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身后的少年嘴角已然翘得老高,甚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方才触碰的地方。
等简玉酌沾了一点泥土,回过头时,容墨竹早就恢复没有表情的模样。
“这个土的味道有股腥味。”简玉酌生硬的说。
“是吗?”容墨竹乖巧地在他旁边蹲下,装模作样的也沾了一点土,“好像是的,像血。”
简玉酌眉心微皱,把细碎腥黏的土屑抖落,用手帕仔细把手指擦干净。
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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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能确定了,这一片的土大概就是用血浇灌而成的。
现在被雨水一浸润,整片土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味,而他们刚刚竟然没闻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他直起身,望了一眼他们走过的路,被不知名目光注视的感觉愈发强烈,“得赶紧想办法过去。”
“哥,这是食人蔓,”容墨竹慢吞吞的说,“用火烧就好了。”
简玉酌微讶,“你知道?”
“嗯,”容墨竹从袖子里取出巴掌大的火石,“用这个就行。”
火石跟简玉酌平常见过的不太一样,威力超乎寻常的迅猛,几乎是一点燃就将整片诡异的土壤覆盖。
伴随着滋啦的声响,一股焦臭腐烂的味道从地底蔓延,像是老鼠的尸堆在烈日炎炎下发臭,令人几欲呕吐。
“唔……”简玉酌忍着干呕的欲望,兰花香的巾帕紧紧捂住口鼻,“还要烧多久才能烧完?”
“哥哥要等它烧完吗?”容墨竹站在他身后,嘴角噙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至少要三天三夜了。”
“这么久?!”简玉酌不由愕然。
“嗯,肯定不能干等。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容墨竹压了压嘴角,一派正经的转向土壤和深林的临界。
雨点越发小了,简玉酌看着少年逐渐接近深林的身影,眉心倏地一跳。
“站着,容墨竹。”
他气息不稳的上前拽住容墨竹的袖子。
“这么黑,你过去干什么?”
“可是不找其他路的话,我们怎么出去?”容墨竹挑了挑眉,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简玉酌深吸一口气,“飞过去。”
若不是他有恐高的毛病,这会儿甚至用不着纠结。
看来在这个世界,必须尽快克服恐高了。
“就像我们之前那样,你捂住我的眼睛,我操纵剑的方向。”简玉酌强作镇定。
容墨竹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他藏在宽袖里的拳头,含笑道:“好呀,哥哥。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阴风四起,简玉酌紧紧闭上眼睛,手指控制着剑的高度。
御剑之术说难,实际只要有金丹期的实力就能入门;可若说简单,这世上有一大把入不了金丹期的人,对这些人来说,御剑算是一辈子的梦。
简玉酌对御剑之术的领悟不算透彻,很大一部分原因取决于他对高度有着无法克服的后天因素。只要站在两米高一点的地方,就克制不住的心慌,总感觉身后站着个看不见的人,只等他放松警惕,一把将他从高空推下。
“哥,别紧张。”
少年灼热的呼吸像火星,燎得简玉酌耳后的肌肤染上一层绯红。
身后未知的空白被容墨竹逐渐坚实的胸肌填补,简玉酌感知着脚下簌簌而过的凉风,除了耳边少年的呼吸声和飞鱼幼崽的呼噜声,再听不到其他。
“还……没到吗?”他轻喘着握住身后人的手腕。
“没有,这一片非常大,哥哥你再坚持一下。”
腰间的力道逐步加大,简玉酌甚至有种自己要被嵌入对方身体中的恐怖感觉。
“你松开一点,”他咬紧牙根,“我要窒息了。”
话音刚落,腰间的力道瞬间消失,连带着身后也没有了实感。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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