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洗完碗,按这几天的时间安排,下午该复习一两个小时,客厅桌上,是他的书,一直没收。
他找了个小椅子,在客厅复习了起来,封霆则在他一米远处玩手机。
算起来,这还是俩人同在客厅,以前也在,只不过那时赵辉、叶青时和张随也在。
空气好像很安静,各自在做着自已的事。
六月开始有蚊子,宁澜一边看题一边打死了个在他脚边的蚊子,他秀眉皱起,像在纠结什么,拿起桌上的小瓶花露水,往被咬的地方喷了下。
他挠了挠,腿上皮肤很快起了一个包,白与红的交替,他又挠了挠,很快,包变大,他又喷了一下花露水。
全程,他眼睛看着试卷,手却在动,过了会,他那个选择题迟迟没有答案,又将笔放在了嘴上,嘟着嘴,试着让它不掉下来。
几分钟过去,他终于选出了答案,选了一个“c”。
全程目睹宁澜的小动作,且他一眼看出答案宁澜还选错了的封霆:“……”
宁澜写完,去对答案,一张脸皱起,将选的“c”划掉了,改成了“b”,然后下一题,又重复上述步骤。
终于,十分钟过去,封霆忍不住了,就像是老师,看见学生写作业时那些多余的动作。
“你是小孩吗?”他说。
宁澜看他,不解:“怎么了?”
四个选择题,错了三个。
“写个作业动作那么多。”
对于有点强迫症和做事利落的人来说,看到那些拖延症,不能忍。
宁澜微窘,他写作业是动作多,家里阿姨也说过他很多次,从小养成的习惯,现在也改不过来。
“那……”
他不知道说什么,封霆又说:“你真的上课听过吗,那么简单都做错。”
这次,宁澜咬了咬牙,被一个学体育专业的嘲笑自已的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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