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家族成员要是失败的话,可是毫无疑问的死路一条。”
“不会让你死的。”芬里尔拉低了头上的兜帽,微微垂下雪白的眼睫,眼皮下的一对幽蓝眸子带着不畏风雨的坚定:“绝对不会失败,我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那么,行动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
走廊的尽头。
芬里尔和萨克斯默不作声的互相看了一眼。芬里尔向男人微微鞠了一躬,就像是普通的对待上级那样,在角落里安静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内,他们就只是一路无言的结伴前行,然后在交叉口处分离。
芬里尔在拐角左拐,一路走到电梯,按下了实验室的楼层。
过了数十秒之后,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少年平静的迈开脚步踏在昏暗却装饰奢靡的走廊上,地面上铺的是最容易发出声响的的材质,哪怕最柔软的鞋底都会在上面造成巨大的动静,但是芬里尔一路走过去,愣是寂静的好似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安静的只有四周封闭的实验室内时不时传来的微弱痛苦悲鸣。
这里是芬里尔最不愿意来的地方。
就算表面再收拾的富丽堂皇也没有用,嗅觉和听觉都异于常人的少年而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将掩盖在其下的罪孽洞穿的一干二净。
无法掩饰的黑暗的血腥,无数人在此处丧命。
芬里尔最熟悉不过了。
这里的肮脏和痛苦,他不愿接受却在意识里[家族至上]的引导下选择了忍耐和沉默。
就算是他有了选择部下的权利,带走了不少出身于此的实验品,但这也意味着还有不少的人留在这里。
就像是那个叫做远藤纯一的男孩那样,就算现在已经被他带走纳入了自己小队内,也无法否认当初自己将其留下,用那为数不多的名额选择了其他更凄惨的实验品离开。
什么都弥补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这只不过是他那残存的良知在为此而痛苦,进而做出最虚伪不过的无力救助。
就连芬里尔,最初的记忆也是在这片昏暗肮脏的实验室内。
——他就是在这里苏醒,然后被木原先生赐予芬里尔的名字。
芬里尔安静停下脚步,站立,他微微踮起脚让实验室大门的扫描仪扫过他的瞳膜,确认完身份之后,在缓缓打开的沉重大门下,对上了室内带着眼镜,穿着白色外套的研究员。
木原先生。
“欢迎回来,芬里尔。”
木原先生早就在门开的一瞬间转过头,放下手中调配中的药剂,他对着走进来的少年露出了温和宛如长辈的笑容:
“任务,辛苦了。”
“……”
芬里尔没有说话,迈着悄然无声的步子坐到了一旁。
“药剂,已经配好了。”木原先生也没有在意,反而笑容幅度又扩大了几分:“听说你受伤了?这还真是新奇啊,毕竟自从你加入行动部队以来,在任务受伤的次数就近似于无了。”
“能伤到你的……怎么?目标很强吗?”
木原不动声色的问道,但芬里尔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睁着一对毫无波澜的蓝色眼眸不作声,安静的看着男人从储物柜中抽出了一支药剂。
淡淡的绿色,带着一丝微弱的荧光——是他的愈合药剂。
别的不说,家族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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