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似乎充斥着某种黏腻的液体,但凌羽却没有感觉到窒息的痛苦。那便证明它对我的生命没有过多的威胁。
但是现在,这似乎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凌羽关注的重点是他的手呢?连脚也没了,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似乎也什么大不了的。凌羽消极的想到。
至少没有让凌羽感知到痛苦,想到痛苦。
这不禁让凌羽想起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得了运动神经元症又叫肌萎缩侧索硬化(ALS)也叫运动神经元病(MND)。
它是上运动神经元和下运动神经元损伤之后,导致包括球部(所谓球部,就是指的是延髓支配的这部分肌肉)、四肢、躯干、胸部腹部的肌肉逐渐无力和萎缩。(参考的百度)
这种病没有明确的病因,可能是基因的混乱,也有可能是所处的环境的原因。
但不管怎样都不能否认它是一个无药可医的魔鬼。
从他有记忆开始,便来往于医院与家之间,隔三差五的我便要往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
时常在半夜间疼醒,醒来入目的不是家里温馨的设计,而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医院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隔三差五的便要面对死亡。
隔壁的老太太前一段时间去世了,但我也只是隐约记得那是个分外慈祥的老太太。
不过索性老太太去的十分安详没有很多痛苦。
凌羽时常在想他可能也会有一天如老太太一般离去。只是可能没办法像老太太那样去的安详。
凌羽的父母为了能够让他活下去自己绞尽了脑汁,但是我并不太富裕的家庭不允许我的父母为我请更好更专业的医师。
所以凌羽的最后一段时光是痛苦的,那种沉在骨子里的酸疼让凌羽呼吸都是困难。
运动神经元症使他不用干沉重的体力劳动,也不必为生活烦恼,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米虫了吧。
但是,凌羽讨厌及了那时的自己,父母为了养育他干着沉重的体力劳动,而他却如蛆虫般啃食着父母的血肉。
索性最后还是解脱了,为什么会有些伤感呢?不在拖累父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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