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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酌被少年紧张的态度逗笑,摸摸少年的头,“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安心睡吧,我找你秦弦哥还有点事。”
青年的身影愈来愈远,好像每次都是这样,无论有什么事,容墨竹总是作为被保护的那个,像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只用维持那份孩童时期的天真。
可明明他曾经是一个被作为刀来培养的棋子。
不甘在胸口越烧越旺,容墨竹紧紧攥着拳头。
吱——
“我以为你至少近期不会来找我了。”秦弦披着玄色的单衣,淡淡笑着。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简玉酌挑了挑眉,把一包香囊扔了过去,“给你。”
“这是什么?”秦弦疑惑的把香囊拆开,直到露出里面的香料,才发现这真就是普普通通的香囊,更疑惑了。
“就是香囊啊,你以为我会给你一件法器?”简玉酌乐了,拍拍秦弦的肩,“秦兄,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我不答应,”秦弦半开玩笑的道,“一包香囊就想打发我?”
“哎,别这么势利啊秦兄。”简玉酌微微勾唇,“等事成我当然会回报你了。”
秦弦也不至于真问简玉酌要东西,笑道:“所以是何事?我先说好,太过分的我不会答应的。”
“不不,就是劳烦你帮我带几天小孩儿。”简玉酌压低了声音,“我要出去几天,你帮我看着点人。”
“出去?去哪?”秦弦不动声色的盘问道,“不会半路跑掉,把孩子丢给我吧。”
“那肯定不会啊。”简玉酌揽住秦弦肩膀的手用了点力,“一品灵丹,帮带十天人,十天之内没回来,容墨竹随你处置。”
秦弦没应,含笑道:“你知道我会下死手的。”
简玉酌顿了顿,他当然相信秦弦会真的杀了容墨竹。
适应了将近半年,简玉酌大致明白,对这个世界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命。
“我会回来。”简玉酌凑近秦弦的耳畔,轻轻的说,“规定时间内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否则他受了什么伤,我会让阿雉偿还百倍。”
威胁秦弦只需要一个阿雉,果不其然,秦弦脸色一变,“你威胁我?”
“彼此彼此。”简玉酌退回原位,面上的笑意未减,“只是保证你不动他而已,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