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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用力,这动作着实滑稽。可现在,他又哪会在乎动作滑稽与否?
几乎是风一般吹到了简玉酌跟前。
今天出了点太阳,简玉酌眯起眼睛,把草帽往后调整了一下,“怎么了?书晒完了?”
“没有。”容墨竹像拿了奖状的小学生似的,满脸喜色,“简玉酌,我以后不喊你哥了。”
“为什么?”简玉酌故作惊讶。
男人急冲冲地拿出画,手指几乎戳在画中人接吻的地方,急切道:“谁家哥哥满脑子都想着跟弟弟接吻,还画出来?简玉酌,你喜欢我,对不对!”
简玉酌不说话,缓慢地直起腰,一眨不眨地盯着容墨竹。
容墨竹有一瞬的心虚,他挺了挺腰板,想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你别说我乱翻,这画是不小心掉出来的。”
“真的吗?”简玉酌不紧不慢地说,“这幅画我放在书柜最里层的那本书里,你连外层的书都没晒完,却连里面的都翻到了?”
“我……”容墨竹噎住了,这人怎么记性这么好!“总之,我第一幅画确实是不小心看到的,正常人看到自己的画,感到好奇翻其他的,难道不应该吗?”
“你还是乱翻我东西了。”简玉酌慢悠悠地说。
“对……没错,”容墨竹气急,“不过,你先解释这张画。”
“这画怎么了?我画的都是现实。”简玉酌用丝巾擦擦额角的热汗。
“怎么可能是……”容墨竹呆住了。
简玉酌拍拍他的肩膀,越过他,继续锄地。
他想种点小白菜,绿色蔬菜会让他有种现代生活的美妙错觉。
容墨竹人高马大,影子能完全把简玉酌遮住,这让简玉酌轻松了不少。
等他把最后一小株白菜种完,某人才终于意识回笼,奔跑着冲进了屋。
“统子,我是不是把他吓到了。”简玉酌无奈地问。