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原本我还在想要不要直接和你说清楚算了,但是又有点担心你会不会接受不了,毕竟你变化有点大。”
"不过真的太好了,你自己提出来了,那我就不用刻意改口啦。"
“呐,小彻。”
乱步相当满足的拉长声线喊了芬里尔“过去”的昵称。
“……”芬里尔身体忽然紧绷了起来,属于过去的空白记忆开始在他的脑子叫嚣,混乱的让他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犯痛。
“小……彻?”
这可是相当熟悉的称呼。
毕竟在不久之前,就有一个人这样叫他。
芬里尔几乎是半秒不到的就回忆起昨晚撕心裂肺朝他伸出手,大喊的红白发少年。
那双异色眸痛彻悲哀却又带着狂喜,复杂的让芬里尔难以忘怀。
那个时候,他对他喊的是——
[彻——!!]
“……!!”
芬里尔捂着额头,呼吸忽然急促了一瞬。
“如果头很痛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哦。”
乱步叼着吃甜品搭配的叉子,微微睁开向来眯起的眼睛,露出了仿佛什么都能看透的澄澈眸子:
“失忆如果能一下子想起来,医生就不至于那么苦恼啦。”
“所以,你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吗?”
乱步撑起身子踮起脚,一手撑着桌面一面弯着腰,努力的用指尖点住了芬里尔的脑门,对方愣愣的睁大那两年来都没有改变的澄澈眸子,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虽然半张脸都被黑色口罩掩盖,但这一点连普通人都能察觉到的情绪,身为大侦探的乱步自然不可能忽略。
“虽然我知道的不全面,但是肯定也不少哦。”
“所以……你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吗?”
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样。
芬里尔隐隐约约,本能的察觉到对方要说的内容会完全打破自己自失忆后两年来的生活。
不,不止是打破。
大概是完全颠覆吧!
但是、但是啊——
就像是在沙漠中步履蹒跚的干渴旅者,就像是被浪花拍到沙滩上的一尾鱼。
失忆者对于过去记忆的本能渴望,就像是他们对水源的急切一般。
就宛如潘多拉的魔盒。
“……我不知道。”
芬里尔茫然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缠着层层绷带,裸露出来的部分满是伤疤:
“大家都说过去的事情无所谓,所以记不记得起来都没关系。”
芬里尔轻轻将五指合拢:
“忘记的话应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建立新的回忆就可以了。”
“啊啊,过分,你所说的那个‘大家’是谁?”
乱步鼓起腮帮子:“凭什么干涉你找回记忆啊!”
“……”
芬里尔当然不可能说,泄露家族重要人员,那可是死罪。
“算啦,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乱步看似不太在意的用叉子戳散了碟子里无辜的奶油蛋糕,但是芬里尔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青年心底冒起的急躁和怒火。
乱步生气了。
“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啊,我当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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