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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
拿快递那天,赵辉看见,问:“封哥,为什么要把两块地毯叠放在一起?”
封霆脸上是平静:“那块太薄。”
赵辉没再问,喃喃:“厚点是比较舒服……”
毕竟寝室不太方便,虽然加了地毯,俩人次数也不多,都是在寝室没人的时候。
……
周六,又是赵辉三人去考试,寝室只有宁澜和封霆在,因为上次的事,宁澜坚决要求锁门。
封霆去锁了门,宁澜被抱上桌,窗下就是操场,下课,熙熙攘攘喧闹声。
雪天的光亮晃晃,宁澜被吻着,蓦然有种白日莹宣的荒唐羞耻,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封霆在自已生题里进出,还有小覆被微微撑起。
宁澜不可抑制落下生理性泪水。
封霆怜惜地吻去那泪水,语气却恶意:“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吗……”
宁澜眼睫轻颤。
窗帘没拉紧,留了一条缝,窗外的风渗进来,在冬日里起起伏伏,沉迷失神中,宁澜恍然看见了落雪的绿树,陡然激灵清醒了瞬,一种类似于赤罗的感觉。
窗下是来往的人群。
“窗……窗帘,”宁澜扶着封霆的手慌乱说,“嗯……没拉好……”
封霆闷哼了一声:“别颊……”
最后一丝窗外光亮消失,房间彻底昏暗,不知过了多久,声息渐止。
……
宁澜身体是放纵后的疲惫,发觉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得精力衰弱了,封霆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
窗户被打开,宁澜盘腿坐在床上喝奶茶,目光放空看着封霆收拾房间狼藉。
封霆碰了碰他额头,柔声说:“饿吗?”
宁澜摇了摇头,他嗓子哑了,不想开口说话。
客厅门被拍响,赵辉疑惑的声音传进寝室:“咦,怎么反锁了?封哥,你们在寝室吗,我们考试回来了。”
宁澜咽下一口珍珠,忍着腰腿酸痛要起身去开门,被封霆制止:“我去。”
闻言,宁澜又咬着吸管坐下了。
他听见门开了,赵辉在客厅问:“怎么反锁了……”
封霆说了句“不小心”。
宁澜脸红,为什么反锁,因为他和封霆在寝室荒唐,这也是他长这么大来,第一次这么荒唐,和封霆,一次次妥协,不忌场合。
封霆回来,接了盆水擦洗桌子,不一会,叶青时和赵辉进来了,叶青时拿着表,赵辉来借漫画书。
叶青时看见封霆在擦桌子,随口问,“是洒了什么东西吗?”
赵辉看见了开着的窗,也奇怪说:“开着窗户不冷吗?”
“刚吃东西不小心洒了汤,”封霆镇静解释说,后一句顿了下,“散味。”
旖旎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窗外冬雪味飘了进来,伴着清冽。
宁澜脸已经彻底红了,某些方面他放得开,某些方面又脸皮薄,比如此刻。
这个房间,到此充斥着他和封霆的痕迹。
“是这本吧,”封霆将漫画书递给赵辉,看了旁边的宁澜一眼,知道宁澜这种时候脸皮薄,他转移话题,“等下要下雨。”
赵辉注意力被转移:“要下雨了,那青时我们快去收衣服。”
“好,这个是暑假登记表,明天交。”
叶青时将表放下,解释了两句,俩人出去了。
宁澜的脸烫慢慢退却,封霆关了门,过来咬宁澜耳垂,他喜欢看宁澜这种时候乖顺的样子,故意恶劣说:“谁那么多,弄得桌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