撒娇下,讨老人家高兴。

“比你师兄伺候得好,他那人啊,心思太重。小小年纪便少年老成,你这回回去,也能和你师兄碰上头吧?”

提到那人,萧凌空有些愣神,仿佛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被人下子唤醒,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和师傅讨论萧哲,道:“我只是觉得,我走了,师傅没人照顾可如何是好?”

“小徒儿还挺会操心。”老人笑笑:“师傅年纪大了,没有几年光阴了也不能耽误你们年轻人的前程,从京城离开後,师傅会回老家看看,我们老年人讲究落叶归根,将来师傅的衣钵就靠你们两个传下去了。”

慈爱地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这些年山上的生活,把这小徒弟的性子磨砺了不少,原本还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如今已然长成了俊朗的青年模样,浮躁的气质是在日复日的学习和劳作中被消磨殆尽,稳重内敛了不少,不知为何,倒越长越和他那师哥相似上了。只是到底比萧哲可爱讨喜上许。

突然被告知要回去,萧凌空感觉自己心口热乎乎的,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许个日日夜夜里,他都想象著自己再次回到京城会是怎麽样的光景,不知道大哥他们如何了,也不知道哲哥哥是不是还留在萧家。

他不敢去想男人这个年纪,放在常人身上,肯定是已经成亲了。不得不说,但凡关於萧哲的事,萧凌帆便会下意识地逃避,只想著再见到他,什麽都没有改变,而自己已经是男人的师弟了,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走在他的边上。

从山上骑驴赶马地到了京城已然是几个月後了,师傅住在他友人处,让他先回家看看,萧凌空路上心跳快得不得了,从前听书里,有人会近乡情怯,那时自己还困惑,回自己的家里有什麽好怯的呢?现在落到了自己头上,真真是了解了,何止近乡情怯,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期待见到哥哥们,却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麽。期待能见到萧哲,萧凌空路胡思乱想,刚进了家门见大哥,便见他大哥二话不说把他往三哥屋里带,匆匆忙忙道:“快去帮忙,你三哥要生了。”

接下来就跟打仗似的。萧凌空知道如何帮女子接生,三哥这样的身子,生产起来比女子还困难,萧凌空初次亲自上阵,还是免不了心里有些慌乱,幸好他接手了没久,萧哲就来了。

眼下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能稍有差池,不然三哥和腹中的孩子都可能会尸两命,他没法承担这种後果。萧哲的到来却像是根定海神针,听从著他的指导,萧凌空慌乱的心马上稳定了下来,两人第次精诚合作,又孩子父亲路握著三哥的手,三哥的孩子竟生得十分顺利。

众人都沈浸在家里了个粉粉嫩嫩的新成员,萧凌空倒是累得满头大汗。他接过丫鬟递来的水盆洗净了手上的血污,又用毛巾擦拭掉了额头上的汗珠,转头看,萧哲完成了任务,已然施施然出了产房。

萧凌空来不及细想,拔腿便追了出去。他想过和萧哲六年後重逢的各种画面,却没想到他们真正的重逢竟然会是帮他的三哥接生,如今父子平安,他顾不上把自己反反复复想上了好几遍的开场白说出来,疾步赶上,扯住萧哲的袖子,道:“你还是不愿意同我说话麽?”

说出这句,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心里直是又怨又怕,怕男人会直过不去从前的坎,厌恶他,也怨他这些年来从没给过自己希望,而硬撑著自己走到今天的,只有自己心里的期望和妄想。

作家的话:

嗯,这里有个小bug,六弟在大哥的文里,之前已经回家了,考虑了下,决定把那部的bug在实体出书里改了,其他的问题都不大

☆、(15鲜币)12

那麽年没见,萧哲也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是场难以处理的尴尬,他直了身子,就著月光端详著和记忆中大不相同,只是依稀有些影子的青年。他长高了,身材清瘦了不少,娃娃脸长成了瘦削的瓜子脸,眼睛没变,大大的杏眼很好看,气质倒是出落得成熟稳重,端看方才和自己的合作便知二。可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却是满满的依恋和向往,萧哲心里窒,头疼地发现,这六年改变了许东西,却没有改变他的感情,他似乎从来没放弃过自己,无论自己怎麽说都是没用的。

叹了口气,萧哲无奈道:“六少爷自重,我们主仆有别,我没有不愿意同你说话。”

方才紧张的接生,这些年默默的守候,和男人毫无变化的距离让萧凌空瞬间爆发了出来,全然没有贯的好脾气,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埋怨,还是忍不住道:“什麽主仆有别!六年前你就用这个借口,现在我不是主子,是你师弟,和你样是个大夫,你就不能别把心思放在我们的身份上?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苦?”

不是苦於寂寞,也不是苦於劳作,他心里那份不确定的感情犹如浮萍般无依无靠,见不到他还能隐忍,见到了他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在他眼里,自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任性无度的小少爷,那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麽?

萧哲愣,眉宇微动了下,时之间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萧凌空的问题。青年累了,眼睛里有著红血丝,长途跋涉身上风尘仆仆,情绪激动之中,脸颊都微微泛红,那是动了肝气的表现。此时同他争辩什麽,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不如让他先个人静静,睡上觉再说。

“忙了那麽久,六少爷请回去休息吧。”

他就这麽甩开了他的手离去了,萧凌空的拳头狠狠朝著边上的大树砸去,似乎想把满腔的委屈悉数发泄出来。他怨自己,为什麽他们的第面就是这样的不欢而散?明明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自己的任性下,再次给这个男人留下了恶劣的印象……

萧家近日发生了两件喜事,件是老三萧凌远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跟孩子的父亲商议好了,这孩子姓萧,排行盛字辈,名字要等孩子满周岁才会由萧凌孤这个当家的来起。而另外件喜事则是萧家的老六萧凌空在阔别六年之後回到了家里。

这六年里,萧家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大哥萧凌孤娶了个贤良淑德的大嫂;二哥萧凌帆远去火鹤,护送公主和亲,而且已经生下了对漂亮的双生儿;三哥萧凌远带了他的相公回家,那人虽说是个粗人,没什麽文化,却是待三哥极好,为人忠厚老实,两口子感情笃实,已经育有子;四哥萧凌影早同他的青梅竹马袁安淮婚姻美满,在三哥生孩子前便已经有了个大胖小子。至於小七,因为在深宫中,萧凌空见不到这个幼弟,只听说当年的太子已经成为了皇上,而小七仍然伴著他住在宫中,甚少有可以回家来的机会。

家里的哥哥们生活都和和美美的,萧凌空心里欣慰的同时,还有些落寞──只有他和萧哲的关系全然没有进展,甚至那日不快过後,萧哲去他们的师傅那尽为人弟子的孝道,而他留在萧家。同在京城,竟是没有机会见上面,说上几句话。

他知道萧哲并没有必要刻意躲著他,却不自觉地会想著他们就是这般的有缘无分。从他很小的时候起,到他被大哥逼著离开家里,两人似乎能在起的时候总是非常有限。

说不上是怕再次在萧哲那碰钉子,还是人长大了,比小时候耐得住性子,萧凌空没有紧紧地追著萧哲不放,而是把的精力放在家里,主要是照顾萧凌远的孩子身上──虽然孩子的父亲很是负责,可毕竟个大男人,总有不够周到的地方,不比自己为人医者的细心。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和萧哲见面的第天就又激进地惹得他反感了,萧凌空发现自己并不能像想象中那样去接近他,对他示好,甚至向他从容地展示自己身上发生的改变。这所有的所有,仿佛在第天就像只巨大的填充了气体的皮球,只被萧哲轻轻指头,里面充盈的名为勇气的东西便逃逸得无影无踪。

想过去找他,只是和他好好地说说话,甚至像从前那样,单纯地把他当做弟弟那样对待也可以,即使这不是他想要的,萧哲却似乎根本不打算给他那个机会,两人就算在萧府见面,都是只有点头的份,然後擦肩而过,互不相干。

这样的表现太决绝,也太直接了。萧凌空沮丧的同时,心里那股执著却是越来越深,每每折磨得他心头痛苦不堪,苦於这些罪就像他四哥所说那样,全是他自己找的,也没有办法找谁诉苦去,只能生生地吞咽下去,自己品味。他没有想到,这般个躲,个不敢追的日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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