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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梯路上,宁澜脸上恼怒的红还没消下去,他不是脸皮薄的人,只是封霆总有办法让他羞恼脸红。
“别生气,开玩笑的。”进屋,封霆拉住要进卧室的宁澜。
宁澜恼怒瞪他:“封霆,要生你自已生去吧。”
封霆抱住他,嗓音含笑:“我生不出来,你给我生一个。”
宁澜羞恼:“你生不出来,我怎么生?”
宁澜成功被封霆带偏,封霆笑了一会:“真不介意?”
封霆是在说和傍晚那个说话男生出差的事。
“不介意。”宁澜推开他,嫌客厅热,脱了外套,“向你表过白的那么多,我介意得过来吗?”
其实那个男生喊封霆“封哥”时,宁澜心里是微微不舒服了下,但真要说介意,他好像也觉得自已不介意。
“行。”封霆给宁澜倒了杯热水,隔壁衣服摸了会宁澜的腰,“我去做晚饭,要是饿可以先吃点零食。”
宁澜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在家就不喜欢穿袜子,有时也不穿鞋,光脚走路,封霆强迫了几次,宁澜有时会忘记。
搬进来几天之后,封霆公寓又多了地毯一样东西,卧室和客厅都有。
封霆在厨房做饭,宁澜闻到香味,赤脚走到厨房门口,问:“做了什么?”
封霆做饭时围着围裙,衬衫扣子折到手臂,下半身是一条黑色西裤,怎么看都是一副精英模样。
封霆拿着菜勺,颠菜时手臂肌肉会浮起:“辣子鸡,一个鱼,还有豆角。”
他回头,看见宁澜没穿鞋,皱眉:“又不穿鞋?”
宁澜挲了挲脚脖子,慢吞吞:“等下穿……”
宁澜又坐到沙发。
封霆洗完豆角,洗了洗手,走进客厅,给宁澜拿了拖鞋,蹲下放到他脚边,宁澜看到,正要自已套,封霆已经捉着他脚踝将他脚套进了拖鞋里。
“总不听话,又想感冒了。”
宁澜一感冒没十天半个月好不全。
“哪有,”宁澜脚踝上还残留着热意,嘟囔,“开着空调呢……”
宁澜应付封霆总是这一套,封霆已经习惯,想起傍晚的事,捏宁澜下巴:“你那穿的什么,屁股都快要遮不住。”
宁澜正在打游戏,被臊得脸红,挣开封霆捏自已下巴的手:“哪有,那是衣服。”
“就一块破布。”封霆嫌弃说。
“什么破布。”宁澜十分不满封霆对自已拍摄服装的偏见,觉得封霆老派,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那是拍摄服,我以前都这么穿。”
封霆无话可说,他对宁澜的拍摄服有意见,但又不可能制止他,只能憋在心里,跟自已较劲。
“以后叫他们准备点正常的衣服,别忘记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宁澜对封霆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注意力在后一句,笑开,手攀上封霆脖子:“你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吗?”
“什么耳熟?”封霆顺着他的话说。
“宁澜,别忘记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宁澜慢悠悠说,“还有,我是直的,绝对不可能弯。”
封霆:“……”
宁澜笑出梨涡。
俩人闹了一会,今晚的菜成功烧糊。
宁澜有些不满:“有股糊味。”
封霆:“怪谁。”
宁澜不说话,夹了一块豆角放嘴里,皱眉。
封霆将完全不能吃的扔了,将糊了点的夹到自已碗里,剩下没糊的,挑着尽量好的夹进了宁澜碗里。
“每次只吃那么点,难怪这么瘦。”
封霆对宁澜的掌控不满体现在各处,比如,每次只能吃半碗饭,普通的碗一碗都吃不下,口味也刁,胃不好偏偏爱吃辣,又吃不了太辣,每次做菜封霆都会加点辣椒。
宁澜心里泛甜,嘴里嘀咕:“嫌我瘦,你还不是摸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