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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机关。”容墨竹低声道。
容墨竹所言非虚,确实是机关在动。简玉酌侧耳倾听,因城中白雾的毒性只对他有效,此时唯有他口鼻遮掩,其他几感弱化,听觉便放到最大。
好像是城门降下来了。
可是城门必须要人才能操纵!
简玉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错愕不已。
城上看守的将士全死了,难不成开门的是刚来的士兵?
可是既然都已经派遣新的士兵过来了,想必先前的士兵惨死他手的事情也传到了皇城,那怎么会没有专门的人查凶手?
死了的人,就这样死了吗?
简玉酌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咔咔的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恰在此时停了。
怀里的飞鱼不安的躁动起来,简玉酌安抚的摸摸小家伙的后颈,“别怕,哥哥们不会让你有事的。”
飞鱼幼崽似乎能听懂他的话,但还是把脸往他的怀里深处埋了埋。
“门开了。”容墨竹说。
开门的人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风卷着地上的残叶从简玉酌的脚边飞过,整个城内弥漫着空旷的寂寥。
“前辈,直接出去吗?”他忍不住开腔,即便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在格外安静的城内也放大了数倍。
“出去送死?”
紫离啧了一声,指头微动,十几个拿着刀的傀儡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不过,开门者的武力值显然高过傀儡,一阵乒乒乓乓的刀枪相接之后,紫离指头上几根透明的丝线断了。
他紫色的眸光微冷,松松垮垮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
倘若简玉酌此时能看见,定会发现,这位平日里懒得恨不得跟椅子长一块的前辈,手背暴起骇人的青筋,即便穿着雪白的外袍都无法遮掩身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上百根丝线操纵的傀儡手握尖刀嗖嗖跳上城墙,少顷,清晰的闷哼声传入三人的耳朵。
简玉酌精神一振,那个人受伤了。
刀剑交接声停了下来,简玉酌嗅到了血的味道,紧接着,带点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头顶上空响起,“好久不见,紫离大人的傀儡术还是这么出神入化啊。”
很耳熟……
简玉酌一时想不起是谁,就听紫离拖着熟悉的调子懒懒道:“慕容睿。”
慕容睿!
自进城以后,简玉酌再没见过他,事实上那些士兵全死了以后,简玉酌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慕容睿动的手。
“哈,难为你避世上百年,还能记得我这么个小人物呢。不过,我这次,可不是为你而来哦。”慕容睿笑嘻嘻的撑着下巴蹲在城墙头,分明手臂还在滴血,口吻不在乎的仿佛受伤的不是他,“我对你旁边那位挺感兴趣的。”
简玉酌心中一惊,觉察到慕容睿说的是自己。
进城的时候这人就缠着问自己姓甚名谁,现在这一记直球,反而让简玉酌心中更加猜疑。
难道是在什么时候得罪过慕容睿,他现在千里迢迢过来寻仇了?
简玉酌还在回忆自己得罪过多少人,紫离就连眼神都没偏移分毫的说:“我管你对谁感兴趣。滚开,别挡路。”
“……”简玉酌差点呛住。
紫离前辈好生猛。
“几十年没见,你的脾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慕容睿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哀怨极了,“你就不怕伤了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